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芝涵默默地点点头,林飞让人把黎芝涵带下去,好好对待。
阮福昭的登基大典准备得很快,四月二十九日,阮福昭在顺化城登基,林飞为了避免激起越南人的反抗,采用了柔性控制的方式,只在顺化城周围和内部驻扎军队。
有人提议,在登基大典上,由林飞给阮福昭加冕,阮福昭颁布诏书,永世臣服华夏,被林飞拒绝,毕竟现在还有法国人要打,激起越南人的反抗,有百害而无一利。
阮福昭重新登基的消息传到了西贡,西贡的法国总督勃然大怒,林飞太过分了,这样做,简直是在打我的脸!
林飞于是让人把阮福宝娇请来,阮福宝娇是一天前才逃到西贡的,一路上狼狈不堪,走到一半就已经形如乞丐了,幸好这时来到了一座小城,小城的县官忠于阮氏皇朝,把阮福宝娇护送到了西贡。
阮福宝娇在逃亡路上忍饥挨饿,担惊受怕,那个让她羞耻万分的念头一次次从脑海里钻出来,羞得她无地自容——如果自己是林飞的女人该多好,林飞那么厉害,自己一定不用遭这么多罪。
阮福宝娇来见法国总督,法国总督面无表情地说道:“阮福宝娇公主,相信你已经知道了吧,林飞扶持你的皇弟重新登基了。”
阮福宝娇轻轻点头,“我已经听说了,而且我已经猜到了,我早有准备。”阮福宝娇一边说着一边恨恨地想,如果你们给我的军队步枪和子弹,我们也不会输得那么惨,可是你们什么都不给我们,我们光用大刀长矛,怎么和华夏军队抗衡?唉,如果我是林飞的女人,他一定会给我的军队配备先进武器的……该死,这个念头怎么又冒出来?
法国总督笑道:“现在我决定,出动部队,攻击顺化,不过顺化的南边有岘港,所以我们要进攻岘港,阮福宝娇公主,我希望您做名义上的军队统帅。”
阮福宝娇一愣,“名义上的军队统帅,这是什么意思?”
“哈哈,你们越南人战斗力太弱,指挥官的指挥水平也低,所以这次作战,我要出动大批法军精锐。”
阮福宝娇听到法国总督如此贬低越南人,心中不悦,可是也不敢说出来,问道:“法军要出动多少人?”
“五千人,足够了。”
“五千人?这恐怕不行,据我所知,林飞在四月二十三日凌晨的战斗中,至少投入了一万人以上的兵力,林飞在这些天肯定还会继续投入兵力的。”
“哈哈哈……”法国总督得意地狂笑,“我们法军这次出动了全新的武器装备,华夏军队肯定会完蛋的。”
“全新的武器装备,那是什么?”
“亲爱的公主,让我们保持一些神秘感吧,等到了战场上,您自然就知道了,好了,阮福宝娇公主,您请回去准备吧,四月三十日,我们就出征岘港,全歼华夏军队!”
阮福宝娇将信将疑,从法国总督这里出来,开始准备进攻岘港的事情,其实她没什么好准备的,毕竟她只是名义上的统帅,她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选好自己的侍卫,西贡的法军很多,那些法军看她的时候,眼睛里都带着淫 邪的光,让阮福宝娇不寒而栗,相比于他们,林飞的眼神就温柔多了。
阮福宝娇真怕自己还没被林飞抓住,就被这些法国大兵给害了,因此选拔了一大批身手矫健,对自己忠心耿耿的侍卫。
在出发前的这段时间里,华夏和法国之间的外交争斗还在继续,双方在国家联盟里也是吵翻了天,法国指责华夏有意入侵越南,而萨镇冰则针锋相对地指出,你们法国人早在几十年前就入侵越南了,而且我们不是入侵,我们是应皇帝的邀请,出兵平叛!
法国和华夏代表分别向大会提交了提议,都是指责对方的,结果英法联手操控投票,让国家联盟做出了《1898002》号决议,决议要求华夏帝国立刻从越南撤出所有军队,林飞当然是置之不理,这次林飞连电报都没看,直接撕碎扔进了垃圾桶。
四月三十日,阮福宝娇和法军乘坐火车赶往岘港,法国人在占领越南之后,在越南修建了大量铁路。
火车在距离岘港二十公里的一个名叫“会安”的小镇停下,这里将是法军进攻岘港的后方基地。
阮福宝娇下了火车,在驿馆安顿下来,一个侍女小声说道:“女皇陛下,我刚刚看到,法国人在抬一个大东西,似乎就是那种神秘武器。”
阮福宝娇急忙凑近窗子张望,“在哪里呢?”
“女皇陛下,已经过去了,现在看不到了。”
“也许是吧,唉,不知道法国人的神秘武器究竟能不能管用,反正法国人一直言过其实。”
侍女突然脸色一阵凝重,四下打量一阵,发现周围无人,这才压低声音说道:“女皇陛下,您是时候好好考虑了,跟着法国人,到底有没有好结果。”
阮福宝娇面色一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侍女哀然说道:“南洋世界大战的时候,法国人和英国人联手都没有打赢林飞,现在只剩下法国人了,还能打赢林飞吗,您之前提出过,利用全民皆兵战术击败林飞,可是现在林飞找出了阮福昭当傀儡,全民皆兵战术恐怕不起作用了。”
侍女一番话说得阮福宝娇低头不语,心思蠢动,侍女接着说道:“女皇陛下,我看林飞对您不错,您被他抓住过一次,他没有伤害您……”
“你说什么?”侍女提起了阮福宝娇被抓住的事情,一下子戳中了阮福宝娇的痛处,阮福宝娇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腾”地站起身来。
侍女吓得急忙跪倒在地,哀声说道:“女皇陛下不要生气,奴婢知错了。”
“你知错了,你错在哪里?”
侍女根本不知道阮福宝娇被林飞抓住之后的事情,所以根本不知道阮福宝娇为什么生气,讷讷的回答不出来,阮福宝娇冲外面吼道:“来人,快点来人!”
两个侍女快步走了进来,“女皇陛下,发生了什么事?”
阮福宝娇用手一指面前的侍女,“把她给我拖出去,重责五十,不,八十,不,一百刑杖,而且是去衣受刑!”
“去衣受刑”就是把衣服全都扒光,这是对人犯,尤其是对女犯的一种极大羞辱,阮福宝娇还嫌不解气,继续吼道:“把男侍卫叫来,让男侍卫打,而且要拖到法**营门口打,给那些法国大兵好好看看这个小贱人的身子!”
这下侍女直接吓得瘫软在地,哇哇痛哭,两个侍女急忙跪地求饶,也跟着啜泣,三个女子一哭,阮福宝娇顿时心软了,她挥了挥手,沉声说道:“好了,不打她了,你们都下去吧。”
两个侍女急忙扶起瘫软在地的侍女,飞也似地跑了,留下阮福宝娇一个人在屋子里,陷入了沉思……
五月二日,法军开始向岘港挺近,很快遇到了华夏军队的战壕,法军随后停下修筑战壕,渐渐的,双方战壕的距离只剩下了一千米,这种距离,已经够华夏军队打冷枪,发冷炮了。
法军的作战素质倒也不弱,往战壕里一猫就不出来,华夏军队的冷枪冷炮根本打不到他们。
五月四日,法军统帅贝尔巴托中将会见阮福宝娇,在会见中说道:“女皇陛下,我希望您能派出使者,给华夏军队送出一份劝降书。”
“华夏军队怎么可能投降,将军阁下,请您三思。”
“不不不,你们越南人写劝降书,华夏军队是不会投降的,如果我们法国人写劝降书,华夏军队是一定会投降的,因为我们在劝降书里告诉林飞,如果不投降,我们就用神秘武器收拾他,劝降书我已经写好了。”
贝尔巴托中将说着把一份劝降书递给阮福宝娇,阮福宝娇只好答应,可是找使者的时候却犯了难,南洋世界大战的时候,林飞一刀砍了英国使者罗杰斯特,这给林飞留下了杀害使者的恶名,阮福宝娇思来想去,决定派一个贴身侍女去送这封信,阮福宝娇知道林飞是不会杀害女孩子的,而且只要这个女孩子彬彬有礼,不像自己当初那样高傲,林飞也不会欺负她。
阮福宝娇派出一个侍女,给林飞送去了劝降书,林飞一看信封上“劝降书”三个大字,就不想看了,林飞身边的参谋也都笑了起来,纷纷说道:“陛下,这封信可以不用看了。”
不过林飞很好奇法国人和越南人会用什么说辞劝自己投降,于是打开了信封,展开了信,看完之后眉头紧锁。
林飞身边站着的是参谋何凯生和参谋李天仟,这两个人从林飞起家的时候就开始追随林飞,堪称是林飞身边的两大智囊,他们见到林飞眉头紧锁,急忙问道:“法国人到底在信里面写了什么?”
林飞沉声说道:“法国人说他们有了神秘武器!不知道这神秘武器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