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难,不为难,明早就能搞定。”谷局长现在和刚才周顺和他谈时,态度完全变了,变成不一样的两个人了。
“那行,这事要是搞定了,我回头和我叔提提你,但是能不能让你当上局长,我就不好说了,我叔那人你也知道,亲情是不能完全左右他的,不过我可以帮你牵线搭桥。”东博文见谷局长很实趣,也卖一个人情给他。
谷局长一听,连忙拿起酒杯,“东少,能不能当上局长先不管,我没那能力上去了也会下来,但是如果东少能帮我跟东局长牵上线,就心满意足了,我谷天亮一定不忘东少的恩情,来,东少,我敬你一杯,我先干为敬,您随意。”
谷天亮喝完之后,向东博文举了举手里的空杯,然后才坐下,他现在很兴奋,又给自己满上一杯,扭过头来对周顺说道,“周总,刚才因为工作的事,不太开心,对你有所怠慢,在这里我向你赔罪了,这杯酒,我干了。”说完,一仰头又把酒给干了。
一旁的温正初见状,一把拉住谷天亮,劝道,“你那点酒量还是少喝点吧,周总又不是小气的人。”
谷天亮喝完之后有点晕,对温正初傻笑了一下,“老温,今天也得谢谢你拉我过来,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找关系联系东局长,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了东少,真是谢谢你呀。”
“呵呵,他有点多了,你们别介意啊。”温正初尴尬一笑,解释道,“他是太高兴了。”
东博文没有答复,扭头对周顺说道,“周总,你们的资金到位了吗?没有的话,我来帮你们搞定……”
正说着,包厢的们再次被打开,项清溪从外面走了进来,先是冲周顺点了点头,然后冲东博文说道,“东少,你有心了,今天怎么这么闲,跑到这里来吃饭呐?”
“啊,项少你来了,我正找您呢,我有事向您汇报。”东博一见,连忙跑了过来,点头哈腰的,他的样子让谷天亮很吃惊。
其实这些日子,项清溪都把东博文给忘了,他这次来是找周顺问问饮料厂的事,他想把加入稀释灵液的饮料销往新世界,而且他还打算让他的军队长期饮用这种饮料,当然,热血和铁血两个独立团就没有必要喝了,因为他们喝过纯纯的灵液。
顺便他找周顺问问制作身份证的机器办好了没,来到望月楼,就看到周顺和温正初坐在一个包厢里,便走了进来。
“哦?你找我?什么事呀?”项清溪看着东博文,几个月不见,东博文成熟了不少,也帅气了少。
“这……”东博文为难的看了看包厢里的其他人,有些犹豫。
“没事,都不是外人,你说吧。”项清溪手一挥,让东博文继续说。
东博文有些为难,不过还是说道,“京城的孙立当上了孙家的族长了,孙家秘探全都归入孙立门下,赵政死因我查清楚了,他是被赵二公子设计弄死的,赵家现在进入了一个特殊的阶段,可以用任何手段,包括杀死对方,来争夺族长候选人之位,但是不能使用外力,所有三代的弟子全部参加,不得退出。”东博文简要的说了一下他来的目的。
“还有,我在调查过程中,可能暴露了身份,我估计赵家可能不会放过我,所以,我要躲避一段时间,等赵家选出族长后,也许我还有一线生机,所以在走之前,想来和你告个别,另外……”东博文说到这里,声音变小了很多,目光还有些闪烁。
“拿去。这也是解药,以后你不用受我的威胁了,另外,饮料生产线的事如果你不方便,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会让周总搞定的。”项清溪从神珠里拿出一枚聚气丸递给了东博文。
“真的?”东博文激动的接过“毒药”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项清溪,“项少,以前是我对不起您,我不懂事,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打这个电话,二十四小时在线。”说完,拿出一个名片递给项清溪。
“项少,那没什么事,我先走了,谷局长,答应我的事别忘了,不然,后果你懂的。”东博文有些赤裸的威胁着谷副局长。
“放心放心。一定做到,一定做到。”谷天亮此时已经有些醒酒,赶紧站起身答道,连东少都点头哈腰的人,求自己办事,自己还拿谱,真是傻到家了。
东博文走后,背景有些落寞,说到底,东博文也是因为要调查赵家才暴露了身份,虽然起因是他动了歹毒之心,想致项清溪于死地,不过后来也算尽心竭力的为项清溪调查,刘学林老爷子没有查出来的事,东博文都给查到了,项清溪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有机会再说吧。
项清溪抬起头,对有些拘束的坐在那里温正初说道,“我让你帮我做的事,进展的怎么样了?这么多天过去了,东西应该到位了吧?”
“到位了,到位了,项少,东西一直在我家车库里放着,只等项少来取了。”温正初见项清溪问话,连忙答道。
“好,一会儿我和你一起去取。”项清溪说完,转过头对周顺说道,“周总,饮料厂的事我们先建着,手续以后再补,我们先生产,不销售,你明白我的意思吧。把厂房建好,设备买进来,然后就开始生产,我会把原料准备好。只要不销售,应该不会有太多人来注意,你说是吧,谷天亮局长。”
“啊?啊,是是是,你不销售,一般不会有人来查的,不过有关部门看到你已生产,一定会在证件问题上卡你们脖子的。”谷天亮刚才还沉浸在刚才东博文对待项清溪的态度上,没有回过神来。
“怎以样,周总,身体还受的了吗?你工作起来太拼命了,要注意休息,给,这是新出来的雪茶,上次给你的快喝完了吧?”项清溪看周顺有些疲惫,关心道。
周顺勉强挤出个笑容,“工作还好了,只是最近心比较累。”
“哦?怎么了?”项清溪很了解周顺的为人,一般苦和累他都不会说出口的,这次有些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