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了她的时候,她那状态,可以说落魄的就好像是一个疯子一样。”
“她的年龄也是太小了,当这件事情她给了我一个交代之后,便是跟着也回来了,现在应该是在你父亲的身边了。”
“我想着,让她回来也是好的,万一到时候秦虞承不相信我带回来的这些证据,我们也是可以把邹雨婷带过来,让邹雨婷亲自和秦虞承来解释,这样一来,就更加的有说服力了。”
这个时候,姜禾不仅将心中的想法一五一十的和邹阳说了一遍。
把这些东西交到了邹阳的手中,姜禾本以为邹阳会很开心的,可是,不曾想,姜禾的话音落下之后,邹阳精致的小脸上却是挂上了一抹淡淡的悲伤。
水眸直直的看着手中捏着的光盘,许久未曾说话。
“怎么了?”
“我看你的脸色不是很好,在想什么?方便和我说一说吗?”
眼见邹阳如此,这个时候,姜禾不仅有些担忧的出声询问邹阳道。
刚开始的时候,邹阳向他撒谎,姜禾便是感觉邹阳的心里面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的,而现在,邹阳在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依然是这么怏怏不乐的样子,姜禾更是断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
“没什么。”
“我只是在想,现在再证实这个,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他也是不会在意了。”
说着,邹阳不仅抬头,朝着窗外看了过去。
透过窗子,依稀还能够看到明亮的窗口灯火,或许,现在秦虞承正陪在连希希和他们的孩子身边,一家人其乐融融,哪里还会想起来她的存在啊?
即便是这个时候她将这些证据送到秦虞承的面前,都不知道秦虞承会不会正眼来看这些东西。
“你和秦虞承吵架了?”
“当时他不是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的吗?如果这个时候把这些东西拿给他看,他肯定是很高兴才对啊!”
“邹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还是实话实说的告诉我,不要让我担心,好吗?”
伸手,姜禾抓着邹阳的肩膀,柔声对邹阳说道。
“你不知道,自从你离开之后,这里发生了很多的事情,我们已经不再是从前的我们了。”
深深地望了姜禾一眼,邹阳不仅声音有些幽怨的对姜禾说道。
在姜禾的追问声中,邹阳不仅将最近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姜禾说了一遍。
“没想到,秦虞承竟然还有初恋,我真是更没有想到,你们两个人的结合,竟然是建立在这么奇葩的理由上面。”
“邹阳,你真的是好傻,为什么这些事情你不早点告诉我呢?”
一直以来,姜禾只知道秦虞承和邹阳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很好,但是,究其原因,姜禾一时之间也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
因为,姜禾一直都是不愿意勉强邹阳,只要是邹阳不愿意说的事情,姜禾肯定是不会勉强邹阳,多加询问的,所以说,对于事情的缘由,姜禾压根就不知道的。
此时,在听邹阳说了之后,姜禾方才会如此的吃惊。
他真的是万万没有想到,邹阳和秦虞承两个人婚姻的结合竟然是因为仇怨。
如此,姜禾才算是明白过来,为什么秦虞承每一次看邹阳的时候,眼神之间总是带着那么复杂的神情了。
作为男人,姜禾知道,秦虞承的心里面是爱着邹阳的,正是因为这种爱恨的感情交织在一起,秦虞承刚开始的时候对待邹阳的态度才会如此的玄妙。
“或许,秦虞承他一直也是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的。”
“刚开始的时候你自己也是说了,那连希希是一个心机深沉的人,她如果有意要隐瞒这件事情的话,秦虞承也是无法知道的。”
“也有可能,这一次连希希回来就是为了来破坏你么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你现在如此对待秦虞承,那无疑就是将秦虞承往外面推,这场仗还没有打,你就已经输了。”
在听了邹阳的话之后,姜禾不仅细细的帮着邹阳分析着。
这个时候,姜禾是将所有的细节都考虑了进去,希望能够开解邹阳,让邹阳把这件事情看透了。
可是,在听了姜禾的话之后,邹阳这个时候却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而后,苦笑道:“姜禾,你知道吗,我现在感觉很累,真的很累。”
“自从和他过正式的夫妻生活之后,我感觉每天都好像是在打仗一样,不是要防着这边,就是要防着那边,我并非是聪明绝顶,我也没有这么大的精力来应对这些事情。”
“而且,我今天看到那小男孩围绕在他跟前的样子,你知道我心里面唯一的感觉是什么吗?我就是想要离开,我希望让秦虞承回归到这个家庭里面去,不为别的,我只想要让这个孩子能够安安静静的在庇佑中长大成人。”
“或许,这个时候我放手,才是对大家都好的一种结果吧!”
说到这里,邹阳不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今天在公园的长廊上坐着,邹阳想了很多的事情,也是在心里面做出了各种各样的决定,最终,邹阳还是决定退出。
一直以来,邹阳都是一个弱者的姿态生活在秦虞承的生命中,她并非是不敢去争去抢,只是她过于善良,她不忍心去伤害别人,那么,最后的结果只能是她自己躲在一边,慢慢的来舔舐自己的伤口了。
“小傻瓜,你说这些话的时候,最好是经过深思熟虑,或者说,最好是你心里面最想要得到的结果。”
“人生真的很短暂,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是一场终结,所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我只希望你能过的开开心心的。”
“有些时候,我们没有必要去考虑这么多,无论我们做的多么的完美,总是还会有我们达不到的要求,所以说,最好的办法就是听从内心的安排,你心中想要的,那就是最好的结果,懂吗?”
此时,姜禾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自然是站在了邹阳的立场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