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是说对方一碰到陌生女人就要呕吐的吗?”望着其远去的背影,小乔眼神暗了暗。
男子身上那一抹淡淡的冷梅清香让她心莫名有些发热,但那冷漠的神情却又让她万分屈辱。
“该死!总有一天你会后悔如此待我……”袍袖下,她的拳头慢慢攥紧,眼底是无边的冷意。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是时候了。
回到艺阁,她立即传来芳长老等人密室相见,说了方才在宫里所见所闻。
“不对啊,给陛下熬汤药不是太医院胡治生那老家伙的事吗?”听其说完,芳长老一脸奇怪。
“问题正在这里,”小乔点点头:“尔等有所不知,本阁从小在南疆大山里长大,深知浣花除了美容养颜,还有一项不为人知的特殊功用,常常被人用来当作……”
天然避孕?!不可能!那东方昭阳爱世子爷如命,怎么可能不愿意生下他的孩子?
芳长老等人根本不信她所说,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奇就奇在这里!”小乔若有所思扫了众人一眼:“听东方昭阳的语气,这些年一直是由顺公公亲自为其熬这浣花汤,不得不让人心生怀疑为何连胡治生都是避着。”
“主子您想怎么着?”芳长老对上她的视线。
小乔拿眼瞅着她:“大长老,倘若一个男人之前遇到任何女人都要呕吐,避之不及,而现在却变得正常是怎么回事?”
见对方不回答自己却扔出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提问,芳长老眸子一转,说因为有些男人成亲前从未与女人有过亲密接触,再加上心里又对某个人念念不忘爱到了骨子里,所以才会有呕吐之说。
“那你的意思是说成亲后有了夫妻之实便不会再有之前那般的洁癖?”
“正是如此!”知道对方所说男子是谁,芳长老重重点头。
“好,实不相瞒,你我等人体内的共生蛊时效只有十八年,如若不服解药便会七窍流血而死……”
女子伸手端起桌上的茶碗抿了一口,慢吞吞道。
七窍流血而死?!芳长老瞪大了眼,脸色立马变得没有颜色。
再看其他人,皆是一副哭丧相。
“敢问主子,解药可是与宫里有关?”还是旁边一个暗卫反应快,脱口问道。
“这解药嘛——”小乔拉长了声音,脑子里有张俊脸一闪而过。
她将手中的茶碗往桌上重重放下,看着众人:“常言说解铃还需系铃人。本阁是怀着对东方昭阳夫妇无边的恨意催发体内蛊虫的,因而这共生蛊的解药便是二人的心头血。”
女帝夫妇的心头血?阁主是不是得癔症了?
屋子里众人面面相觑。
以女帝和君上的身手,不说心头血,就是一根头发丝和指甲盖也很难得到好不好?
“嘻嘻,尔等不相信本阁的手段不成?”
将手下的神情纳入眼底,小乔冷冷一笑。
“属下不敢——”众长老和四名暗卫连忙跪下,皆是一脸惧意。
如今在天下人眼中这位艺阁阁主可是极有声望,按现代手法培育出来的女学生个个德才兼备,能力不逊于男子,但暗地里对方是什么样子他们可再清楚不过。
私底下对方的性情阴晴不定,发起火来折磨人的手法可以说是无奇不有,甚至还会让长老们看她与暗卫们行房事。
虽然不齿对方的所作所为,但体内的共生蛊让他们不得不绞尽脑汁为其遮掩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极力在人前为其塑造一个光鲜的形象。
看众人皆臣服自己脚下,小乔说不出的得意,手一挥:“都起来吧,咱们之前送进宫里那些人是派上用场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