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她抢了女儿的‘准丈夫’,对于慕晚夏映月是越看越觉得心里不舒坦、越看越觉得她心机深重。
当然,贵为总统夫人,她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自己的形象,太过有失身份的事她也不会干。
“你去倒杯水来。”看着慕晚,夏映月颐指气使,指了指一旁桌上搁置的水杯和开水。
慕晚闻言转身,走到桌前倒了杯水,随后走向病床,将那杯水‘单手’递给母女二人。
夏映月盯着她,语气颇为不满:“慕小姐就是这么伺候人的?奉上茶水要双手奉上,这基本的礼貌慕小姐不懂吗?”
慕晚抬目,语气不卑不亢:“总统夫人对此似乎有什么误解?”
夏映月蹙眉:“误解?”
“我是按照您女儿的要求,答应留下来照顾她这一周,但仅此而已。我既不是她的佣人,而你们,更不是我的‘客’,我为何要双手奉上这杯茶?”
“慕晚,你是不是没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陆安筱也忍不住开口。
“身份?”慕晚瞥着她:“陆小姐是指你们贵为总统府的人,而我就一平民老百姓,所以我理应在你们面前唯唯诺诺、俯首帖耳?”
陆安筱不语,她确实想要她像条狗一样,在主人面前俯首帖耳!
沉默了几秒,她看着慕晚:“你既然是来‘赎罪’的,那就应该有个赎罪的样子!”
慕晚冷笑:“赎罪?陆小姐是不是弄错了?我只是按照你的要求,答应替小碧照顾你这一周,至于用什么方式照顾,那是我的自由,我不欠你,而你,也没有命令我的资格。”
“你!”陆安筱气得戟指怒目,却也是半个字都反驳不出来。
一旁的夏映月见状倒是声色不露、语气从容:“以礼待人的这个道理你都不懂,你父母究竟是怎么教育你的?”
慕晚脸色当即划过一抹黯色,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盯着夏映月,她从容不迫:“我的父母怎么管教我,就不劳总统夫人来操这份心了。”
“慕晚,你太目中无人了!”一旁,陆安筱怒声低吼。
慕晚:“是我目中无人,还是你们仗势欺人,这一点你们比我更心知肚明不是吗?”
“你——”
陆安筱还想说什么,被夏映月安抚了下来。
“慕小姐,导致我女儿受伤的是你的女佣,也是你自己要替她来尽这份照顾的义务,这不存在是我们仗势欺人吧?”
“是啊,是我要来尽这个义务,所以在医院的这一周,只要是这伤势造成的任何不便,陆小姐需要什么我自然都会面面俱到。至于态度问题……”盯着夏映月,慕晚振振有词:“尊重是相互的,你们都不懂得去尊重别人,又凭什么去对别人家的教育说三道四!”
瞬间,夏映月也被慕晚的义正辞严堵得无话可说。
她还真是小瞧了这女人,居然敢公然顶撞她一国夫人。
“行,那咱们就不纠结态度问题。你刚才说只要是这伤势造成的任何不便,你都会满足我的任何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