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在想去办哪件事,是说服顾梦烟入伙还是找苏悦然归还黑钻卡?
要说服顾梦烟入伙还是挺困难的,就算当初我救过她,她也不会因为救命之恩就违背自己的本心的,顾梦烟就是这么一个倔强也正义感爆棚的女生。
我答应过邹少聪要搞定顾梦烟的,可她却是我觉得最难搞的一件事,有两个办法,一是推翻顾梦烟建立的人生观和价值观,然后重新洗牌创建,以此接受“黎明之光”,二是让顾梦烟认识到“黎明之光”是在做一件伟大的事情,伟大到可以忽略一些小的瑕疵。
第一个办法可能会把顾梦烟搞崩溃掉,她这种死脑筋的女生,要是突然一天发现她这么多年来信奉的理念是错误的,她会难以接受的。
第二个办法要实际一些,只是我们自己首先就要相信,“黎明之光”未来要做的事是多么的正义无畏,然后用实际行动来说服顾梦烟,当然,顾梦烟也不是傻子,我们要是拿不出确凿的证据来证明“黎明之光”的伟大,顾梦烟肯定是不会相信的。
我灵机一动,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只是这需要慢慢来,而且有些危险,但为了拉拢顾梦烟,我只能铤而走险了,我是拿着我们所有人的姓名来搏一把,我相信我会赢得顾梦烟的信任的。
拉顾梦烟入伙的事需要制定一个完美的计划,一步一步将顾梦烟拉过来,如果顺利,不但顾梦烟会加入我们,“黎明之光”也会真的成为惩奸除恶的利器。
我给邹少聪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要是想拉顾梦烟入伙,就得帮我准备一些东西,邹少聪二话没说就答应了,然后我就把我需要的告诉了邹少聪。
接下来我就给苏悦然打了个电话。
“苏姐,是我。”
“陈默,你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了?”
苏悦然显得很惊讶,但话语里又透露着开心。
“你最近在丰滕市吗?我好久没有见你了,想跟你见个面。”
苏悦然已经从我的生活中消失很久了,以前苏悦然还会跟我联系联系,我还爱理不理的,现在苏悦然就跟消失了一样,我反而有时还会想起她。
“我......我在外地。”
“还没回来吗?上次去了之后都这么久了。”
“上次去外地后我回来了,最近又有事才出来的。”
“你回来都没联系我啊,我还欠你一场电影呢!”
“原来你还记得啊!”
苏悦然感慨道。
“当然记得,本来想今晚约你的,可惜......”
苏悦然心里暗自嗔怪我不早点说,自己都撒谎说在外地了,怎么又好反悔呢,也罢,苏悦然想起了自己答应过文沁的事情,为了保护我,她还是离我远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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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约女生临时起意的,想约我起码也得提前一天预约吧,好了好了,你有心就行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一场电影而已,看不看都无所谓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吧,就这样吧。”
苏悦然忍着心中的难受想快点结束我们的谈话,她好不容易适应了没有我的日子,她不想自己又陷进去。
“等等。”,我赶紧叫道。
“还有什么事吗?我这边有点忙。”
“哦,是这样的,你什么时候回来了告诉我一声,我把黑钻卡还给你,毕竟那是你的东西。”
“没事,你拿去用吧。”
“不不不,它已经帮了我不少了,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了,我还是物归原主好了。”
黑钻卡确实带给了我不少好处,也带给了我不少女人,萧若芊、安珺婕、顾小艾都是通过黑钻卡才有机会认识到的。
“随你吧,等我回来再说吧。”
说完苏悦然就挂断了电话,然后喃喃自语道,“他是要把黑钻卡还给我,彻底跟我断绝联系了吗?”
苏悦然之所以没有要回黑钻卡,就是觉得还有着黑钻卡作为枢纽,把我们两个之间联系在一起,说不定有一天,我们会有机会在一起的。
我把黑钻卡还给她,就是断了她的念想,又想着自己为了反抗命运的波折生活,苏悦然不禁心痛流泪了起来。
苏悦然哭泣了一会儿,擦干了泪水,倒了一杯红酒走到了阳台上,她遥望着远处的灯红酒绿,这是她选择的人生,再苦她也要走下去,她也不想连累我,她只能听文沁的话,离我远一些。
苏悦然哀叹一声,她多么希望有人能够懂她心中的苦和痛,能够好好疼她呵护她,苏悦然之所以对我有好感,是因为文沁经常念叨她弟弟是多么多么好,我们的感情是多么多么深,她觉得我是一个懂得爱和呵护的好男人,即使我年龄比较小,可她感觉我经历了很多,在苏悦然第一次见我时,就被我眼底的沧桑吸引了,她明白我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是一个经历过苦痛的男人,是一个懂得珍惜的男人,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男人,所以她被我吸引住了,在后来的接触中,她虽然表现得像大姐姐,可她内心里早已经把自己当做是一个小女人了,只是好景不长,我们之前的感情还没有多少进展时,我就突然开始躲着她了,她还是想要争取,想要不顾一切地追求自己的生活,却在这时被文沁的话给浇醒了。
苏悦然知道她和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们的相遇也许就是一个错误,我阴差阳错地救了她,又跟她差点发生了关系,这一切都是缘,却因为其他的原因导致我们无法在一起,这只能说明我们没有分,苏悦然是多么的不甘心啊,可她又能怎么做呢?她不想放弃自己的梦想,可也不想放弃我,但她真的很无助,她如果坚持自己的行为,那么她和我是没有结果的,如果她为了我而妥协,她的家族也是不会接受我的,而且她已经知道了林筱晓和我已经在一起了,她感到心碎、感到悲伤,本已经把我埋藏在心底了,我的一通电话又让她把这些一股脑地倒了出来,这时她才发现,一直以来她都没有做到放手、做到释怀,她只不过是在逃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