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记得我在酒吧喝醉了,然后……”刘可伸出手抚摸着疼痛的额头,努力地回忆,“然后……”她尝试着移动了一下身体,“啊,好痛!”
她疼得眼泪直冒,想要掀开被子查看,却被我一下制止:“可可,你喝醉了,我去找你的时候,你正和一个男人……”我噙着泪,慢慢地说道。看着刘可的脸色一下刷的变得雪白,心里更是疼痛。
“……”她沉默了。
我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随即转身出了房间,此时此刻,我想她最需要的是独处。
安静地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雪,不一会儿,楼上就传来了撕心裂肺的痛哭声,隐约还夹杂着几声东西破裂的声响。
我站在楼梯口,默默地把眼角的泪擦干净,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
可可,我不会让你平白受欺负的!
当天晚上,岳宸又来了,他银袍猎猎,一身风雪,清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整个房间里仿佛都充满了冰雪和他身上的气味。
一想到他以往的所作所为,我有些害怕地往后瑟缩着,可却被他一把拉过去。
他冷冰冰的手在我的身上游走着,我强忍住泪意,任由他在我身上肆意的动作。一丝丝冰冷暧昧的气息在我的耳侧拂过,让我浑身不由得直发抖。
他的双手灵动,一次次或轻或重的抚摸揉捏,让我忍不住发出羞耻的呻吟,可他却依然冷冰冰地看着我,仿佛现在我们所做的不是人世间最亲密的事,而是一个任务。
“第几次了?还这么怕?”他语带讥讽地说着,一个冰冷硕大的硬物猛然闯进了我的身体。
那种撕裂般的痛感让我几乎晕厥,不由得伸手攀上了他宽厚的后背,指甲深深地掐到了他的皮肉里。
他微微蹙了蹙眉头,但也什么都没说。
“我想,求……你……帮我……一件事……”我竭力保持着自己最后的理智,完整的一句话在他连续的冲撞下变得支离破碎。
“什么事?”他低沉冰冷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可身下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半分。
我痛得全身颤栗,却还是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道:“帮我、把强奸可可的那个鬼杀了……”
那日他承受了岳宸的一击便消失了,我不确定他到底是逃跑还是被消灭了。如果委屈自己可以帮可可报仇,那又有何不可呢……
“……”他不言不语,眼神莫测。
“算我求你……”感觉到某些冰凉的液体在体内激烈地迸出,我屈辱地闭上了眼睛,继续说道:“如果你愿意帮我这次,以后怎样都随你。”
“呵……”他轻轻地笑了几声,翻身起来,一双淡漠的红瞳带着些许玩味,直勾勾地盯着我,“你在和我谈条件?”
我一边艰难地坐了起来,一边说道:“我没有在和你谈条件,我是在……恳求你……”
我从来没有如此低三下四地对一个人,还是个‘强暴’我的男人,但是一想到刘可,我只能这么做。
谁让他是神通广大的鬼魅,而我只是一个软弱无能的凡人。
空气里很快寂静,我充满希冀地望着他,可他背对着我,我什么也看不到。
“他很快会再来找你。”最后还是他先打破了僵局,转过身来看着我,淡淡地道,“你的极阴之体对他这种以淫为乐的鬼来说,简直就是宝藏。”
“极阴之体……”这是第三四次听到这个陌生的词语了,我下意识地看了眼被窝里的身体,并未发现和其他人有什么不同。
“扳指只能保护你不被一般的鬼怪伤害,像这种有意识的厉鬼是防范不了的。”他走过来,纤长的十指在我手上的扳指拂过,指尖闪烁莹莹绿光,“我会时刻留意着你的动静,但是,如果我不在,你自己多加小心。”
他这是在关心我?
我看着他认真的侧脸,不禁有点愣住。
他仿佛知道我心中所想,不屑地嗤笑一声,说:“我只是在完成任务而已。别想多了。”
说完,空气里一阵波动,他很快就消失了。
“你……”我气呼呼地抓紧了被子,倒在床上,感受着身下私处的黏稠,忍不住更加烦闷。
他每次都射在我的身体里,这样下去会不会怀孕?
但我和他物种不同,应该没那个可能吧?
我胡思乱想了半天没有结果,最后还是去洗了个热水澡,感觉清爽多了。
早晨醒来的时候,刘可又不见了踪影,只简单地给我发了个短信,说和父母一起去旅游了。
我立即回拨了个电话,听到她嘶哑但正常的声音后略微放了心,她应该是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一切吧,离开这里,去散散心反而对她更好。
在学校里上完课后,我没有和往常一样很快回家,而是又选择去了酒吧街的那条小巷。
现在还是五六点,巷子里没有那么黑,昏暗的光线透过头顶斜斜的缝隙照耀下来,映在脸上,显得格外惨白。
我壮着胆子,一个人战战兢兢地走着。空气里,隐约传来了含糊的男女媾和的声音。不知道是附近酒吧还是在这巷子里。
那个鬼还会不会出现……
我惧怕地咽了口口水,继续往巷子深处走着,越走周围越安静,我环顾四周,除了一片模糊的黑暗和青灰色的瓦砖,什么都没有。
除了来这里碰碰运气,我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方式可以快速引出那个男鬼了。
岳宸。
心中暗念着这两个字,似乎给我增加了一些勇气。
不知走了多远,天渐渐地暗了下来,这条小巷好似没有尽头,放眼望去只有一片狰狞的黑暗。
我觉得双腿灌了铅般的沉重,停下来把身体靠在了某面墙上,想要歇息一会儿。
可没想到,那面墙忽然动了起来,墙面卷起一个深深的漩涡,直直地把我给吸了进去——
“啊——”我重重地摔在了地面,抬头一看,那个模糊怪异的鬼影就在我的面前,正露着森森白齿张狂地笑着。
“这次,不会有人来救你了。”他桀桀怪笑着,嗓音犹如是喉咙被烙铁烫过一般,十分难听。
“放开我!”不知道是什么黑色的液体,扭曲尖叫着从脚腕爬到了我的腹部,宛如一条蠕虫般,拼命地撞击着我的腹部,刚好是子宫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