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今儿个被那两个酒吧女郎撩拨之际,我就想着喷射那档子事。
一直憋到现在,在杨梦然的竭力刺激之下,我可是没法再忍耐了。
感受着杨梦然细腻的手法,一种从头到脚的舒爽,让我有种想要死去的快感。
长叹一声之后,我已经忘却了一切,并由衷地说道:“老婆,好爽,加油!”
也许是受到了我的鼓励,也或许是我的享受让她更加卖力气,一番快速套弄之后,杨梦然居然柔声说道:“老公,还想不想更爽一些?”
更爽一些?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杨梦然说的更爽一些,不就是让我和她真刀真枪吗?
但梦然她术后才没几天呢!
这就跟生理期间是一样的,男女之间同房,那当然是大忌。
其实生理期期间同房,我和杨梦然不是没有过。
不过那都是死皮赖脸才达成的:她将一对弹力十足的珠峰夹着我,任凭我快速冲撞,最终我将洪荒猛兽喷在她的胸脯和脖子上。
其实这也是我和杨梦然在看片片的时候学到的,貌似有个名称,叫做打波冲!
因为这事儿有点变态,所以杨梦然几乎都不答应,就像不答应走后门和六九式一样。
莫非,杨梦然这个时候说的更爽一些,指的就是打波冲?
正在我惊诧之际,杨梦然毅然悄悄往下滑,并顺利地将我夹住……
我倒吸一口凉气,真够震惊的,记忆中,这是杨梦然主动给我打波冲。
完事儿后,杨梦然跑到卫生间清理去了。
我点燃一支烟,快意之后我却思索起来。
主动这还只是一说,关键是今儿个杨梦然的手法也太奇妙了。
杨梦然可谓施展了浑身解数,彻底地让我瘫在了床上,只有喘气儿的份。
她这仅仅是因为我升职加薪所以犒劳我?
在我看来却未必这么简单,我能明显的感觉到,杨梦然之所以能这么娴熟,那是因为多次操练的结果。
问题是,我和杨梦然有过多次操作吗?
这丫的不会是也用这种方法取悦了她的老情人白玉春吧?
麻辣隔壁,杨梦然啊杨梦然,你到底都把自己出买到何种地步?
越发不敢往下想,因为越是想得多,耻辱感就越是占据了我整个心灵。
我需要隐忍,隐忍到我终于找到一切证据,隐忍到我彻底和杨梦然决裂……
杨梦然终于从卫生间里返回,她那娇艳无比的脸庞,凹凸有致的身子,此刻在我眼里,突然间是那样的丑陋。
就是这样一具娇媚的身子,她到底在那个胖狗白玉春面前到底有多下作?
实在不敢想象,我微微闭上了眼睛。
杨梦然悄悄地爬到了我的身边,吐气若兰:“老公,你很困了,想睡了吗?”
这话的潜台词是什么只有我最清楚,杨梦然的意思是,老公,我给你弄了,你就不回报一下?
我特么就怕脏了我的手。
但我还是竭力忍住心中不平,只是淡淡说道:“是,好困,也太晚……”
“加上酒劲儿也没退去……”杨梦然补充着说了一句,整个人就蜷缩到了我的怀里。
“嗯,你也是,睡吧!”我深深地叹息着,第一次感到忍耐绿帽竟是那样的艰难!
但我不得不忍,就算忍无可忍,也要重新再忍!
终于,杨梦然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而我却越发清醒起来,毫无睡意。
如果说之前我的人生就是一场梦,那么,现在真的醒了。
我特么今日竭力忍耐,为什么?
就是为了将来百倍地讨回来!
我到底该怎么做才合适?
起诉?
报复?
直接放弃?
麻痹,劳资要报仇!
不不不,劳资还得起诉!
何不双管齐下,一边收集证据准备起诉,一边查找白玉春家的女性,然后趁机报复呢?
好,这个主意好!
证据么,隔天去找赵梅,截取阳光医院的监控录像就成了。
至于说查找白玉春家的女性,这事儿是不是需要找个……找个私人侦探?
我简直是太聪明了,竟然还能想到找私人侦探!
如果有了私人侦探,他肯定会很快查出与白玉春亲近的任何女人。
这包括他的妻子、他的小蜜。
白玉春看起来也四十几的人了吧?说不得他的女儿,也该有十八九岁了吧?
禁不住呼吸加快了起来。
一想到我林昊天居然野兽似的一个个问候了与白玉春亲近的女性,我整个人就没法抑制住心中的激动。
我简直激动得剧烈颤抖起来。
怀里躺着的杨梦然,鼾声突然间停了下来。
貌似,杨梦然还试着翻身。
我不得不快速调整自己的情绪,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匀称一些。
因为只有这样,我那决裂颤抖的身子才会渐渐恢复平静。
也只有这样,我那翻江倒海一般的思绪,才会逐渐平息。
我都能细数自己的心跳了。
微微扭头,看了看怀里躺着的杨梦然,我的视线渐渐模糊起来。
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怀里躺着的已经不再是杨梦然。
是谁呢?那当然是白玉春那胖狗的妻子!
对,白玉春虽说四十几的人了,不过就这样成功的男人背后,一定有个年轻漂亮的妻子。
而他的妻子,此刻正在我的怀里躺着……
不不不,应该不是白玉春的妻子,也许只是他的小蜜。
好像也都不是。
我在此看了看怀里躺着的美人,咦?怎么会成了唐傲雪?
唐傲雪?我亲爱的美女上司,她居然躺在我的怀里?
没错,此刻躺在我的怀里的女人,就是唐傲雪。
唐傲雪的话语,似乎还在我的耳旁回响。
真的,我需要隐忍,直到收集了杨梦然背叛我的有利证据。
更重要的是,其实我更应该直接放弃。
因为既然背叛了,那就不值得留恋,直接找个合适的,重新再爱。
合适的?
谁最合适?
此刻我搂着的唐傲雪,真的合适吗?
使劲儿地摇了摇头,我终于再一次从胡思乱想中清醒过来。
怀里躺着的,当然还是杨梦然。
我名义上的妻子,法律上的妻子,就她,杨梦然,仍旧安静地躺在我的怀里。
这就是现实,赤果果的现实。
在我没有办法改变一切的时候,这一切现实真的只能摆在我的眼前,需要我坦然面对。
静夜的时光似乎越发漫长了,但我知道,其实现在离天亮已经不远了。
终于,一股突如其来的困倦之意,将我彻底打垮,我就这样含含糊糊地进入了梦乡——似乎我已经分不清我是不是真的做梦,因为我能清楚地听到,身边的杨梦然正在说梦话。
说梦话本来没有什么了不起。
但是,杨梦然说的梦话却让我十分震惊。
因为她在不断深情款款地喊着一个男人的名字,这个名字当然不是我,同时竟然也不是白玉春……
刚刚袭上心头的困意,瞬间荡然无存。
我再一次梦醒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