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我要求过无性婚姻(1/1)

双手上都包了白色的纱布,腿上和脸上也都是伤,见到他的一刹那,她又哭成个泪人。

墨少君在世的时候,很宠徐佳美,没有让她吃过苦、受过罪,所以墨楒白从没见过妈妈受伤,更别说伤得如此惨烈的模样了。

他过去坐在妈妈身边,担忧地问道:“怎么了这是?伤成这样。”

徐佳美哭得很伤心,激动地说:“我们家最近这一年真的出太多事了,先是你爸爸病了,后来婚礼上又出乱子,然后你爸爸……又走了。

我真的真的已经到极限了,发生了这么多的变故,这个家已经不是以前的家了。”

墨楒白无奈地安抚道:“妈妈,你要坚强一些,如果你因为悲伤过度而病倒的话,我也会到极限的。”徐佳美要的就是这句话,继续哭诉道:“这短短一年里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晦气了,我总在想是不是家里的风水出了问题,今天我才知道是香儿把她妈妈的照片放在你的房

间里!

她把死人带到我们家里来了,还放在你的房间里!太不吉利了,太可怕了,我不让她继续把照片放在我们家,她就为一张照片跟我打了起来。”

只为了一张照片,就把母亲打成这样?

在墨楒白的心里,长辈纵然有千般不是,小辈都应该尊重忍让,更何况,老小孩,老小孩,说的就是年龄越大的人,越是要像哄小孩一样地哄着。

不过是为了一张照片就把母亲打伤成这样,绝对不应该。墨楒白安抚好徐佳美以后才去了安陵香在住的那间房,她静静地坐在床上打点滴,护士见墨楒白进来,起身想跟他说一下安陵香的情况,他抬手制止了,说:“请回避一下

,我有话要跟她单独谈。”

护士顺从地出去了,墨楒白走近了看到安陵香的一只手上缠着绷带,另一只手上扎着针,脸上有些轻微的抓痕,伤情比徐佳美要轻得多了。

她在床上坐着,背脊笔挺,两眼无神地望着窗外。墨楒白真的觉得很无力,徐佳美哭诉时的无助他完全能理解,他又何尝不是在硬撑着呢?一件事还没有解决,另一件事又接踵而来了,这一年里他也是应接不暇的状态,

天天都是一个头两个大的状态。

现在,又是几件事都堆在了一起。今天,董事会已经收到了风声,并派出代表说明全体股东都坚决反对安陵香持有5%的股份,他们甚至还开会进行了讨论,看是究竟把股份收购过来,还是通过法律手段禁

止她进入董事会行使股东的权利。

公司的事情已经够墨楒白头疼的了,才几小时而已,后院就起火了,到处都是烂摊子,他就是一个凡人而已,又没有三头六臂,实在是收都收拾不过来。

墨楒白声音轻缓地说:“你为什么会跟妈妈打起来?”

安陵香不说话,墨楒白以为她自知理亏,所以不辩解,又说:“不过是一张照片,有必要把妈妈伤得那么重吗?”

依旧是长长的沉默。因为安陵香表现出的冷漠和梳理,墨楒白感到有些颓败,妈妈受到了伤害的事刺激着他的神经,他有责任要帮妈妈讨回公道,于是尖锐地说:“我对你很失望,你没有家人

,所以不懂家人的可贵,不知道忍让,不懂老人是要用哄的,也不懂什么是孝顺。

之前顾盼诅咒她,我知道不是你的意思,没有怪你,结果你比顾盼更狠,你直接动手打她,你俩不愧是好朋友,都只会欺负老人家。”安陵香终于有了一点反应,转头,望着墨楒白说:“我是有过家人的,我也是被爸爸妈妈疼爱着精心养大的,我知道什么是敬老尊贤,也懂得孝顺,可是如果我必须孝顺的

是这样两面三刀,口出恶言的婆婆,恕我做不到。”

两面三刀?

口出恶言?

他的母亲在她眼里就是这样的人?这和他的认知完全不一样,她为了逃避事实而在撒谎!

墨楒白气极了反倒是哼笑了一声,说:“接受不了?当初是谁说的,只要我跟你结婚,你愿意做任何事来补偿我?这点考验就接受不了了?”

安陵香眼神凌厉地望着他,仿佛要从眼睛里飞出刀子般的寒冷,她说:“我的承诺有前提,就是我们的婚姻依旧存在。”

墨楒白的心事被她刺中了,情绪激动地说:“结婚证好好地放着,我们的婚姻当然存在。”

安陵香语气冰冷地说:“在你婚内出轨的那天就不存在了,对我而言这婚姻早就死了。”

墨楒白愣神了一会儿,问道:“你说等爸爸的头七结束了我们再谈这件事,这就是你想说的吗?”

安陵香肯定地说:“已经是我想说的全部了。”

墨楒白也感觉得到,其实安陵香早就有了决定,只是寻个合适的时间对他宣告“死刑”罢了。

面对这个预料之中的结果,他冷静地问道:“你想怎么样?”

安陵香果一秒迟疑都没有,直接说:“两个选择,从今以后我们就像现在这样分居下去,开始无性婚姻,第二个选择就是马上离婚。”

离婚这件事,墨楒白从来就没有想过,他当即否决了她的提议,果决地说:“我不同意。”

安陵香冷笑了一瞬,说:“你不同意?不同意离婚还是不同意无性婚姻?”

墨楒白表明态度:“都不同意。”

安陵香语气挖苦地说:“墨先生,你也是有一定社会地位的有头有脸的人物,我想请问,你能要点脸吗?

我要过无性婚姻还需要你的同意?我不要你碰的话你还能把我怎么样?婚内强奸吗?你不仅身体脏了,连心都这么肮脏了吗?”

吵架的时候,是不会顾及对方的自尊心和感受的,当然是挑最狠的话出来,尽量地重伤对方。

墨楒白被彻底地激怒了,反唇相讥道:“你嫌我脏?我都没有嫌你脏,你凭什么嫌我脏?

你不是说会尽全力弥补我,也能理解我的痛苦吗?

难道不是在这一刻你才真正地感受到了和我一样的痛苦吗?当你真的感同身受的时候是不是和之前轻易许下承诺的时候感觉很不一样?可就算如此,我们感知到的痛苦还是不一样,因为你根本就不爱我,不会像我一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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