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宠:兽性老公夜夜撩 !他眉头皱起,想到刚才,视线逡巡过安婉脸上时候,看到的没有擦干净的泪痕,还有她眼睛略红红的,分明是哭过的模样。
哭?
对安婉来说,很难让她哭。
所以……
厉萧寒回头,视线落在枕头上,看到那里也有痕迹。
心头更加晦暗。
安婉刻意避开,就是不想让他知道,那就只有等他自己慢慢观察了。
她到底还有什么藏着的小秘密?
安婉从浴室出来,正瞧着坐在床边,正在看手机的男人。
不知道收到了什么消息,男人此刻脸上有些严肃。
安婉走过去,打开衣柜,挑选衣服。
厉萧寒瞥见她睡衣包裹娇躯,无限美好的背影,眼眸闪过复杂,走过去,将她抱住,温柔的在她耳畔呢喃,“婉婉,以后无论有什么事,都要记得,你还有我,你一直都有我在你身边,嗯?”
安婉怔然,微扭头,看见他眼里的深沉的缱绻。
她心头骤然塌陷。
是啊,怕什么?
她不再是前世的安婉了,前世的安婉没有厉萧寒保护,而这一世的安婉不一样了,早就脱胎换骨,早就不能被任何人欺负了。
眼眸闪过温柔,安婉温柔的点点头。
捏着手里的衣服,安婉眼眸轻颤,推了推他,“那个,你先下楼吃饭吧,我待会儿就来。”
闻言,厉萧寒放开她,俊美的脸闪过揶揄,视线落在她手里的衣服上,又逡巡过她的脸蛋,轻轻一笑,“怎么,你什么样我没看过,还不许我看你换衣服?”
“……”
安婉最经不得厉萧寒逗弄。
这话,让她小脸绯红一片,她懊恼咬唇,“厉萧寒,你再不出去,我可就生气了!”
“好啊,生个气给我看看?”
厉萧寒薄唇勾勒起温柔的笑意来,好笑道。
“……”
安婉气呼呼的。
瞅着他反而凑过来,一副怎么也不怕,就要赖在这的模样。
她干脆伸手,一把搂过他脖子,然后上前,嗷呜的张嘴,啃在他下巴处。
没怎么用力,却也是气呼呼的。
厉萧寒哑然失笑,手指摩挲自己下巴,看着安婉奶萌奶萌的模样,笑着揉了揉她脑袋,“好,我下去等你。”
他转身离去,笑声爽朗带着磁性。
好听的紧。
安婉咬着唇,气呼呼瞪着他背影,看到门被关上了,才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和他相处的日子,总是那样的甜蜜。
而且,她知道,他就是在故意逗她开心,故意转移她注意力的。
厉萧寒,很贴心。
眼眸闪过笑意,安婉开始换衣服。
一个小时后,两人用了早餐,上车前往慕容老宅去。
车子后座上,安婉有点打瞌睡,被厉萧寒扣在怀里。
她偶尔睁一下眸子,眼里闪过朦胧,“到哪了?”
厉萧寒便温柔的搂住她,“还早,再睡一会儿。”
安婉再次醒来,发现车子早就停稳了,而窗外,是恭敬站在那等待的权陶。
等等,权管家?
安婉眼皮狠狠一跳,立刻起身。
“小心。”
她差点脑袋撞到了车顶,被厉萧寒温柔护住,同时温柔出声道。
安婉眨巴下眸子,看向厉萧寒,“我怎么睡了这么久?都到了,萧寒,你怎么不叫我啊?”
厉萧寒看着她软萌软萌的样子,失笑不已,“没事,本来,我们就是客人。”
安婉手指了指车窗外的权陶。
厉萧寒眼眸闪过冷笑,“他喜欢等,就让他等着吧。”
“这……”
安婉抿了抿唇。
深呼吸一口气,她缓过神来,拍了拍自己小脸。
是啊,在这上津城,权陶身份看似尊贵,但对慕容家族的主人来说,他不过一条狗罢了,一个管家,只是一个下属……
“我是怕慕容正待会儿找你的茬。”安婉微咬牙,“车子停在这多久了?”
厉萧寒看向她,“不久,十多分钟而已。睡好了?”
他口吻慵懒。
听到他这话,安婉一怔。
这话的意思,似乎她没有睡好,还可以一直睡下去,直到睡好为止。
安婉忍不住失笑,“睡好了,没瞌睡了。”
厉萧寒温柔扫了她一眼,这才下车。
然后绕过来,亲自帮安婉看了车门。
安婉伸出手,放在他手心里,下了车。
权陶恭敬站在一旁,瞧着安婉这待遇,眼神讶异。
果然,如外界所传言,这安婉的确很受宠。
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好命。
之前是慕容三少宠着她,现在是五少爷又把她当做心尖宝。
这是什么待遇?命太好了是吧?
可这种长得漂亮的女人,现在看着命再好,迟早也会沦为权势的炮灰罢了,毕竟,谁知道,五少只是对她有点兴趣,还是真的喜欢她呢,女人如衣服,腻了,大可以换一件。
眼眸晦暗,抬起头来一刹那,权陶满脸恭敬的笑意,看不到一点点的异样,“五少爷,安婉小姐,这边请,老爷等候已久了。”
安婉微笑着冲权陶点点头,视线扫了眼厉萧寒,见他又是在外人面前的矜贵模样,让人忍不住心动的冷清姿态。
这男人,不管哪一面,都让人过目难忘。
权陶在一侧,引着两人往里面走。
装潢精致且大气的慕容老宅主屋里,慕容正正坐在沙发上位,正在淡淡的喝茶。
好似,外面发生的一切,都没有引起他的注意似的。
萧寒和安婉走进去,他才抬起眼,眼里闪过亮光,“萧寒,你来了?”
像是根本不知道刚才萧寒和安婉就在外面车子里。
因为萧寒的身世特殊,加上他的个性,还有如今纠葛的利益关联,所以慕容正对萧寒才不会有那么多意见。
但若是萧寒没有了利用价值,或许慕容正又是另外一番姿态了。
眼眸闪过冷嘲。
安婉在心里暗暗评价一句,老狐狸!
“安婉也来了,快坐。来人,上茶。”慕容正慈和道。
厉萧寒扶着安婉落座,这才坐在一侧,优雅的坐在那,慵懒不羁,嘴唇边含着淡漠的笑意,“慕容先生,叫我们来,不会就是为了寒暄吧?有什么事,直说无妨,毕竟,慕容先生也是特别忙碌的人,我们不好打扰慕容先生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