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回去哦,漂亮姐姐你在我就在,倒是你们,我看这七煞阵挺玄的,你们要是害怕的话,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免得到时候进了死门出不去。”小侏儒劝说着萧羽墨和胡坤,他是在提醒萧羽墨和胡坤,这七煞阵是挺玄乎的,希望他们不要将命搭在这里,能够安全地离开。
不过,这两人怎么会因为害怕而退缩,再说,他们本来就没有感觉到害怕。
萧羽墨之所以劝善妙和小侏儒离开,主要是心疼善妙,不希望她涉险,而小侏儒呢,原本这件事情就与他无关,若是将他给扯起来,连累于他,也于心不忍。
没想到,小侏儒的好心提醒,萧羽墨和胡坤并不领情,萧羽墨反而对他说道:“我们的事情我们自己知道怎么做。”
言外之意就是不用你多管闲事,你管好自己就行。的确,对天小侏儒来说,这闯七煞阵的事情就是他在多管闲事。
小侏儒见自己的提醒没人理睬,他感觉自己被无视,就喃喃自语地嘀咕道:“你们真是不识好人心。反正除了我师父,没有人可以从七煞阵里全身而退。到时候你们吃够了苦头,就知道了。”
胡坤见他在一边嘀咕,觉得小侏儒有点泄气,不敢再往前涉足探险,不过,他倒是没觉得小侏儒说的那些困难是值得他害怕的。
就是再难再有令人害怕的事出现,胡坤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萧羽墨见他闷闷不乐,就说:“谢谢你的好意提醒,不过,我们是不会怕这点困难的,总之,这七煞阵就是龙潭虎穴,我们几个也要闯一闯,不闯怎么会知道我们能不能以取到武王天斧?”
这还差不多。小侏儒心中的不快也就消失了,反而他也不会真的生他们的气。
不过,善妙倒是将他说的另一句话给听进去了。那就是“除了我师父,没有人可以从七煞阵里面全身而退”,既然他师父可以从七煞阵里全身而退,那么他的师父就一定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世外高人。
他师父的本事,虽然善妙没有见识过,可是从他徒弟驾驭啸月苍狼来看,他师父也不是等闲之辈。
于是,善妙蹲下,目光与小侏儒持平,她严肃地问他道:“你师父真的能进得了这七煞阵?”
小侏儒点点头,肯定地说:“那当然了,我就是当年我师父从这七煞阵中救出来的。”
听得小侏儒这么说,善妙和萧羽墨,胡坤三人均觉得一震,这是一个非常有价值的信息,原来这小侏儒是来自于这七煞阵中的人物,那看起来这阵中的确是有生物存在的。
只是不知道里面的生物有哪些,具体都有些什么人,而小侏儒是怎么出现在这七煞阵中,他的师父又是怎么将他救了出去,还有就是他师父为什么要闯这七煞阵,既然来闯阵,为什么不取出武王天斧?
这些疑问,善妙都不清楚,只是这小侏儒说的他是被师父从七煞阵中救出去的,看起来并不像是在说假话。
善妙听得他这么说,感觉一阵惋惜:“早知道你师父能进得七煞阵,并且全身而退,我们当时就应该先去拜访他老人家,然后让他老人家替我们指点迷津,再行闯阵,那不是事半功倍了吗?可惜——”
“漂亮姐姐,可惜什么?”小侏儒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可惜的。
“可惜我们现在进得甬道已经有些路径了,若是再折回去向你师父请教,怕是耽搁了行程,因此只能摸索着自己寻找方向,希望能够顺利地闯过此阵。”善妙希望大家能够过得七煞阵,取回武王天斧。
不过折回寻找小侏儒的师父再重新回到这七煞阵,看起来并不可取。
小侏儒见善妙满心惋惜,就随口说道:“我那师父哪里有什么真本事,他就是一疯老头子。”
善妙一笑,哪有人叫自己师父疯老头子的,这小侏儒真逗,也可见他师父对他是进学宠爱的。或许,他像那老顽童周伯通一般,没大没小,和这个小侏儒不分辈分的,这么想来,他们的感情还是很融洽的。
“小兄弟,你怎么称自己师父为疯老头子?不可以这样没有礼貌的,知道吗?”善妙说道。
而平时不多与小侏儒对话的萧羽墨也出来指责他说:“没大没小,不尊长辈哦。”
小侏儒见萧羽墨居然责备自己,他连忙看向善妙,那目光,那意思,明显是在向善妙求救,好像在说,你看你看,他在说我了,漂亮姐姐你怎么不说说他啊。
善妙一见他那萌萌的更易秒懂了,不过这回善妙可是站在萧羽墨这边对他说:“小兄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再怎么说那也是你的师父哦,要尊敬师长,懂吗?”
“哦,漂亮姐姐你是不知道,我师父他发起疯来就说我是他亲孙子,还叫我皇孙,你说他是不是疯老头子。还有,你说,他随便与皇室攀亲,这若是传了出去,那可是砍头的罪啊。若我是皇孙,他是我爷爷,那他不就是女皇陛下的帝君了吗?这怎么可能!幸亏芹塘这边消息封锁,不然他早让女皇陛下砍头了。”这小侏儒说得有板有眼的,看样子他的师父的确有点脑子搭条。
这荒山野地的一个隐世老人,居然胆大到与女皇攀附亲属,若不说他疯了,真的不能解释。
这说得萧羽墨等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还有啊,他清醒的时候说我是我师父从七煞阵里救出来的孤儿,可是发起疯来的时候说我是他的亲孙子。如果我是他的亲孙子,还用他到这边来救吗?我应该在家里受到亲人的宠爱,怎么会被扔掉七煞阵里面?还有,如果我是他的亲孙子,那我的父母是谁?他也说不出为什么?你说,他不是疯了,就是特别会编故事的说书人。真是拿我当说书的主角了吧。”
小侏儒眉飞色舞的说着,看起来,这是他的疑问,他有不解的地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七煞阵中,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扔到七煞阵里面受苦,而他的师父是怎么将他从七煞阵中救出来的,这些都是个谜。
他不知道为什么师父能进得了七煞阵而不受幻术的伤害,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成为被扔在七煞阵里面的孤儿。
小侏儒觉得师父的脑袋时而清醒,时而搭条,清醒的时候,他是救他出阵的师父,搭条的时候他说他是自己的爷爷,而他自己则是罗曼女国的皇孙。按此推算,那他不就是女皇的陛下的帝君啰。
“这个,你师父好像是有点病,不过,看起来好像病得还真不轻。”善妙无语,这的确是说不通的事啊。
“谁说不是呢,幸亏这里没什么人,要不然,我还真怕哪天被女皇陛下的人抓了炮烙呢。”小侏儒说着他的担心。
不错,家里有一位口没遮拦的师父,还冒认皇亲,真是脑袋别裤腰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