"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权景御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唐酥,好像自己刚刚根本没有听见一样。
“我说,我们到此为止!这一年不到的时间里,我和你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信任可言,在你的眼中我看不到一点点你对我的信任,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放过各自!勉强在一起也没有什么好的结果,我想这才是最好的结果,分手总比到最后我们之间互相成为怨偶的好!”
唐酥一字一句的说着,抬头看向他。
那双明亮的眸子中盛着认真。
权景御心里又气又疼,脸上的寒气逐渐被怒火代替,恨不得冲上去狠狠地掐死她,“唐酥,你怎么好意思说出来你要分手,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个!哦,我知道了你之所以是要分手,是不是就是因为想正大光明的和别的也男人在一起,是这个慕朗还是之前那个封奕,还是说还有别的人?!”
“……”
“权景御,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东西,唐酥是这种人吗?在你眼中你就是这么看她的?你还有没有一点点的人性!”
慕朗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冲上去抓住权景御的领子质问,可是他越是这样,权景御心中的怒火就越来越旺。
“一个破鞋也值得你们这么费尽心思的为她折腾,这个女人还真是厉害啊。”权景御冷笑一声,一脚狠狠地踹开慕朗:“我告诉你,唐酥,就是想要分手,那也只能是我来说,你没有资格!”
说吧甩手离开。
唐酥呆愣愣的坐在床上,权景御刚刚说的那些话,每一个字都是自爱打着自己的脸,在他眼中,她就是一个破鞋,就只能是被人甩,而没有任何甩他的权利是吗?
他原来一直都是这么看待自己的。
呵呵呵……
这么久以来,一切不过就是自己的痴心妄想,她以为能够好好地陪伴在这个人的身边,能够得到他的心,他是喜欢自己的,原来都只不过是假象啊。
可是权景御,既然只是空有其表的假象,那么你为什么还要对我那么好?
为什么!
为什么给了我希望又残忍的将它摧垮?
……
“boss~”
徐栋坐在车上面等着权景御来,眼看着对方一脸的煞气,将到口的话咽了下去。
“你怎么来了,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权景御烦躁的揉揉眉心,不耐烦的问道。
“暂时还没有眉目,但是唐小姐在门口挨打的事情倒是有眉目了,是张大生夫人带的头。”
“张大生?”
权景御微愣,似乎对这个人有点印象但是一时间竟然什么都想不起来,徐栋提醒道:“就是当初那个看上了唐小姐,但是被您找人废了双手双脚的那个,他的夫人之前找过唐小姐一次麻烦,但是好像是被慕朗给挡住了,但是昨天不知道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堵到了婚礼的门口,带着人将唐小姐打了一顿,而且……”
徐栋没有继续往下说,但是权景御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要不是有人刻印引导的话,那帮人怎么可能会专门挑唐酥的肚子下手,这分明就是算准了唐酥怀孕的事情,还是针对唐酥来的!
“背后黑手有消息了吗?”
“查到了。是……方怡!”
“咔嚓”一声。
权景御的手指紧紧地捏紧,骨节与骨节之间发出一声脆响。
“你说是……方怡?”
“是!”
“张大生的夫人之所以能够知道你们结婚的事情都是太太派人告知的,这件事看来和她脱不了干系。”徐栋综合了自己手上的资料回应道。
心底也不禁有些唏嘘,这个方怡,以前就一直打压着BOSS,现在更是和唐酥小姐流产的事情上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按照boss这个性子,只怕是要狠狠地收拾她了!
“我知道了,这件事你先别透露出去,一切照旧。”
权景御寒着脸吩咐。
徐栋点头。忽然想起来另一件大事:“还有一事。”他抿了抿唇,也有些不敢说:“是唐小姐的母亲,乔女士,今早被发现死在婚礼现场的暗走廊里面。”
“死了?!”
权景御愣了一下,声音陡然拔高!
“是,警方的说法是头部受到了重击,加上被锁在暗走廊中,一时间没有人发觉,所以导致延误了最佳的救治时间……”
“那凶手是谁?”
“暂时还不知道,警方在调查!”徐栋回。
权景御却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
站起身从车里面跑了出去,赶回病房。
……
病房内,唐酥将权景御逼走之后,没有几分钟的时间,忽然几个人就找上了门:“您好,请问您是唐酥小姐吗?我们是桐城警局的刑警,现在您被有关证据指明与乔静女士意外死亡一事有若干联系,请您配合我们去警局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