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之综漫天下 !“磐,其实呢,事情是这样的。”言叶开始缓缓地道来。
郑磐也收起自己那让人害怕的脸色,静静地听着。
“就是……就是……”言叶就是了好久,就是没说出所以然来。
“我们只是找哥哥来测试一下胆量而已。”桂心抢先道。
“测胆量。”郑磐对此感到相当奇怪,于是顺便问了一句:“你们测胆量是为了干什么。”
“这个吗,由于试胆大会快开始了,以前老是在旧校舍举行,实在没什么意思。”桂心说道。
“难道你也去了。”郑磐问了个很白痴的问题。
“那是当然,有什么地方本小姐不能去的。”桂心骄傲道。
郑磐心中暗叹桂心好胆量,接着说道:“那你们是准备将这次的会场安排在这里?”
“嗯,根据你一路走下来的效果,感觉还不错。”桂心说道。
郑磐强笑了一声,继续说道:“你们刚才不是说你父母不允许吗,难道是骗我的。”
“当然了,谁叫你骗我姐姐。”桂心理直气壮道。
“桂心”。言叶扯了扯她的衣服。
郑磐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整就是一个为姐复仇的少女,看来她一开始就误会了。
但也能从侧面看出桂心对姐姐的爱。(别想太多哦)
“姐姐别怕,有我保护你呢。”桂心还在那充当母鸟角色,把言叶当成雏鸟来保护。
“其实你误会磐了,这只是个玩笑而已。”言叶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啊。”桂心惊讶异常,然后看了看郑磐,当看到他也无奈的摊摊手,顿时就呆了。
“桂心你没事吧。”言叶有些担心道。
还好桂心反应不慢,马上恢复了回来,厚脸皮道:“你说什么啊,姐姐。”
对此,郑磐和言叶相视笑了笑。
“对了,磐哥哥你刚才在通道里说什么丸啊,那是什么东西。”桂心问道。
“你们不知道?”这让郑磐脑袋有些转不过来。
言叶和桂心都摇摇头。
郑磐无奈,拿出了兵粮丸,言叶看见后若有所思,而桂心马上说道:“好恶心啊。”
外表上看却是黑乎乎的,不怎么雅观,实质上也差不了多少,反正无法使用。
“对了,我记得这是书上说的兵粮丸。”言叶恍然大悟道。
郑磐不禁诧异道:“你怎么知道的。”
言叶不紧不慢道:“我在一本古书上见过,不过颜色有些不同。好像是咖啡色的。”
“这本书在哪?”郑磐急忙问道。
“就在那扇门后面。”言叶用手指到。
郑磐有些迫不及待的打开那扇门,迎面扑来一股发霉的味道,郑磐马上捂上了鼻子。
“没事吧。”言叶关心道。
郑磐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言叶变戏法般的拿出一个面具,叫给了郑磐。
“得到防毒面具一个。”这是郑磐拿过面具后的系统提示声。
言叶示意他带上去。
郑磐倒是有些吃惊,不至于吧,看书都要这么累。想是怎么想,手上的动作还是很合作的。
郑磐一脸慷慨赴死的表情,让言叶哭笑不得。
郑磐一下冲进了书库。
味道还真不是一般的难闻,就连带上防毒面具的郑磐都有些熬不住。这让郑磐注意到了面具的劣性。
郑磐管不了那么多了,随手拿起一本书就往外跑。
“啊,啊,啊……”郑磐逃生后脱下防毒面具做的第一件事。
“你没事吧。”桂心强忍着笑道。
郑磐没有回答,依旧在喘气。
言叶嗔怪的看来桂心一眼,桂心连忙捂住了嘴。
“找到了吗。”言叶好声好气道。
郑磐摇摇头,拿出自己拿到的那本书。
“《论阴阳调和》”,桂心念了出来。
郑磐听的脸色有些奇怪,难道是锻炼问题?
然而接下来的事情则让郑磐有些无地自容。
只听桂心继续念道:“这里有行小字,我看看,此书乃男性必备之物。”
“桂心,你好像拿反了。”言叶在一旁纠正道。
“哦。怪不得念得这么别扭,咦,姐姐,这三个什么字?”桂心一脸好奇道。
言叶不知是计,说道:“房中术。”
“哦。原来是房中术啊。”说完,桂心一脸戏谑的望着言叶和郑磐。
郑磐早在言叶说出那三个字时就感觉到不对劲,想过之后惊愕异常。言叶也马上将脑子转了过来,脸不禁有些发烫。
“磐哥哥也真是的,有些事情时需要分场合的,就算有我在,而不用如此吧。”桂心继续道。
“别说了,桂心。”言叶超级脸红道。
“现在也不早了,只要姐姐你把磐哥哥扶回去,我就不说了。”桂心开心道。
言叶倒是没察觉什么,郑磐这个从不同世界过来的人对此可相当的熟悉。
言叶听话的扶着郑磐出去了,背后传来桂心的提醒声:“记住,是姐姐你的房间哦。”
郑磐不好意思的笑笑,言叶却是闹了个大红脸。
最后结果呢?当然是没的说,两人共处在一个房间里,真所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想不发生点什么都难啊,更何况郑磐又不是柳下惠,**自不在话下,很快,房间里便充满了春意。
桂心在门外听着,也带着张大红脸,轻轻地啐了一口:“真是条大灰狼。”很快就消失在了门外,当然这一切房间里的人是无从得知的。
这一晚郑磐睡得相当好。脸上流露出安详的笑容。好像忘记了自己的任务一样,但从他的举动上来看,他时刻准备着,他的手却时刻紧攥着,一刻也没有放松过。
就在另一边,人渣没在好好睡,人渣手里正拿着个稻草娃娃,娃娃上贴着郑磐的名字,正在被人渣诚狠狠地用针扎着,偶尔不小心刺到自己的手,人渣诚也没有察觉,自然也没有喊痛之类的,人渣任凭血从手指上流下来,滴在地上,他的眼睛里闪着仇恨的光芒。嘴角也有些不知名的笑容,仿佛手中这个稻草人就是郑磐,而地上的血就是从郑磐身上留下来的一样。
“郑磐,你就等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