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此时的项清溪,肤白如玉,仔细看去,凝脂,白皙,光滑,吹弹可破,白嫩如霜,晶莹剔透,冰肌玉肤这些词都不足以形容他皮肤的美。不过项清溪并不在乎这些,一个男人,不是靠外貌来行走于世的。
出了神珠后,项清溪就钻进了浴室,虽然在神珠里,可以用意念清除那些污垢和臭泥,但不洗洗,心里总是不那么舒服,可是他刚刚迈进浴室,就看到镜子里出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人。
把项清溪吓了一跳,定晴看完之后,发现,原来是自己的容貌发生了改变,调整的幅度不是很大,虽然都是微调,不过是眼睛变的大了一些,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他那红得跟火焰似的嘴巴,看起来像是燃烧着满腔的热情。
白皙的皮肤衬托着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变大了的眼睛,水汪汪的,那么明亮,犹如夜空中的明星,炯炯有神。
项清溪摇了摇头,怎么自己忘了这茬了,变的这么帅,怎么和大家解释清楚啊?不管了,车到山前必有路,项清溪被落天草来回的伐骨洗髓很多遍,自己也累了,好像在神珠里睡觉不解乏一样,赶紧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项清溪草草的洗了个脸,胡子也没敢刮,他这么做有他的目的,他怕自己太精神,好让别人起了疑心,不好解释。
在自助餐厅,刘胜男看到项清溪时楞了一下,低下头,忍不住又抬起头看,看项清溪目光扫过,赶紧又低下了头,心怦怦的跳个不停,心里在想,“他怎么好像变样了,好帅啊。”
“胜男,你不舒服吗?”对面坐着的刘学林突然问道。
“啊?哪儿有。”胜男被爷爷的话吓了一跳,把头压的更低,不停的扒着饭。
“没有吗?怎么脸红红的。”刘学林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突然这丫头的脸就红了起来。
这时,项清溪走了过来,“早啊,各位,刘爷爷,张爷爷没来吃饭啊?”
刘学林听到声音知道项清溪了,若有所悟,扭过头,“早,嗯?”
说完之后,看清项清溪后,就感觉哪儿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张着个嘴巴喃喃道,“咦,好像变样了,可哪儿里变了呢,帅了。”
权叔则抬头看了一眼项清溪又低下头继续吃,没理会儿项清溪。
“嗯?”项清溪故意问道,“刘爷爷,什么变样了?神医爷爷还没有起床吗?”
“哦,他呀,他昨晚就回了昆市了,这家伙着急研究那参片,就先回去了。”刘学林看不出哪儿变样了,也就不再纠结,低头吃饭去了。
“咦,胜男,你的脸怎么了?红红的?”项清溪坐下来发现刘胜男的脸红的不像样子,便问道。
“啊……没事,你们吃吧,我吃饱了。”胜男一堆餐具,站起身来,眼睛也不看大家,转身说道,“我……先回去了,你们慢慢吃吧。”
刘学林看见刘胜男红着脸低着头走了,又看了看项清溪,若有所思地说道,“哦,我明白了。哈哈哈哈。”
项清溪不明白,一头雾水的问道,“爷爷,你明白什么了?”
“她应该没什么事,长大了吧。哈哈哈哈。”刘学林玩味的看着项清溪,又瞥了一眼已经走到餐厅门口,还偷偷回头看的刘胜男。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玉石节的最后一天。
项清溪知道了在神珠里时间静止之后,打算一气修炼到极致,却发现,修炼到一定程度后,再怎么努力也无寸进,只好作罢,也许真的是欲速则不达吧,或许虽然神珠内时间静止,却改变不了修炼的实际所需时间。
在神珠外休息一段时间,回到神珠再修炼也没什么进展,项清溪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也没有多想,勤能补拙,其他的管它那么多呢。
玉石节的闭幕式现场出现了奇怪的一幕,连续几届玉石节的闭幕式都是爆满的现场,这一次却不是那番热闹的景象,上座率达到八成,十万人左右。
人都去哪儿了,导演组心里都明白,观众不是到了拍卖现场,就是在家里不出来,打开电视,在家准备看拍卖会的现场。
而此时,拍卖行的总经理,张天行正在办公室里恭敬的接着电话,“总理,我明白,不过拍卖行的账号由世界银行监管,我只能查到里面的余额及拍卖的资金走向。”
电话里传来很沉稳的声音,“小张啊,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要告诉你的是,让拍卖师把握好节奏,如果是国内的人拍卖,能速度落锤时,尽量快速,不过如果国内资金实在是拍卖不下来,那就尽量让价格涨到最高。”
“是是是,总理,这些事我已经对拍卖师交待过。”张天行拿着电话,弯着腰小心的答道。
“嗯,尽快把寄方的资料传真给我,这事要严格保密,这关系到我国的民族复兴,你明白吗?”说话的人,尽量把语速放慢,不过话里透着不可抗拒的语气。
“是,总理,您放心,我这边正在整理,最迟下午就能给您传真过去。”张天行大气都不敢喘的说道。
“嗯,传真电话什么的你都有吧,秘书处应该都给你了,我会派玉昆军区一零五师到现场保护,以防出现紧急情况,我要求的原则只有一个,尽管不要让这东西落到外国人手里,尤其是倭国。”
“是,总理请放心,如果是倭国人出资最多,我也会想尽办法阻止拍卖进行的。”张天行的汗,在不知不觉中冒了出来,但他并不敢去擦。
“好了,小张,不要紧张,但不能出任何纰漏,否则,你的总经理应该就到头了。”那个声音里充斥着威胁。
“总理放心,我保证不会出现任何纰漏,请总理放心。”张天行的腰都快弯到桌子下面去了,汗滴挂在脸上。
挂了电话后,张天行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几乎要虚脱的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我擦,这事闹大了,总理都惊动了。”
怎么可能不惊动国家级别的人物呢,返老还童这事,就算再没有私心的人,到老了的时候,也想要恢复年青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