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菲站在门前,时不时的盯着外面看,傅凉川回来还要赶快的给高丽回个电话呢。
金兰正好从楼上走下来,看着四处张望的小菲的神情很奇怪:“小菲,你看什么呢?”
突然的一声,把小菲吓了一跳,慌忙的回过头来,看着金兰,一时间有些瑟瑟发抖起来。
小菲是一个办事极其用心的丫头,平日里也很老实本分,怎么会加了她一声,紧张成了这个样子呢。
金兰觉得很奇怪,一直盯着她:“你这是怎么了?”
“没有,我没事儿,我只是有些不,不舒服。”
不舒服?不舒服应该在房间休息啊,你这丫头鬼鬼祟祟的朝外面看什么呢?”金兰说着来到了一旁,也跟着她朝外面看了看,漆黑一片,除了街灯发出的光亮什么都看不见。
金兰突然觉得心里很不安,该不会是这丫头在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吧?眼睛盯着小菲滴溜溜的转了一圈:“你究竟是在打什么鬼主意啊?”金兰一向温和的声音也变得严厉了许多:“不会是在等小白脸来偷窃我们家吧?”
“不不,夫人您不能这样说啊,我还没有交过男朋友,您怎么能这样说呢?”
“不这样说,那你说我该如何说呢。说你半夜不睡觉,在这里把风和小白脸私会么?”金兰越说小菲变得越紧张起来。
小菲越是紧张,金兰就觉得肯定有情况:“小菲,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你最好一五一十的全都说清楚,要不然的话,我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小菲听后,被狠狠地吓着了,脸色变得很苍白,犹豫着将高丽让她做的事情,也就一五一十的全都交代了:“……”
金兰听后,轻轻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难怪啊,看来这个高丽用了这点儿小心机还真的都是为了了解傅凉川的行踪啊。”
“太太,就这些在没有其他的了,这是她给我的镯子,我下次见了她肯定还给她。”小菲依旧战战兢兢的样子,跪在地上。
金兰收敛了严肃的神色,换了一副温和的面孔,走到小菲身旁,将她扶了起来:“傻丫头,谁让你还给她了。既然送给你了,你收着就是了。”
小菲一下变得疑惑起来,不解的看着金兰:“太太,您这是什么意思啊?”
“小菲,我的意思很明白,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我还会送你一个更好的镯子。”
金兰说完一本正经的看着小菲,小菲想了想摇了摇头:“太太,你也让我监视少爷的行踪?这,我……”
金兰一笑看着小菲:“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木讷,真傻啊还是装傻啊,我要你监视他做什么,咱们都在这一个家里,他什么时候回来我自然会知道啊。”
小菲看着金兰:“那您要我做什么?”
金兰轻轻一笑看着小菲:“……”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太太。您的意思是,您的意思是要我…”
“没错,你按照我说的去做,高丽肯定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敢拿你怎么样啊。”金兰拍了拍小菲的手,轻轻地叮嘱了她几句,取下手上带的镯子,放到了小菲的手上:“这颜色很通透,和你还真是很般配啊。”
小菲看着手上的镯子,心里更加不安起来,收了高丽的,这一次如果不收金兰的,肯定没有好日子过了,可是两个人的都收了,也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收礼物,也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儿啊。
“好了,回去休息吧,就给她发个消息,傅总回来了。”金兰一笑看着小菲。
小菲有些犹豫,可还是点了点头,以后看来也不能发真的消息了,正巧傅凉川的车子缓缓的开进了南苑车库。
“你看,这不是真的回来了么。我了解凉川,你以后听我的不会错的。”金兰说完,小菲点头给高丽发了一条消息,走去了自己的卧房。
翌日。
太阳刚刚升起,温暖柔和的光洒在了陆浅的脸上,陆浅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昨晚似乎又没有睡好,只要和傅凉川接触,就会睡不好,总是不由的会想起一起不切实际的事情。
陆浅平静了一下,开始起床收拾自己,总是想要睡到临上班前很短的时间,收拾一下,也就差不多到时间了。
来不及做早饭,也就不用吃了,拎着包包走出了房间。
刚刚来到工作室,就看见艾伦站在工作室门前左顾右看的,陆浅快走了几步看着艾伦:“你站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进去啊?”
艾伦看着陆浅,湛蓝的眼睛带着些许忧愁:“这次工作室要有麻烦了,你是怎么得罪傅锦川了啊?”
陆浅秀眉微蹙:“咱们进去说吧。”
艾伦点头,和陆浅一直回到了工作室陆浅的办公室:“怎么了,傅锦川想做什么啊?”陆浅不急不缓的问了一句坐到了办公椅上。
艾伦看着陆浅轻轻叹息一声:“他只说是有人花钱让他难为你,还给了他很有喜欢引力的条件,所以我们工作室,以后不会那样顺风顺水的了。”
“有人让他难为我们?”对于艾伦的这个说法,陆浅觉得十分的奇怪,十分惊讶的问了一句。
艾伦轻轻地点了点头:“他是这么说的,看上去不像是随口一说的样子,可是如果他真的想要听那个人的话和我们过不去,他又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些呢?”
“那就证明,他说的这些话不可信啊。”陆浅浅然一笑。
肯定不会这么简单,或许傅锦川想要提醒她什么,可是他也不会平白无故地就这样好心啊。
陆浅一下怔愣在那里,艾伦湛蓝的眼睛转动了几下:“其实,能够许诺傅锦川好处钱财的,一定不是等闲之辈,我看可能是冲着你来的,你一定要小心一点儿啊。”
“我知道。”
艾伦点头,走出了陆浅的工作室。
陆浅坐在坐上,脸色变得沉了沉,这件事肯定不会是傅凉川做的,陆浅脑子里抛出的第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