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薇,这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说清楚!”
王彦山恨恨开口,语气可怖。
“我对你没有任何感觉,当天吃饭的钱我也转给你了,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已经解释过很多便了。”
孙子洋的到来,似乎给唐雨薇带来了很大的心理安慰,她对抗纠缠着的气势瞬间十足。
王彦山冷着一张脸,后槽牙咬地直作响。
“你如果不喜欢我的话,为什么要和我相亲?既然答应和我相亲,这个男人又是怎么回事?”
面对王彦山的不依不饶,唐雨薇无比后悔,一周以前会因为照顾父母的情绪去相亲,白白惹了这么一个无赖,还怎么都甩不掉。
“因为拒绝不了亲戚的好意,所以和你吃了一顿饭而已,难道这在你眼里就是确认关系了么?王彦山,我建议你去精神科做个鉴定,看来这份工作并不适合你。”
孙子洋冷冷开口,毫不客气,而随后,几个穿着警服模样的人走了过来。
“谁是王彦山?”
为首的男人冷声开口,王彦山抬起下巴,递给对方一个挑衅的目光。
“我就是,怎么了?”
“以你跟踪他人并威胁他人人身安全为由,请你去警局一趟,协助我们调查。”
对方向王彦山出示了相关证件之后,给手下使了个眼色,几人立刻押着王彦山离开。
王彦山不住扭动着身体,试图逃脱控制。
唐雨薇仿佛还未从这一系列的变故中回过神来,愣愣的站在原地。
“孙先生,不好意思,接下来还要您帮忙协助录个口供,您看……”
警察的态度很和善,毕竟这是孙家公子亲自打来的报警电话,他接了上头的指示,一定要谨慎处理。
“小丫头,别害怕,一切都有我在。你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和警察说清楚,这家伙肯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孙子洋轻轻抚着唐雨薇的发梢,柔声宽慰道。
“幸亏你出现的及时,那个人根本就是神经病吧?他的眼神儿太恐怖了,快把我吓死了!”
穆芷晴拍着胸口,仍旧心有余悸。
“抱歉,让你们受惊了,我如果能再快点儿过来就好了。”
孙子洋满含歉意地看着两个女孩,穆芷晴从车库里接走唐雨薇之后,便立刻给孙子洋发了消息,但因为中间报警等事宜耽误了些时间,所以等赶到酒吧的时候,王彦山已经追过来了。
三人随着警车一起到派出所做了个口供,出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
经过这么一场惊吓,穆芷晴已经没有心情再开车,就在她准备给家里打个电话,叫个司机来接的时候,数日不见的周梓瑜却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
很显然,这是孙子洋通风报信的结果。
目送穆芷晴和周梓瑜驱车离去之后,孙子洋终于迎来了和唐雨薇的二人世界。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你肯定很害怕吧?或许甚至没敢告诉伯父伯母。”
孙子洋满是怜惜地开口,一想到唐雨薇这段时间的担惊受怕,他就一阵自责,如果能早点知道这一切就好了,他就可以早些为唐雨薇排忧解难。
“谢谢你,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恐怕还要继续被骚扰。”
唐雨薇满含感激地开口,短短一周的时间,于她而言,却漫长地仿佛一年。
“但是王彦山的所作所为,按照国内的相关处罚条例,最多也只能收押一周左右的时间。
虽然他的工作会丢掉,不能再利用工作的便利查询你的相关信息,但安全起见,恐怕你需要重新搬家。”
孙子洋的考虑不无道理,王彦山已经知道了她的住址,如果继续住在之前的公寓,很可能会被对方再一次骚扰。
“他以后还会来?”
唐雨薇一想到这件事,脸色立刻吓得煞白,话都说不利索。
“你如果害怕,以后上下班都有我来接你,好不好?”
孙子洋趁机表现,唐雨薇还有些犹豫,但王彦山的事情真的吓到了她,所以踌躇了一下之后,很快便点头答应了。
“不过,这样会给你增加很多负担吧?”
唐雨薇试探着问道。
“不会不会,如果你能做我女朋友的话,就一点负担也没有了!”
孙子洋笑嘻嘻地开口。
唐雨薇的脸,却刷一下子红了。
其实早在孙子洋向她表白的时候,她的心里就已经有了他的位置。
只是表面大大咧咧的额唐雨薇,对待感情却极为认真。
她一直都不敢接受新的恋情,前一段恋爱带给她的伤疤实在太重,她甚至不知道,如果再遇见一次这样的事情,该怎么办。
所以她只好懦弱地选择了逃避,对于孙子洋的示好装作熟视无睹。
可是,经过这一次的骚扰惊魂,她才意识到,孙子洋在自己心里到底占据着多大的地位。
她无时无刻不在心里幻想,希望孙子洋能如至尊宝一样踩着五彩祥云出现在眼前,牵起她的手逃离这场噩梦。
而现在,这个幻想成真了。
“你还喜欢我吗?”
唐雨薇鼓足勇气,问道。
“喜欢啊!”
孙子洋回答地很干脆,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也没有丝毫犹豫。
“可是,我去和别人相亲的事情,你也不介意吗?”
唐雨薇试探着看着孙子洋的脸色,不知道他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喜欢一个人,是愿意去等待的,就算你又换了几个男朋友,才回到我身边,我也只会觉得幸福来之不易,该好好珍惜。
如果真说有的话,我也只是对于你没有第一时间向我求助这件事,耿耿于怀。”
孙子洋当然明白唐雨薇的顾虑与不安,所以他才会愿意等待她仔细思考后给出的答案。
他相信,和唐雨薇之间的关系并不像对方所设想的那般处处都是悬崖峭壁,只要她点头,就算他拼尽所有,也会把唐雨薇抱在怀里,细心呵护。
“所以你还是喜欢我?”
唐雨薇再一次确认,这一次的语气较之前,更为拘谨不安,仿佛担心孙子洋随时会摇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