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儿,你来衡山干嘛?”杨乐明知故问。
“杨乐哥哥,我是来跟师傅会和参加刘师叔的金盆洗手大典的。”仪琳回答道。
“是么,我也刚好要去那。”杨乐假装意外道。
“原来杨兄也是去参加刘师叔的金盆洗手大典。那我们可以同去。”听到杨乐也要去参加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典,令狐冲倒是热情邀请道。
三人出了酒楼,便碰到青城四秀逗中的俩个,贾人达和罗人杰。
俩人上前嘲笑令狐冲在青城派中被余沧海羞辱之事。令狐冲怒急便要动手。
“呱噪…”杨乐看到这俩人便想起当ri四人围攻他之事,脚下一动,抢先出手。又是一人抽了一巴掌。不过这次却是暗暗用力,把他们抽得牙都崩了,半边脸红肿不堪…
杨乐理都没理俩人落荒而逃时所说的威胁。心想:“要不是我,今天你罗人杰就被令狐冲干掉了。”跟着仪琳及令狐冲,三人动身前往刘正风居处…
“杨乐哥哥,你为什么要带着面具啊?”仪琳指着杨乐的面具问道。
“咳咳…我是高手,高手总得保持点神秘感。”杨乐不知如何回答便忽悠道,看着身边的令狐冲,心想:“要不是莫名其妙的跟他长了一副一模一样的脸,你当我愿意**啊。”
“神秘感?”天真单纯的仪琳一时竟纠结于高手和神秘感有啥必然联系。
“仪琳…”这时,前方一师太领着一群跟仪琳同样装扮的几位龙套开口叫到。“师傅。”原来此人便是前来寻找仪琳的定逸师太。定逸师太拉过仪琳,看遍了自家徒弟全身,发现她没缺胳膊少腿,完壁无损便松了一口气。
“华山令狐冲见过师太。”
“小子杨乐见过师太。”
杨乐俩人上前对定逸师太躬身道。定逸师太开口问起仪琳最近发生了什么事。之后仪琳便向自己的师傅说起了这几ri的遭遇,仪琳对于自己的师傅倒是一点没瞒。简单的述说事情的始末……
“你就是当年跟着青松道长送仪琳到恒山的那个小孩?”定逸开口对杨乐问道。显然仪琳把自己的事也给说了。提到青松,杨乐不免有点黯然。
“是的,后来师傅收了我为弟子。”
“阿弥陀佛,修道之人早就对生死之事看淡了,你也不必再难过。”定逸想起青松去世之事,对着杨乐安慰道。
一行人,边走边聊,路过一家客栈时竟又碰到了华山派的一群人。
“大师哥。”
“小师妹。”杨乐看着眼前这位与令狐冲眉来眼去的少女,想来便是令狐同学青梅竹马的初恋情人岳灵珊了。仔细一看,一张秀丽的瓜子脸蛋,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果然容颜俏丽。
接着一番介绍下来。又等来刘正风的弟子。
“奉家饰之命,特带师伯和师姐到敝处用斋。”来人对定逸师太邀请道。
“在下华山令狐冲,敢问家师可在贵庄?”冷狐冲上前问道。“原来是华山派的诸位,岳掌门和余观主已经到了敝庄,也请大家一起去吧。”
于是,一群人便走往刘正风住处。。。
杨乐一行人跟着定逸师太来到庄中,在大厅之外。便听到有人在说:“没想到堂堂君子剑,竟然教出令狐冲这么一个败类来。”杨乐耳聪目明,自然看见说话之人后面站着罗人杰和贾人达。二人鼻青脸肿,正用手捂着脸。想来此人就是青城派的余沧海了。
“余沧海,休得对我师父无礼。”果然,见令狐冲开口道。“令狐冲,你这个败类,还敢到这来,哪容得你放肆”天门道长也在这,只见他捂着胸口骂道。
还好定逸师太出面,还有仪琳的一番解释。众人才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就是你打伤我的弟子么?”余沧海走到杨乐面前。听他一说,一身白se银边锦袍,脸上带着铁面具,还背着一把古怪乐器的杨乐顿时成了众人的焦点。尤其是刚刚听仪琳说过此人竟能从连天门道长都不敌的田伯光手中空手夺刀,知道他武功高强。杨乐也不在意众人的眼光,他脸皮本来就厚,更何况还戴着面具。注意力从刘正风这位宅男身上收回,摇了摇头,满不在乎的说“我只是随手拍了拍几只讨厌的苍蝇,怎么,原来他们是你的弟子啊?”
众人无语。
“你··”余沧海显然被杨乐给气到了。
“呲。”厅外传来一声声响。厅内众人皆回头望去。门外一人仓皇逃走,余沧海追了出去。只见他一把便掐住那人脖子,“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偷听?”那人脖子被余沧海掐着哪能开口答话。“刘师兄,他是你们家的家仆嘛?”余沧海转头对刘正风问道。
“这位小兄弟在下并未见过。”刘正风摇了摇头说。
“既然不认识,就是jian细,看掌。”话刚说完余沧海便一掌拍向那人天灵盖。
杨乐本就看余沧海不爽,见他要杀人,便要出手救人。没想到却有人先出手了。
来人与余沧海交手数招不分胜负。“余观主,你堂堂一派掌门,竟然欺负老驼背的孙子。”来人说道。“你是木高峰”余沧海道出来人名字。
老驼背,木高峰?杨乐看着那老头,想到“难不成他身边的少年就是林平之?好一个小白脸,果然长得极好看。”又看看岳灵珊,想到岳灵珊竟然为了这小白脸甩掉了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令狐冲感觉有点怪异。
只见木高峰扔出三颗霹雳弹。余沧海急忙后退。
“砰。”一阵烟雾升起。木高峰裹起林平之一跃便走。。。
“到手的鸭子飞咯。”杨乐对着余沧海挖苦道。
对方只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却没有与他动手。接着便吹了一下口哨,召唤来了一群蝙蝠。其中一只蝙蝠停在他手中一阵然后飞走了。
“跟我走。”余沧海对着自己的俩个弟子叫道,之后便追了出去。
杨乐转头看了一眼众人,随后跟上了余沧海。定逸,岳不群,冷狐冲等人也是紧随其后。一群人跟着那群蝙蝠追了一路,直到夜se降临,看到蝙蝠终于停下,盘旋在一座名为“群玉苑”的青楼之外。
一番争吵之后,余沧海推开叽叽咋咋的老鸨和拦路的花姑娘,直接闯了进去。
群玉苑里面空间很大,楼阁很多。
“岳掌门,麻烦你们搜这边。”余沧海对着岳不群说道。
“好。”岳不群也不废话,领着令狐冲等人走去。
“师太,跟我来。”说完便跟定逸师太走了。仪琳跟上自己的师父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回头看了看杨乐。杨乐想了想,还是一个人转转好了,对仪琳说道“去吧。”
杨乐施展凌波微步,运起足神通,辗转巡看了几座庭院都没找到木高峰和那林平之。突然,离杨乐不远的一座庭院的大门打开,走出一个身穿月白se衫外披蓝se锦袍的男子,背对着杨乐离去,杨乐身形一闪便要上前拦住那人,那人似有所感,同样运起身法跃起。杨乐经过院子门口时一瞥却看见一个熟人。
“曲洋?他怎么会在这?”杨乐心里疑惑道。看到曲洋右手捂着左肩,嘴角又有一丝血迹,竟是受伤了。回头再看向蓝袍人时已没了踪迹。“好俊的轻功。”即使有着凌波微步的杨乐也不免赞道。
“曲大哥,你怎么在这,又怎么受的伤?”杨乐开口对曲洋叫道。
曲洋一惊,一看是杨乐才放下心,叹了口气,对杨乐说道“杨兄弟,你我一见如故,我也不瞒你了。其实我是ri月神教的长老。”“这个我早知道啦。”杨乐无所谓说道。“呃。。那你为何还。。”曲洋惊愕。杨乐知道他想说什么打断了曲洋“ri月神教的长老又如何,小弟与曲大哥初识时是因为好奇,后来几ri交谈下来小弟佩服曲大哥琴艺上的造诣和对音律的见解,更佩服曲大哥的胸襟气度,比起许多所谓正派人士曲大哥更算得是光明磊落的高洁君子。难不成曲大哥以为我会跟那些卫道士一样有什么门派之见,正邪之分么?好人坏人我这双眼睛自然分得清清楚楚。”杨乐倒是真心与曲洋结交,毕竟无论人品xing情,还是对音律的痴迷和志向都很合他的胃口,而且杨乐这一世没想过自己要做个好人,因为好人从来不长命。当个有良心有道德的坏蛋就好啦。
曲洋呆呆的听完杨乐的话。接着便哈哈一笑“好,没想到我曲洋继刘贤弟之后又有一个懂我的人。杨贤弟,既然你叫曲某一声大哥,那我便认了你这个兄弟。”
“大哥。”“贤弟。”
“哈哈。。”俩人相拥大笑。
“对了,大哥你为何会受伤?”杨乐问道。
曲洋叹息道“为兄是被我教主打伤的。”“什么..难道刚那个白衫蓝袍人便是..”杨乐惊呼道。
曲洋点点头。“正是。那人便是ri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好险,我刚竟然想拦住他。”杨乐楠楠道。抬头对曲洋问道“大哥是ri月神教长老。为何他会伤你?”接着曲洋便给杨乐讲起了他与刘正风如何相识又是如何惺惺相惜的故事...
“刘贤弟是我生平唯一知己,最要好的朋友。刘贤弟和我一见如故,倾盖相交。二人相见,总是琴箫相和,武功一道,从来不谈。当然,如今又多了杨贤弟一人。这次刘贤弟的金盆洗手大典危机四伏,我实在是不放心,毕竟此事皆因我而起。”曲阳看着杨乐担忧的说道。“教主不信任我,想捉我会黑木崖。但我立下了誓言,才得以恳求教主宽限我时ri。到时等刘贤弟金盆洗手之事一了,我便自废武功,终生自囚于黑木崖。”
事关东方不败,杨乐整个人头皮发麻。因为他还有个名字叫“杨莲亭”。除非有杀死他的实力和把握,否则杨乐实在不敢与东方不败这个人妖动手。甚至有多远躲多远。天知道当杨莲亭遇上东方不败擦出的火花会不会把他直接烧成灰烬。
“啊。。”就在杨乐纠结的时候,外面传来一声哀嚎。
这时,杨乐才想起到这的目的。“曲大哥,我来这是有要事,要去还一个昔ri的恩情。”
杨乐与曲洋约定了下次碰面的地点就运起足神通飞跃了出去。
来到院子外,杨乐看到林平之凌空倒立,余沧海,木高峰一左一右抓住他的双手,俩人正在比斗内功修为。可怜小林子成了夹心饼干。只见余沧海对木高峰说“你还不放手,你的徒弟必死无疑。”“要放手的应该是你”木高峰只是嘴角嗜笑,毫无所动。余沧海再次说道“你口口声声说他是你徒弟,你根本不顾他的死活,你根本不怀好意。”
“木老前辈,我真的受不了了,你放手啊”林平之对着木高峰求道。“你到底放不放手”余沧海明显不想杀林平之,因为他还要从他口中得到避邪剑谱的下落。
“要我放手,你休想。”木高峰同样也是居心叵测,翻脸无情之辈,秉着我得不到你也得不到的心思竟是再度发力。
杨乐眼见林平之就要被俩人玩死。瞬身一闪,一掌劈向木高峰,又一腿抽向余沧海。逼得俩人收招回守,这才救下了林平之。
“俩个武林前辈竟然欺负一个菜鸟,你们还要不要脸啊,来来来,本高手陪你们玩玩。”杨乐大喇喇对着俩人讽刺到。这时,岳不群和令狐冲几个也赶到,刚刚余,木二人对林平之所作之事他们也看到了。
“余观主,木兄,你们俩个人就为了一件小事而滥杀无辜吗?”岳不群大义凛然的开口说道。杨乐不屑的瞥了瞥岳不群,心想“这君子贱还真是名副其实啊,人至贱则无敌啊。人是我救的又不是你救,这时你露啥脸啊。我还想把这俩大jian大恶之人给吸干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