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吸了一口气,林渊艰难的站了起来,不过左腿显然有点疼痛,虽然没有骨折,他感觉却也已经有些肿胀了:“好小子,功夫不错,我小看你了。(∷无弹窗小说)”
楚凡则转过了头,咬牙切齿的骂道:“因为你个狗曰的,我和暴龙,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暴龙比楚凡的生日是大几个月的,可是在情商上,显然比楚凡更低,听到这句话,他根本受不了了,呜呜的哭出了声:“老大、楚凡,你们有事就不能好好说吗?这是干嘛啊!”
林渊伸出手揽住了暴龙的肩膀……没办法,他不揽着他的肩膀,走路估计都不顺畅了:“小龙,不好意思,让你跟着难过了。我和他,没有深仇大恨,只是有些事,我们俩都没有看开,仅此而已。”
暴龙哭着问道:“老大,还能愉快的喝酒吗?”
“怎么不能?这小子今天这一桌酒大几千块,好菜好酒,干嘛不吃个狗曰的,吃,狠狠的吃,娘的,把我这条腿吃回来!”
说着,林渊一转头,走远了:“楚凡,这周末,继续比划,老子要跟你玩玩刀!”
“乐意奉陪!”
……
林渊很快被暴龙拖到了包间里,而楚凡则一时间站不起来了,只能坐在了地上,不慌不忙的打了个电话给朱莉:“姐,我扭到腿了,你去附近的亚洲大铱给我买两瓶云南白药来。”
朱莉一听就傻了眼:“怎么回事,你在哪?”
“没事,你去吧,买好了之后来三楼吸烟区这边找我。对了,别跟蕾雅提这事!”
……
楚凡话是说这么说的,可是朱莉却第一次拂逆了他的心思。
没多久,她和江蕾雅都过来了。此时,楚凡已经转移到了一张椅子上,正在拼命的揉自己的左小腿呢。他迎面骨的位置,一片红肿,显然是受到了震荡。
看到江蕾雅走过来的时候,楚凡不由撇了撇嘴:“姐,你不听话。”
朱莉走过来,没好气的捏住了他的脸:“不听话的是你。”
江蕾雅也走了过来,拿着云南白药气雾剂,晃了晃,把喷嘴对准了他的伤口处:“忍着点。”
“嗯。”楚凡点了点头,“既然你来了……好吧,姐,麻烦你把另一瓶给林渊送过去,他刚才去了三楼二号包房。”
朱莉没有犹豫,转身就走:“嗯,我去了!”
……
老实说,朱莉的确是个合适人选。
当她走进包房的时候,林渊也正在揉腿呢,身边一群大酗子一个个乱了阵脚,不知道如何是好呢。
看到朱莉拿来了这瓶云南白药,林渊也是一愣。
而朱莉的一句话,就砍在了他最敏感的神经线上:“是楚凡让我给你捎过来的,说你刚才不小心碰到腿了。”
林渊接过这瓶云南白药的时候,情绪不知为什么涌动了起来,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谢谢。”
朱莉点了点头就走了出去。
而此时,林渊冲着暴龙说道:“我热,给我拧一把毛巾去。”
暴龙赶紧照做了,没多久,他就将一把毛巾拿给了林渊,林渊把整条毛巾都扑在了自己的脸上……
……
而与此同时,江蕾雅亲自给楚凡弄好了药,揉了片刻,楚凡的小腿一阵凉一阵热之后,居然能下地走路了,虽然还有些一瘸一拐,可是比刚才好多了。
“蕾雅,不好意思,我还是没忍住,和他动手了。”
江蕾雅摇了摇头:“我不怪你,我只是觉得,我颇具祸水属性。”
“别这么说。”楚凡道,“其实这样也好,挑明了,他的心里必然会挣扎一段日子……”
“如果到时候他结束了挣扎,能够全心全意,心无旁骛的喜欢我呢?”江蕾雅调侃道。
“那你也不能跟他好!”楚凡一时间脸红了。
江蕾雅差点笑出声:“为什么呢?”
“因为……因为他和你性格不合!”楚凡总算说出了一个比较正当的理由。
这时候,江蕾雅露出了一丝狰狞:“是啊,性格真的不合,女皇怎么能和男王珠联璧合呢!”
“老板,您圣明吗,哎呦!”
“怎么腿还很疼吗?去医院看看吧!”江蕾雅一把将他的手臂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没事,不用去,只是碰伤而已,骨头没事!”
……
带着楚凡回到了vic的包间里,楚凡发现岚湮也来了。
今天的岚湮,穿着很是清爽,黑色连衣短裙,搭配一条七分裤,很是清纯。
岚湮一看到楚凡,顿时调侃道:“怎么了?耍流氓让人打了?”
“别废话,哥腿疼,还不过来给哥揉揉?”
岚湮看到楚凡一瘸一拐,一时间就发觉了端倪,顿时严肃了:“过来坐下,快点!”
几个姐妹也都围了过来。白霜儿问道:“怎么了,楚凡哥哥,是跟人打架了吗?”
“没有,被楼梯磕到了!”
“要不要紧吗?去医院吧!”李紫倾关切道。
“没事!”
岚湮很快看了一下楚凡的伤口,还用力按了按,一时间疼的楚凡直咬牙:“你妹,小点劲啊!”
岚湮轻笑道:“得,骨头没事,霜儿,去找服务生要点冰块来,再要一个塑料袋,再拿一条毛巾来!另外……禽兽凡,你也别注意形象了,朱莉姐,这里离你们家远不远,不远的话,给他拿一条短裤来!”
楚凡都没想到,岚湮居然这么专业。
……
在吃晚饭前,朱莉赶回来了,叶落知秋陪着楚凡去了一趟卫生间,用diy的冰袋给他敷了腿,一时间,楚凡的腿一点事都没了。
今天来的客人不少,整个酒楼三层坐的满满的,楚凡腿没事了,江蕾雅也没让他那么早动弹,而是让他休息了片刻,自己先敬了第一轮酒,随后,楚凡卸去了冰袋,敬了第二轮。
特别是走到了kings房间的时候,楚凡和林渊还喝了一个交杯酒,两个人都把满满一杯五粮液干了!
两个人都很清楚,这一架打出来了,反而痛快了,一直憋在心里,谁都不会舒服。
而两个人更清楚,喝完这杯酒之后,两个人实际上也进入了某种程度的对峙状态,而这种状态如果转化为绝对的敌对,那么,就只需要一个因素了。
而这个因素,即将被触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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