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过夹子,看着那个气焰嚣张的女人说:“你夹我的对吧?”
“你,你放屁!”,她立刻骂道,我按住她说:“你再给老子骂一句,我让你夹我,让你们陷害我!”
当我面露凶光的时候,那些男的都不敢说话了。
我拿着夹子隔着衣服去夹那女人,她哦了声说:“我要报警抓你们,你个王八蛋,啊,好痛!”,我笑着说:“有证据吗?痛是吧?夹我的时候,我不痛是吧?”
其实她就是装的,似乎还有感觉了,说了句:“要来,咱们去床上来,到床上,你想怎样就怎样!”
旁边的一个阴阳怪气的女人哼着说:“你,你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得了吧,我就欺负你们了,怎么了?你们这群卑鄙无耻的女人,还来道德绑架,恶心不恶心啊?”
我站了起来后,看着她们说:“其他几个欺负我的,害我的,我呢,也不夹你们了,有可能你们还感到开心呢,你们喜欢背着你们老公出来乱搞,这样,刚才怎么搂着的,就怎么搂着,继续玩吧,刚才呢,都拍下来了!”
他们听后立刻就慌张了,有的开始求我,让我不要发出去;有的不在乎的骂我卑鄙无耻。
“我没有说要发啊,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如此恩爱,还怕别人看到吗?”,我回头冷冷看着那几个女人一笑说:“欺负别人的时候就要想到这天,不要因为家里有几个臭钱,就可以嘚瑟,没有你们老子,你们什么都不是!”
走到门口,我对陈亮说:“拍的真实点!”
后来,我离开了。
一切都搞定好后,陈亮给我电话,我说:“发给她们老公,做的严密点!”
池三炮和池雅在这个时候还是聪明的。
事情闹大后,他们就交代了,说就是闹着玩,把责任都推在别人身上。
半个月后,美国那边的科技公司要跟我签署协议,我要飞去美国。
董晚晴让我在美国好好玩一段时间,顺便学习英文,让我把这边的事情交给小怜,她也会帮着打理。
当时出了这个事情后,我也想换个环境,因为这个事情让我每次跟朋友吃饭,都有点麻烦。
于是我决定去美国三个月,在那边学习下英文,顺便去美国几个大城市,参观学习下。
去美国之前,董晚晴用她的关系帮我办了张运通黑卡。
这张卡非常难办,是邀请的,至于董晚晴是如何办下来的,她说她认识运通的一个高层的太太,是她的同学的同学,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不太清楚。
她之前在周家,周家的很多事情都是她帮助的,开辟海外市场什么的,自然是结交了不少海外的关系。
这些事情,她都没有怎么跟我说,我也理解,因为那会牵扯她过去在周家的事情。
董晚晴离开周家跟我,怎么说呢?很多人都是不理解的,说她傻,毕竟周家实力太强,而且她是放弃了那么多钱,本可以拥有的荣华富贵,做社会名流,参加很多世界上的重要的名流聚会,颁奖典礼,维密秀那些。
她跟我说,她有自己的能力,之前周家也是靠她的能力有今天,她现在依然可以。
的确蓝惠生物一年多后的营收就超过了二十亿,而且也很快地帮助蓝惠生物打开了国外的一些市场,她是一个能力和资源都很强的人。
这就是周家为什么不希望她离开,当然还有个原因是,董晚晴知道周家很多事情。
她当时离开周家,周家是想让人灭掉她的,之前已经对她下手了。
我带着四个保镖还有一个翻译去了美国。
合作一切很顺利,我们签署了跟科技公司的合作协议,他们出技术,我们做产品,做产品研发。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绝对的优势,以前做的产品都是世面上有的,我们购买专利使用权做生产,现在我们做拥有我们自己知识产权的医疗器械,那样我们可以打开更广阔的市场。
另一家风投公司给我们投资了5000千万美元,我们出让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采取有限合伙持股的方式,我个人持股虽然被稀释,但是我依然持有52%的股份,还是有着绝对的控制权。对于创始人来说,拥有绝对的控制权是很有必要的,而避免融资失去控制权,采取有限合伙的方式又是非常必要的。
这下一来,我感觉我们立刻上了一个很大的层次。
而董晚晴在那个时候拥有的财富比我又多了,因为蓝惠生物营收开始就很好,而且她的团队研发的药物的专利是蓝惠需要另外再付钱的,蓝惠有第一购买权,等于董晚晴带领的团队是她独立负责,相当于蓝惠生物的子公司一样。
她个人又在蓝惠生物持股,当时姚国华跟董晚晴签署的协议很人性化。
签署下协议后,我第一时间给董晚晴打了电话,当时她当时有个研究项目在重要的实验阶段,她走不开。
接到电话后,我激动地说:“亲爱的,一切顺利!”,当时有这笔钱对于我们来说非常关键,因为我们要引进设备,扩建工厂。
“太棒了,老公,恭喜你,等着老婆飞过去好好疼你,跟你一起庆祝!”,董晚晴那天很开心,跟我聊了好久。
她希望我去纽约玩玩,去见见世面,说我这么多年一直在努力奋斗,都没有好好放松下,而且世界上走走,见见世面对于我来说很重要。
于是我去了纽约,安娜给我找了个美国的老师,一路随行。
到了纽约后,我入住纽约的华尔道夫酒店,那个时候希尔顿还没有把这家酒店出售给国内一家保险公司。
这家酒店非常有名,有着一百多年的历史,全世界很多国家元首以及社会名流去美国纽约几乎都下榻这个饭店。
我喜欢电影《闻香识女人》,董晚晴说我应该入住这里,因为这个电影那段经典的探戈桥段就是在这里取的景。
从那个时候起,我出行有了自己的团队,在董晚晴的潜移默化下,我做很多事情越来越专业,从穿着,到言行举止,我越来越在意。
当我穿着西装,坐在华尔道夫酒店里的时候,我看着窗外纽约的街景,想着我从一个穷小子拥有今天这些成绩,真的有种野鸡变凤凰的感觉。
那个穷小子因为一个女人一点点地向上而去,离我的梦想又近了一步。
我当时意气风发,充满了豪迈,我想按照我这样的势头,我想十年,二十年内,我能够超越周家,我可以成为崇州王。
我知道得罪了周家后,跟他们有了那样的仇恨,不是他们栽掉就是我栽掉,他们永远不会翻过我的。
我如若不能干掉他们,就是被他们干掉,早晚的事情。
董晚晴说两天后会飞纽约跟我见面,她很喜欢一首歌《空港》,我听着手机里的这首歌,我在那里轻轻地哼唱,练习着,我想等她来后,唱给她听。
那首歌的旋律特别优美,但是很伤感,似乎在预示着什么。
我没有等到董晚晴来见我,第二天上午的八点多,国内晚上的八点多,董晚晴在去机场的路上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