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画师 !“墨师弟,还不醒醒天都要黑了!”方一清一揽墨丹青的肩膀打趣道。
“就你话多,省着儿劲儿去斗画阁里闹腾吧,明日可是要使大力气了!”茶忆安轻哼一声不理墨丹青,姚雪跟在身后赶忙出言道。
方一清颇有些猥猥琐地头:“是是是,姚师姐的是的是,咱们也快跟上,女人可都不是好惹的东西!”
“你谁是东西……”姚雪猛然转身怒目而视。
“不敢不敢,我自己呢,自己……”方一清赶忙哈腰赔不是,心里暗道果然师姐师妹最难惹……
……
墨丹青听着这才想起竟是不知不觉一月时间过去了,那日肖岚带他去斗画阁的第一日他便是靠着符箓之道在当日独占鳌头,明日又是一月一次的斗画阁乱斗了,还有两个月水晶宫出世,还有两个月八府大比开始……
这两个月要将鱼鳞画道学会,要能做到一心二用,更有天师画道还未能入门,还未能四宝境圆满发挥出异象星宫的威能……
墨丹青与三人告别后略有些失神地回到鱼吞香,一层的摇椅上不见余叔的影子,墨丹青心知余叔定是已经在二楼候着他心中微暖,推开房门果然见到余叔正在桌前拢袖作画,片片银色鱼鳞翻飞,呼吸间便有翩翩蛱蝶飞起,身上却是银光闪闪的鳞片,一双双原本柔弱的翅膀也似变的锋利,好不神奇!
墨丹青摸了摸乾坤囊思量了片刻还是没有把那青蛟的鳞甲取出来,不是因为不信余叔,而是不知如何解释,若是不能自圆其岂不要平添些麻烦事!
“丹青,你昨夜就要让叔看看你这几日的成果,今日我就跟你斗一场……自然余叔不会占你子的便宜,我也将力量控制在初入四宝境,嘿嘿,你子敢不敢试试?”余叔也不抬头颇,言语中颇有些激将之意。
墨丹青心知余叔这是要考验他的本事好对症教导,心中哪有不情愿之,只道是:“还请余叔教我!”便不再多,从乾坤囊中取出画纸笔墨,一抖手一卷长约三米的纸张便在星辰之力的激荡下铺陈在桌上,笔墨落下墨丹青收心敛气站在案前。
“先跟你子清,可别给我画什么豺狼虎豹把我这房子给拆了啊……”余叔眼睛一虎,话音还未落下竟是抢先落笔,只是三两笔,画纸上便猛然腾起一条条身子细长,身披银甲的长蛇!
墨丹青微微错愕心中不由暗道失策,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但想要画出东西却已经来不及,仗着身手敏捷,避过两条长蛇,竟是以两手狠狠地掐住了余下四条银蛇的七寸之处,猛一用力手中的长蛇便被掐断成两截,一刻不敢耽搁,星宫之中冲出一只五彩华光内蕴的毛笔,蘸满了浓墨便在画纸之上挥洒,寥寥数笔落下一蓬银光闪闪的鱼鳞洒落便有一只银色鸟儿飞出,满身覆盖的不是羽毛而是鳞甲。
银色鸟儿身上整齐排列的鳞片如同锋利的刀刃一般,双翼末端更是倒立着一排鳞甲,嗖地一声便射向余叔门面!
余叔大笑一声却不为所动,一双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盯着飞射而来的鸟儿却一动不动,墨丹青来不及多想,那方才被他闪躲过去的长蛇已经再次弹身而起,朝着他的双脚咬来。
墨丹青单手撑住桌子,两条长腿一翻,颀长的身子便空翻而过,两条长蛇狠狠撞在墙上将带着纷纷扬木屑散做星辰之力,那银光闪闪的飞鸟一双尖嘴已经到了余叔眉心前三寸之外!
下一刻便要将余叔头上啄出个血洞,却见余叔印堂之上伸出一只紫色狼毫笔,柔软的笔锋轻轻在那飞鸟的喙上,却不是狼毫被破而是飞鸟从头到尾散做片片鱼鳞,毛笔飞射而出,蘸着浓墨再次挥洒。
墨丹青刚一落地画纸之上便“嗖、嗖”射出十数道银光闪闪的藤蔓,宛如银色长鞭一般朝着墨丹青手脚、腰腹、下体、脖颈而来!
墨丹青不由悲呼一声为老不尊,但动作却一刻不停,星宫毛笔带起一道墨渍洒落在纸上,今日斗画乃是余叔有心教考教他鱼鳞画道,他自然是不能以符箓之道相抗,只见鱼鳞纷纷而落,一身披鳞甲的汉子落地挡在墨丹青身前,墨丹青趁着这时间竟是弃了画质将墨汁泼洒一地,星宫毛笔与手中毛笔齐东,在地上画着同样的纹路……
银甲大汉满身银甲密布甚是滑溜,藤蔓上亦是布满了紧密的藤蔓,余叔心中凭借四宝境的力量缠不住这大汉,也不与他较劲儿任由这大汉将几道藤蔓握住。
银甲大汉扯住银色藤蔓,而身后的墨丹青嘴角却浮起一丝笑意,余叔也不好奇地偏过头想看看墨丹青在弄什么名堂,却不想刚刚探出头,那扯住藤蔓的大汉竟是一跺脚松开藤蔓朝他冲来!
“臭子,好狡猾!”余叔破骂一句,执笔的手猛然探出在这银甲大汉胸膛之上,星宫毛笔落下,还不待他再画出什么东西地板却猛然一震桌子摇晃间落笔微微错了半寸……
墨丹青一跺脚,嘿嘿一笑,那银色藤蔓已经到了他的脚下,他毫不在意,脚下一蹬便跃起半米高,两腿平伸一条藤蔓擦着大腿飞过,墨丹青的身子却已经落在了余叔身前。
“你子耍赖!”余叔忍不住怒道,凭墨丹青的身手离他这么近他自然是输了,可这身体的力量却不是鱼鳞画道……
墨丹青摇摇头无奈地侧过身子道:“我可没有耍赖……”
余叔张口欲要再,看着墨丹青的身后却悻悻地闭上了嘴巴,摇头叹道:“实在狡猾……”
墨丹青竟是趁着挡住余叔视线的空档才唤出方才画在地上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与余叔先前所画的一模一样的两条白蛇,此刻就在余叔身前不足半米,而他手中毛笔还在那不断散做鱼鳞的大汉身上,星宫毛笔所画之物也被墨丹青破去……
一时间自然是没了招架之力,墨丹青算是智取。
“一代倒是比一代强了,今夜我便再教你如何让虚无之物在画中与鱼鳞画道契合……”余叔微微感叹一声,心里却甚是欣慰,墨丹青能在不足一月的时间内将鱼鳞画道练到这等程度定然是下了狠功夫,做长辈老师的哪有不喜欢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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