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一份报账单,看似和以往没什么区别,只是,其他性投资类资金远远超出以往标准很多,而且,下面还签着财务经理的名字。
章铭鑫盯着文件双眼微眯,心中不由想到,这王海本来可以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可惜偏偏被他们给碰上了。
他将文件夹里那张报账单抽出,并塞进自己公文包里,他不知道为什么拿着别人私吞公司资金的证据自己的心情竟然出奇的好,他只知道,等满郁看到这份资料时露出的表情一定是微笑着的。
果然——
满郁从文件里抬头,笑眯眯地看着他,是一种说不出的快活,她目光灼灼地问道:“铭鑫,你太棒了。”
章铭鑫站在一旁,虽然他脸上并没露出欣喜的表情,但内心却因为受到她的表扬而感到开心。
满郁说完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圈住他的脖子,妖娆地堵上他的双唇,与他缠绵一番,等他化被动为主动时,满郁又坏心眼地躲开,她抵着他的胸膛,“再帮我办一件事,今晚我就.....”
她凑到章铭鑫耳边呵着热气道:“任你处置。”
卧室一贯拉紧了帘子,整个房间内光线有些昏暗,只有身后那台小台灯亮着,如果不是光线不足,现在一定能看到章铭鑫脸上那一团可疑的红晕。
至于她要办的事是什么,他来不急多问,下腹的肿胀已经代替他作出了选择。
他一把将她抱起,快走到床边时,轻轻将她抛到床上,接着,自己迫不及待地整个身子压了上去。
待他俩脱光了衣物赤膊相见,满郁早已被男人健壮结实的肌肉勾得下腹像着了火一般,她只觉得浑身躁热难耐。
她拉过章铭鑫的手覆在自己软润雪白的胸|乳上,帮着他加重手劲,捏得自己胸前那团白花花的软肉都从指缝挤了出来。
章铭鑫看得心痒难忍,低头便去含她的小嘴,另一手紧接着又去捏剩下的,那两团肉在自己手里就跟和面团似的,柔软极了。
满郁抽出自己的手在他身上游走,顺着肌肉的纹理慢慢向下,快到下腹那团毛发前又原路返回,在他胸前小红樱上停了下来,先是画着圈儿,接着又狠狠捏住。
章铭鑫被她逗|弄得浑身一颤,下口更是不容放过,在她嘴里舔舐任何一个角落,揪住那条灵活的肉蛇,吮吸得啧啧出声。
他很想在她身上尝试更多没有尝到的,虽然心中很是急躁,他知道这次他表现不错,想要还得趁着这次机会。
他放开已经一脸沉迷的满郁,伏在她身上深深地看着她,问道:“这次.....怎么样都可以?”
他一边问,手还是不舍地揉捏着,满郁双眼微眯躺在床上,大腿根部早就湿润得一塌糊涂,她来不及思考地点了点头。
章铭鑫将手指伸了进去,第一次碰她那里,虽然每次自己的龟|头都被下面的小嘴包的很舒服,可用手指触碰是他在就想做的事了。
他还想舔舔,不知道满郁的□,是不是和蜜汁一样甜美?
大手穿过她的密林,还只是碰到两片嫩肉的时候,满郁已经兴奋地呻|吟出声,男人手的触摸确实很让下面刺激敏感起来。
章铭鑫听着她失声尖叫,呼吸也变得急促,这次她的声音比以往都要响,应该是很舒服吧。
他摸索了一阵,在碰到一个凸起的时候,感觉身下的女人,身子一颤,这里便是敏感的小豆豆了。
他从缝隙里沾了点蜜汁,涂到小豆豆上,下手不重不轻,来回揉搓起来,满郁绷直了双脚,闭着眼睛感受这种直接又敏感的刺激。
突然,她抱紧了他的身体,紧紧贴着他,呼吸急促地呼唤他的名字,“铭鑫......啊...... 啊.....啊啊”
她的身体颤抖得太剧烈了,让他一下子有些不适应,但是他也知道,满郁被他手弄出□了,他二话不说就把手指朝洞穴中插了进去。
里面还在一缩一缩地快乐着,他有些后悔这手指为什么不换自己的棒棒来操|弄。
可这样,又有不同以往的感觉,他跪在她两腿之间,在她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便低下头,舌头在那两天水艳艳的花瓣上采着露珠,花瓣被他舌头压得东倒西歪,山间还不断涌出泉水来.....
胀死了,他扶了扶自己的小弟弟,爬满青筋的棒身硬硬的想入洞穴,他不再忍受,抵着湿润的洞口,整跟没入。
满郁被突如其来的巨根塞得满满的,身体里的空虚感被充实感替代,同时,肉肉相触又带出一些麻痒来,她在他身下扭了扭身子,有些难耐道:“动一下.....我好痒......”
章铭鑫双手撑在两边,看着她一脸急切地需要自己,他被这种似征服又似满足感弄得头脑发胀。
和他的分|身一样,只想狠狠在她身体里翻江倒海一番。
几天之后,王海成功拿到那一笔费尽周折弄来的钱,因为数目还不够手术的费用,但已经是一大笔了,他拿到钱的当天就连忙赶回家去。
中午的时候,王海的老婆和娘舅在一起聊天,看他急匆匆回家,两人还以为发生什么事,听他说手术费有了,他老婆喜极而泣,哭了好久。
他们三人拿着钱去了医院,竟然比原本说好的数目多出一些。
因为机器需要从国外运过来,主刀医生又给换了,所以这些钱也是看在原本说好的份上给优惠了。
娘舅听他说还有一小笔没凑齐,刚好这几天有个PE的项目,放一个月就可以翻两番。
一开始王海并不同意这么做,因为这些投资公司大多又是骗钱的,可娘舅也说了,就是因为暴利才有人会上当,这样发展下限也是很容易的,到时候,只要他们自己的钱拿回来,还管些下限干嘛。
王海知道这么做有点没道德,坑蒙拐骗的,但是自己这笔钱来得路子也不正,要是再照着原来路子弄一次恐怕不会成。
万般无奈又被娘舅忽悠得紧,他心眼一热便投了单,整天盼望着那笔钱能滚钱,给他赚不少。
可等了一个月都过了,打娘舅的电话也不通,去他家,他也不现身,王海才知道,一定是出事了。
和他一样气势汹汹来娘舅家讨钱的人很多,一般都是和他一样意识到上当受骗后灰扑扑又毫无办法地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