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带上!”
系主任对着我吩咐了一声,原本还小心思的想要留一门,好随时跑出去,现在不得不将门给关上了。
“坐下吧,喝点茶!”
系主任的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却又一股不好的预感在我的内心升起。
我警惕的望着她,脑海里全是早先她在这间办公室里面生吃动物尸体的画面。
“主任,您找我有什么事情,请您给我说说吧!”
她勾着嘴,冲着我微微一笑。
“也没什么事情,就是这里有一份资料需要你填一下。来,我自家带来的茶叶,喝一杯先吧。”
看着而她递来的緑釉杯子我心里就发毛,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她刚才还用这个杯子来盛猫血,然后再喝下去呢。瞬间,一股恶心油然而生,我差点都没吐出来。
“不用了,谢谢主任。
“砰!”
杯子重重扣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吓得身子跟着抖了一下。
“许沁同学,听说梁雨同学自杀的那个晚上你也在?”
系主任盯着我一对眼睛如冰球,射出冷冷的光。
我逼着自己镇定下来,事情到了这种时候害怕已经不管用了。
“是,主任,那天晚上我上厕所恰好听到喊叫声,就一起去看了。”
“哦,一起?还有一位是叫余凉吗?”
她突然提起余凉让我更加紧张了些,我点了点头,故意不开口说话。
没想到,她又继续追问我余凉的去处。
“我不知道她在哪里,若是主任找她,我可以等看到她再跟她说。”
下一秒,她突然有了动作。
一下子,朝着我扑过来。
我一直有警惕着她,第一时间反手打结朝着她打去。
她侧身避过,冷冷的盯着我发笑。小声尖锐,犀利,无比的刺耳。
“哈哈哈,没想到还懂得这些。”
她伸着手,冲着我勾着手指头,脸上满是玩味的笑意:“来,我带你玩玩!”
我自知不是她的对手,想到无尘教我的逃避方法,连忙使出来。
她似乎看出我的举动,伸手一把拽住我的肩头,将我往回来。
她俯身在我的耳边,伸着舌头,满嘴的腥臭味。
“想跑?你跑了,她怎么办?”
我还没反应过来,只见她随手拽住一旁的帘子一拉。
余凉闭着眼睛靠在角落,脸上和身上还带着不少的伤。
完了,余凉真的被她给抓住了。
既然撕破脸了,我也不需要再跟她客气了。
我反手挣脱开她的手,朝着余凉冲过去。
她十分的自信,料定了我不会跑一样,松开了手。
我冲到余凉身边,使劲拍打着她的脸,余凉却半点反应都没有。
这边余凉昏迷不醒,身后系主任又虎视眈眈,我的境遇可见有多难。
“姐妹情深够了吗?”
我回过身望着系主任,屏息凝视着她,心里脏咚咚的跳的厉害。
“你到底想要干嘛?我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我们?”
系主任冷笑的朝着我走过来,“无冤无仇?害你们,你错了?”
我不解的望着她,不知道想要用什么诡计。
“我要害的是你,不是你们。这个丫头,不过是自己找死。”
系主任把矛头直指我,这倒让我更加不解了。
见我疑惑,她倒是大方的为我开解。
“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害你是吗?这要怪就怪你出生的时辰不好,想要救你姐妹可以,拿你手上的镯子来换。”
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个都抢着要这个镯子。
这个黑玉龙纹的镯子,是龙泽天给我的东西,千叮万嘱的让我千万别掉了。
这时候给出去,恐怕会被他弄死吧。
可是,眼下这个局面……
“你保证,只要我东西给你,你就放过我们?”
“呵呵,我保证。来把,把东西给我,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说完之后,我作势去摘我手臂上的镯子。
可是这破镯子就跟长了腿一样,紧紧的缠着我的手臂,怎么折腾我都弄不下来。
系主任看着我的动作,冷声道:“脱不下来,就砍了!”
下一秒,她的手已经朝着我挥过来。
她一把拽住我的手臂,按在地上。
另一手挥着刀,高举着要砍下来。
我用力的挣扎,可是半点用处都没有。我整个身子都被她给禁锢住,动弹不得。
银晃晃的见到,在我眼前晃过。
“啊……”
我扯着嗓门,使劲的呼喊着。
一道疾风驶来,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
我差点停止的心跳,又恢复了正常。
抬眼望去,系主任已经被龙泽天一脚给踹到一旁的沙发里,这下轮到她动弹不得了。
幸亏,我进办公室前给龙泽天通风报信。
我被人跟拎小鸡一样,提着领子给拎起来。紧接着,屁股上被人狠狠抽了两下,一阵疼痛,让我呲牙咧嘴的惨叫了两声。
“疼,你放开!”
龙泽天呲鼻瞪着我,眼神里面带着浓浓的寒气,让人心惊。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下意识的低头。
头顶传来他冷冷的声音,“还懂的疼,我是怎么交代你的?毛没多长,胆子还不小。嫌命长,找我呀!”
我耷拉着脑袋,没搭话。
龙泽天似乎没想这么简单放过我,他用手掰起我的下巴,指着一旁的系主任。
“没那么多闲工夫救你,老道士教不了你,为夫教你两招。”
随后他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指挥着我的右手。
在空中不断挥舞,还让我认真几下动作。
系主任似乎看出他的举动,从沙发上爬起来要来。
他仅仅一勾手,又将人给拉回来。
龙泽天拽着右手,猛地朝着系主任的脑袋上派去。
我吓得大声尖叫:“不要!”
可是那一巴掌还是下去了,重重的拍在系主任的天灵盖上。
随后系主任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望着昏迷不醒,一脸苍白的系主任,我颓废的倒在地上自言自语道:“我不会杀人了吧?”
“我怎么娶了你这么一个蠢货。她是死了,不过死的是她体内的邪祟,不是她!”
龙泽天的解释总算让我松了一口气,不过对于他的态度,我十分的不赞同。
什么叫怎么娶了我这一个蠢货?
“你以为我想嫁呀,还不是你逼得。”
周围的温度突然瞬间降了下来,龙泽天冷冷的声音在室内响起:“你再说一遍。”
我这才发现,原来我不小心将我心里的话给说了出来。
这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