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坐斗【求收藏、求推荐票】(1/1)

田伯光看到自己的快刀被杨帆出手挡下,当即大怒,抬起右脚照着那位泰山派弟子的小腹就踹了过去,那人只是一哼,整个人就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地飞了出去。

这时候就听扑哧一声,那个泰山派弟子的脑袋一下就撞在对面的墙壁上,年轻道士连叫都没叫出来,登时就咽了气。

“这位朋友,我当你是朋友才对你一再容忍,请不要一再试图挑战我的极限!”田伯光脸色铁青的盯着杨帆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

“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这位师兄显然不是你的对手,你又何苦多造杀孽呢?”

杨帆这话还没说完,便感到身后一阵风声,随即便响起一声大喝:“你是华山派弟子,岳不群教得好徒弟,哼,待贫道先宰了这头田伯光这头孽畜之后再来收拾你!”

杨帆不用回头就已经知道,这位从他背后杀过来的道士就是泰山派的天松道人,不一会儿就会被田伯光打得半死。

他虽然有心相帮,但是却恼恨他言语之间的不客气,只好声音冰冷的说道:“这位师伯,恐怕你还不是这位田兄的对手……”

天松道人一听这话,当即怒发冲冠,剑锋一转,向着杨帆的肩头就扫了过来。

杨帆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这位天松道长一言不合竟然下此毒手,只好身形急转,险之又险的避开了这一次攻击。

尽管如此,天松道人的剑锋还是在杨帆的肩头划开了一道一尺长的伤口,将他那一身青袍染红。

原本仪琳这时候已经走下了一截楼梯,突然听到楼上杨帆的这一道熟悉的闷哼,当即转身腾腾腾的向楼上跑了过去,一个箭步便挡在杨帆的身前。

天松道人见到这小尼姑上来,以他的身份地位自然不屑与这位小师太较一日之长段,冷哼一声之后便又攻向了田伯光。

奈何天松道人辈分虽高,但是手底下的功夫却着实有限,与田伯光对攻了三十余招,便被他一刀砍在肩头,然后一脚踢了出去了。

这时候,仪琳也早已经帮杨帆包扎好伤口,扶着他在餐桌前坐了下来。

杨帆看着面前这个温婉如水的女子,如何还能生的出一丝怒意?他也只好心中暗骂令狐冲真的是瞎了眼,这么好的女孩竟然忍心无视。

“今后一定不能让她再受到一点委屈!”

杨帆这时候在心中许下了一个誓言,看向仪琳的眼神中也多了几分复杂难明的情意,仪琳有些受不了他灼热的眼神,当即害羞的低下了头。

“哈哈,这位兄弟,现在总可以把名字告诉我了吧,我若是想要对你不利,你现在还能坐在这里吗?”田伯光这时候也已经在二人对面落座,笑吟吟地问道。

杨帆看到田伯光面上的神情不似作伪,当即强忍着肩头的痛楚拱手说道:“在下杨帆,是华山派的一个记名弟子……”

“不是吧,不是我田某自夸,五岳剑派之中年轻一辈虽然英才济济,但是像小兄弟如此武功的却也不多吧?”田伯光想起衡阳城外那一战,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古怪的表情。

“既然田兄看得起我,我自然不敢欺瞒于你,这个我们稍后再议,不知道我之前的建议,田兄考虑的怎么样了?”

“你小子不就是想诓我放了这位小师太吗,那我就明白的告诉你,没门!”田伯光笑着,眼神不断在仪琳的身上游走,使得小尼姑也是好一阵不自在。

杨帆的心咯噔一声,暗道莫非自己一会儿也得选择无限接近于自残的手段,来跟这个家伙进行一场坐斗?

杨帆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会儿,脸色就再次变得坚毅起来。

“哈哈哈,若论站着打我自然不是你田兄的对手,但要是坐着打的话,胜负可就未可知了……”

杨帆段时间也想不到一个能够让小尼姑脱身的办法,只好说出坐斗的法子,不得不说,现阶段也只有这样做,才能使这痴心的小尼姑脱困。

田伯光陡然听闻坐斗,一时间也被勾起了好奇,心中暗道杨帆是忌惮他的轻身功法,所以才会想出这么一个主意,不过他艺高人胆大,倒也没把杨帆这点小心思放在心上。

“哦,杨兄,不知道你所谓的坐着打是怎么一个章程?”

杨帆闻言心中暗喜,但是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所谓坐斗嘛,自然就是二人坐在凳子上面过招,要是谁的屁股先离开了凳子,就算谁输!

我这人站着打虽然不怎么样,但是坐着打,在江湖上排位却是在第一百位,而你田兄嘛,你站着打的功夫虽然高,但是说起这坐斗,排名却仅在二百二十二名,我看你还是乖乖地认输吧,免得在天下英雄面前丢了面子!”

“笑话,我田伯光横行江湖二十余年,如今还没有向任何人低过头!”田伯光说着,双脚在地面上一踏,他的身子连同身下的椅子齐齐横飞出一丈距离,快刀已然出鞘,明亮的刀锋令人心寒。

“且慢,咱们这样打赌未免有些无聊,不如我们加上点彩头可好?”杨帆笑嘻嘻地说道。

“你且说说看你要什么彩头!”

“假如这局比试你赢了,我杨帆立刻拍拍屁股走人,再也不管这小尼姑的死活,你就是今晚就要跟她洞房,在下也绝不插手,但是你要是输了,就得拜这位恒山派的小师父为师,对她恭敬孝顺,否则你就是天下第一王八蛋!”

“好,成交!”

杨帆自认没有田伯光那么拉风的功夫,只好用脚尖轻轻一点身旁凳子,凳子就好像是长了眼睛般的,直直落在了田伯光的对面。

看到这一幕,就连杨帆自己也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心里面又开始患得患失起来,看来这葵花宝典已经融入了他的血液里,一直都在潜移默化的增长着他的内力。

这样下去,自己不会真的变成一个太监吧!

杨帆想到这里,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下定决心等这件事了,一定要找囡囡问个清楚。

田伯光见杨帆面露犹疑,轻笑着说道:“杨兄弟不会是害怕了吧,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免得伤了你我二人的兄弟之情!”

“笑话,我是在想如何在不重伤田兄的情况下打得田兄心服口服!”

“狂妄!废话多说无益,咱们手底下见真章吧!”

杨帆也不多话,向着仪琳打了一个眼色,示意她等他二人开打之后就立刻离开,然后就在椅子上坐定,长剑绾出一个剑花便与田伯光缠斗在一起。

随着时间的持续,杨帆由一开始被吊打,到后来渐渐也能反击一招半式,他竟然生出一个奇怪的感觉:田伯光的快刀似乎慢下来了,而且变得越来越慢……

在这一段时间里,杨帆也由一味的防守中渐渐走了出来,拼着被一刀砍在肩头,竟然也刺破了田伯光的一只衣袖。

这时候,田伯光似乎也发现了扬帆的功力在不断变强,手上快刀的挥舞也变得越来越快,不过他的刀法胜在大开大合,这样被禁锢在一张凳子上,难免也有些难以施展的开。

而杨帆的剑招招招狠辣,每一剑都直攻田伯光的要害,田伯光手忙脚乱之下,攻势也不像开始的时候那般犀利。

田伯光躲过杨帆的杀招,反手一刀横腰砍来,杨帆只好身子后仰躲过,不过这时候他的眼角余光却已经看到了仪琳小尼姑还傻乎乎的站在楼梯口处虔诚的念经,不由得大怒:“你怎么还不走!”

仪琳被杨帆的大喝声惊醒,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委屈:“劳师……啊不,杨师兄,我,我……”

“我什么我,赶紧给老子滚,不知道有一句话叫‘一见尼姑,逢赌必输’嘛!”杨帆红着眼睛骂道,丝毫没有注意到田伯光的快刀已然攻至,锋利的刀锋瞬间就在他的小腹处撕开一道伤口,令他忍不住发出一道闷哼。

“杨师兄!”仪琳这时候莲步轻移,飞快地跑到杨帆的身边,看着他的小腹上殷红的血迹,泪水瞬间便盈满了她的眼眶。

“快走,赶紧去刘三爷的府上去找你的师父,让她来救我!”杨帆忍着被田伯光的快刀割伤的痛楚,撕心裂肺的吼道。

仪琳这时候才从悲伤中醒了过来,连忙蹬蹬的跑下了楼梯。

田伯光见状大急,他知道一旦仪琳将定逸请来,自己这一次是断然难以逃脱的,心里面也变得焦躁起来,只想着要尽快解决战斗。

田伯光当即出手如电,快刀被他挥舞成一道闪电,直击杨帆的上三路,与此同时,他的左掌也提起一道真气,向着杨帆的右肩拍来。

杨帆见状大惊,他已经通过面前的风声判断出田伯光这一掌所蕴含内力的恐怖,心里面也变得七上八下起来。

但是田伯光的手掌已经拍到他的面前,他这时候也已经顾不上什么“欲练此功,必先自宫”的第一层心法了,连忙催发丹田真气,闭上眼睛,右掌也向着田伯光的手掌拍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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