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安筱悠支支吾吾的犹豫样子,穆彦枫心中的怒意不由升起,等不及安筱悠开口,直接用行动表明。
正当安筱悠闭上眼睛,认命般的准备开口,却被穆彦枫抢先一步,霸道的吻上了她如果冻般柔软香甜的唇,唇齿相依,一吻完毕,穆彦枫淡淡的开口:“男朋友。”
听到穆彦枫的回答,安筱悠倏的睁大眼睛,脸上还泛着刚刚被吻的红晕。
他刚刚说了什么?男朋友?他没说是情人,没有听错,他说的是男朋友。
安筱悠的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一抹别人看不懂的笑容。
穆彦枫全程都在看着安筱悠,好似周遭的一切事物都不存在,都与他无关,如同空气。当看到安筱悠脸上的那一抹甜甜的笑容时,心底不由腹诽:这个时候还能笑的出来,看这笔账待会儿要怎么算。
安筱悠任由穆彦枫环着自己走出人群,大家自动的为他们让开一条路。
突然,穆彦枫停下脚步,留下一句话:“不要觊觎我的女人,否则我会让你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很明显,这句话是给卓远航听的,声音的霸道,强势,凌厉,都让人敬畏,害怕。
人群散去,只有卓远航还站在原地,对刚刚发生的一切久久缓不过神来。
原以为,那辆豪华迈巴赫里坐着的是一位秃顶、一口大黄牙、有着啤酒肚的老头,竟没想到是这样一位气质非凡、气场强大的男士,先不说自己的物质条件没有对方优越,自身条件也不及对方的万分之一,拿什么去比较。
……
车里的气氛实在有点压抑,安筱悠偷偷的从车内后视镜中观察着穆彦枫的神情,从上车开始,穆彦枫便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如同一座冰山般屹立在安筱悠的身边,明明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却依旧让人看着威慑无比。
“咳咳,刚刚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安筱悠小心翼翼的开口,内心万分紧张,担忧随时会引爆身旁这颗炸弹。
穆彦枫一个急转弯,闯过了红灯,却依旧闭口不言,冷峻的脸色越发难看。
安筱悠看得出,穆彦枫在极力隐忍自己的脾气,此时,确实不适宜再和他说话,只能等车停下来后,再慢慢和他解释,否则,以他的性格,能否安全下车都是个问题。
一路疾驰的车子,停到了酒店门口,穆彦枫下车把车钥匙扔给了服务员,向大厅走去。
安筱悠并不明白,为什么穆彦枫会把车开到酒店,但现在也容不得她多想,只能快速的跟上穆彦枫的步伐。
“啊……”
一路小跑着才能追上穆彦枫的安筱悠,在进门时,没想到穆彦枫会突然转身,就这么硬生生的撞到穆彦枫的胸膛上。
“好疼。”安筱悠少有的撒娇语气。
穆彦枫见状,突然欺身而上,一脚将门踢住,将安筱悠抵在门上,继续着刚刚公司门口那个意犹未尽的吻,不安分的大手在安筱悠的身上随处游走,引起安筱悠的一阵颤栗。
穆彦枫总是能轻易的找到安筱悠的敏感点,而安筱悠每次都无法抗拒,沉迷在穆彦枫的欢爱中。
“唔……彦枫,别……这样。”殊不知,安筱悠此刻说出的话语更加的诱人,更是激发了穆彦枫的欲望。
安筱悠口齿不清的话被穆彦枫吞噬在深深的吻中,两人一路辗转到达浴室,穆彦枫一个顺势,扯掉了安筱悠身上的遮蔽物,另一只手打开了头顶的花洒,任由落下的水冲洗着他们。
身体突然的碰触到冷水,安筱悠不禁打了个寒颤,被刚刚热烈的吻沉沦的意识也瞬间清醒。
“他刚刚碰了你哪儿,还有他在你身上留下的气息,我都要通通洗干净。”穆彦枫低沉喑哑的声音在安筱悠的耳际响起,充满着情欲和嫉妒。
“彦枫,你听我说……唔”
根本不容安筱悠解释,穆彦枫热烈又急切的吻再次落下,比上一次更加强烈,更加霸道,不容反抗。
两人从浴室又辗转到卧室大床,一室的旖旎风情,穆彦枫不停的索取着,好似永无止境,直到安筱悠累的沉沉睡去,穆彦枫才停下动作,拥她入怀,闭目休息。
其实他明白,安筱悠和卓远航之间是清白的,只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安筱悠靠在卓远航怀里,会那么生气。
原来不知不觉间,他已把安筱悠融进他的生活里,融进他的心里。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渐黑。
准确的说,安筱悠是被饿醒的,肚子不停发出的抗议声,致使安筱悠再累也不得不睁开了眼睛,看着漆黑一片的屋子,安筱悠揉揉肚子,准备起身找点儿吃的,却不想,一个小小的动作,惊动了正在熟睡中的穆彦枫。
“别动。”
黑暗中,看不清穆彦枫的清晰面庞,只有模糊的轮廓,那紧皱的眉头却清晰可见。
安筱悠突然心底里升起一种莫名的心疼,纤纤如玉的小手伸向穆彦枫的额头,想把眉头抚平。
如果喜欢一个人,那你除了对他的崇拜之意,剩下的便是无时无刻的心疼。
就在安筱悠的手掌刚刚触摸到穆彦枫时,一双温暖的大掌紧紧握住了安筱悠的纤细的手臂。
“你要做什么?”穆彦枫声音中带着疲惫,为了晚上给她一个惊喜,马不停蹄的把手头紧急工作处理完,却没意料到,会在公司楼下看到那样一幕,虽然相信安筱悠,但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安筱悠静默了几秒钟,突然开口:“前几天,二叔突然叫我回家,说二婶生病了,我回家才知道是公司资金链出了问题。
由于王大义公司的倒闭,二叔最大项目的资金运转出现断口,而且最近几年,公司在二叔的经营下效益日渐低落,完全没有额外的流动资金可以用来周转,从而支撑这个项目。
我不能看着爸爸一辈子的心血就这么付诸东流,那样,我愧对九泉之下的爸爸,愧对现在还躺在医院的妈妈。我仔细看了公司的详细数据,挽救公司的唯一办法,就是找到融资。
现在,公司的资金情况需要更大更有能力的公司来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