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斌没等那个女人出来,也没有在办公室休息,毕竟有那群拍马屁的,他也无法休息好,他只是等杨海钱找的摄影师来了,拍了两张背影照就离开了。
猴子不知去哪儿了,他没有看到对方的人影,他叫了一辆网约车直奔秦雯家里,因为他新车的钥匙与公寓的钥匙都在秦雯家,而且他衣服乱七八糟的也在秦雯家里放着。
到了秦雯的家,打开钥匙,看着地上凌乱的内衣、袜子、裤子,赵斌顿时有些无语,只是几天没有回来住,这里就仿佛是垃圾场一样。
不得不说秦雯这个女人也很邋遢,想到上次与对方的暧昧,赵斌也只能苦笑的摇了摇头,开始帮对方收拾起屋子。
他就当补偿秦雯的,拿起那一条条内裤,尤其是丁字裤的时候,赵斌就想到了秦雯那妙曼的身姿,不得不说这个女人还是很有料的。
“赵斌,亲我,亲吻我。”
刚收拾好几条内裤,赵斌就听到了从他卧室传出来的声音,他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推开房间的门,下一刻赵斌差点鼻血喷出。
只见在他的床上,秦雯洁白无瑕的肌肤一览无遗,手里拿着他的衬衣,放在鼻子上使劲的嗅着,那双美丽且有神的大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颤抖着。
对方的双手抚摸着身体,脸上一片潮红,整个身体都带着红晕,看上去十分的诱人。
这个娘们,又在自摸,还真当是麻将啊,这么摸下去,早晚得出事。
赵斌如此想着,脚步却停了下来,他不敢走进去,毕竟这个时候打破秦雯自我欢乐,肯定会让对方恼怒。
他打算关上门,拿上东西悄悄的离开,不过他发现一个悲催的事情,车钥匙与公寓钥匙都在卧室里。
“算了,我服了。”赵斌摇了摇头,他决定暂时出去躲一躲,等秦雯解决了个人的问题,他再回来。
“赵斌,我想要你,我想要你亲我,来啊,啊!”
就在赵斌转身的时候,听到了秦雯的呻吟声,对方的声音透着一股魔力,让赵斌把转过去的身子再次转了回来。
“在叫我?”赵斌内心出现一个问号,他不确定秦雯是不是知道他回来了,又不确定对方是不是让他进去。
“吻我,用你的嘴唇吻遍我的全身,用你的双手蹂躏我。”
砰!
脑袋中仿佛有一个东西炸开,赵斌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推开卧室门冲了进去。
双眼红的仿佛喝了酒,更像是一头野兽,盯着床上一丝不挂的秦雯扑了上去。
“啊!”
秦雯正在自我陶醉,突然听到一阵响声,睁开眼就看到了赵斌仿佛野兽一样扑了过来,顿时发出了尖叫。
“砰!”
一拳打在赵斌的脸上,然后就是一顿王八拳招呼在赵斌的身上,甚至秦雯用嘴咬住了赵斌的手腕。
“哎呦,痛啊!”赵斌顿时吼叫了起来,然后就捏住秦雯的嘴巴,让对方松开了咬着他胳膊的嘴。
“你这个流氓,谁让你进来的!”秦雯赶紧拿手中的衣服挡住了身子,一脸愤怒的看向赵斌,眼神仿佛要杀了赵斌一样。
“不是你喊我让我进来的?还让我亲你全身!”赵斌也一肚子火气,这个女人简直不可理喻。
“我哪有!”秦雯顿时红了脸,想到刚才的胡乱呓语,她恨不得现在有个地缝钻进去。
“滚出我的房间!”
看到赵斌还傻傻的盯着她,秦雯顿时咆哮的说道,双眼更是仿佛要杀了赵斌一样。
“这是我的房间。”
赵斌坏笑的说道,然后耸了耸肩膀,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你···”秦雯看向赵斌,没有想到这个人如此无耻。
“嘿嘿,我走,我走,我拿上东西就走。”赵斌看到秦雯的眼神,知道玩笑开的差不多就得了,不然真的会让对方跟他拼命,赶忙笑着说道。
拿着车钥匙与公寓钥匙,赵斌走出了卧室,至于他的衣服什么的,他决定过几天再来拿,毕竟现在他再在卧室多停留几秒,估计秦雯真的会跟他拼命。
秦雯看向赵斌,内心有些想问赵斌是不是要离开,但她终究忍住了,毕竟她与赵斌是两路人,更何况赵斌身边还有那么多女人。
想到刚才呓语赵斌,秦雯认为那或许只是她内心深处的一个幻想,幻想着能与赵斌发生一些什么。
赵斌走出了秦雯家,想到周媚所说他的车就停在秦雯所住小区的地下车库,想到全新的野马,他内心还是有一些小激动。
标志性的加长引擎盖和较短的后甲板标志肌肉车的标志,凸显出了野马的独特性,车身侧面的C-开口、三元尾灯以及在水箱护罩中间的一匹奔驰着的骏马标志,正面看过去仿佛一头凶恶的鲨鱼,彰显了霸气。
蓝色的车身如天空一样,中间两道白色的长条贴纸,不再让蓝色显得那么孤单,反而有一种白云与蓝天的感觉。
按动了一下手中的钥匙,车身发出“滴滴”两声,赵斌直接坐了进去,握着方向盘,内心一阵激动。
野马!
曾经梦寐以求的汽车,现在他拥有了一台野马,这车内饰也十分的粗狂,就是老爷们应该开的肌肉车。
启动汽车,当野马开出地库,赵斌忍不住想体验一把这个车的速度,一直到出了小区,赵斌才让野马速度提了上来。
听着发动机的声音,赵斌仿佛骑在一匹汗血宝马之上,感受着两边的车辆倒退,他真的很想大声呼喊,来发泄心中的喜悦。
当车子到达周媚所说的公寓,赵斌看着眼前的小区,眼中再次一亮。
金鼎小区,可是很多白领住的地方,这里的公寓是全智能化,他曾经在宣传册上看到过,没有想到有一天会住进来。
“赵斌?”
当赵斌下车与保安交谈的时候,听到背后传来声音,扭头看过去,就看到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
眉眼之间有些熟悉,可是对方脸上的妆太浓了,让他无法辨认出对方是谁。
“我啊,我是皮晰啊。”对方声音嗲嗲的,听了给人一种很酥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