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宠:兽性老公夜夜撩 !厉萧寒挑眉,“怎么,不信我?”
安婉忙摇头,“不是不信你,而是,我好像都没吃过你做的菜呢。”安婉吃惊的瞪大了眼。
厉萧寒手指拂过她小脸,擦过她耳垂。
他手指分明不烫,却莫名的似灼伤了她耳朵似的,安婉身体微颤。
厉萧寒眼眸深沉的凝视着她,眸子席卷过晦暗的色泽,“谁说没吃过我的做的菜,你吃过的,只是,不记得了。”
安婉眨巴下眸子,满脸狐疑,“在哪吃过?”
厉萧寒微眯眼,“南城厉宅。”
安婉默然。
那她肯定不记得了。
不过,瞧着厉萧寒这模样,那段记忆想必十分重要。
安婉眼眸一深,心头涌起些无助的酸涩。
她也想恢复记忆。
这次回去南城,白姨和爸爸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好像她和失忆之前很大的不同。
若非她执意要来上津城,安耀国恐怕都不会放她走,他说,上津城太危险了。
怎样个危险法,她追问,安耀国却不肯说。
她总觉得,安耀国藏着很多的秘密。
什么时候,父亲也会藏着秘密了?
她微蹙眉头,有些疲惫的往他怀里一靠,“萧寒,我好累。”
厉萧寒温柔揉了揉她小脑袋,“那就上楼休息,等我菜做好了,我叫你。”
安婉闭上眸子,轻点头,“嗯。”
两个小时后。
阿娜心惊胆战的坐在餐桌前,准备尝萧总做的菜。
看着味道极好,色香味俱全,还都是大菜。
阿娜握着筷子,小心脏有些承受不住。
天,能尝到萧总亲手下厨做的菜,这是何等荣幸。
碗里忽然多了一小块鱼肉,阿娜诧异抬头,看到对面,安婉冲她微微一笑,“阿娜,吃吧,我尝过了,味道很好的,不是黑暗料理。”
阿娜忙点点头,恭敬的吃起那块鱼肉来。
见她吃了下去,安婉好奇问,“味道如何?”
阿娜太紧张了,没尝出是什么味道,却忙不迭点头道,“很好吃,萧总真是好手艺,阿娜从没想到,萧总竟然还有这样的好厨艺。”
安婉轻笑,眼里满是自豪,“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厉萧寒瞧着身边小女人笑意盈盈的模样,心头塌陷,他给她夹了一筷子菜,然后温柔道,“你路上没吃什么,现在肯定饿了,多吃点。”
两人浓情蜜意。
阿娜碗里忽然又多了一个香菇,她一愣,抬眸看去,见是莫景桓。
她小脸顿时一红,紧张道,“师傅……”
莫景桓轻声道,“这是我炒的菜,尝一下,好不好吃?”
阿娜震惊,“师傅你也会炒菜?”
天,这是怎样的宝藏男人啊。
她小心翼翼的尝了一下,然后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嗯嗯嗯,特别好吃。”
莫景桓唇角勾起一抹笑来。
桌上,气氛良好。
萧宅里,热热闹闹。
另一处。
坐在五星级酒店阳台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杯红酒,李郁胧眼眶含泪,仰头灌下去。
等了半个月了。
今天是最后一天。
在国外,是很普通的日子,在国内,却是新年。
新年伊始,象征着新的开始。
可为何到了她这里,就是绝望?
她想联系国内的人,却记得离开前的嘱咐,让她出国后,切勿再联系国内的任何人,否则一旦败露自己行踪,一切都被毁了。
因此,她一直熬着泪在等,想等到那个人的好消息,却一直不见有人来找她。
倒是有萧寒之前说过的,来接应她的人一直在周围当做隐身保镖一样暗中保护她。
可她询问那保镖,对方直说,他只接洽国外事务,不会询问国内任何事,让她只需要安心等着便好,他这里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他还说,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李郁胧便一直等、一直等……
直到等了她心里预定的最后期限。
国内除夕,国外她最后的日子。
她搁下红酒杯,绯红的唇勾起一丝自嘲的冷笑来。
终究,等不到了么?
他一定在国内遇害了!
都怪她。
早知道,她就在国内等着他,一起离开,哪怕有被抓到的风险,哪怕万劫不复,也一定等他。
眼眶含泪。
她起身,窗外风吹拂,拂起她没有打理的长发。
眼泪落下,她迈着虚浮的步伐从阳台进入卧室,风随着没有关的门吹拂进来,席卷起里面的白纱帘。
白色窗纱随风起舞,带着凄美又绝望的弧度。
李郁胧坐在床边,拉开床头柜,从里面取出早就准备好的安眠药。
就用这条命给他殉葬吧。
她微咬唇,打开白色药瓶,从里面随意到处一手的药粒出来。
旁边早已放好了一杯水。
她端起水,先喝了一口,润一润嗓子,否则这一大把药物,恐怕咽不下去。
捧着安眠药的手在发抖,她瞳孔里涌上对死亡的惧怕,惧怕之余,却又带着坚决。
她本就是该死之人。
如今,左丘辰死了,她也该随他而去。
活着,还有什么价值?
她举起手,准备将安眠药往嘴里送……
叮铃铃。
门铃忽然响起。
她神经正紧绷着,手一颤,一手的安眠药四处洒落,满地毯都是。
她怔然,眉头迅速皱起。
是酒店服务的人吧。
她本不必理会。
但不想,自己刚服下药,就立即被送往医院洗胃,洗了胃后,她还要自杀的勇气可能就没这样足了。
先敷衍一下酒店服务的工作人员。
她放下水杯,起身,缓步走过去,开了门。
垂着头,沉沉道,“我没有叫服务,麻烦不要打扰,我困了。”
她身体虚弱的靠在门框。
然后,一只手伸出来,将她一把扣进了怀里。
李郁胧身体狠狠一震。
她瞬间瞪大了眼。
遇到了坏人?
难道,自己不会死在安眠药效果下,竟然先死在陌生人手里么。
她猛地去推他,却听这人痛苦的低咛一声,她推了个空,擦过他断臂。
注意到他只有一只手臂,而这只手臂还将她搂得紧紧的。
李郁胧瞳孔狠狠一颤。
她僵住了,不敢动弹,眼泪却先从眼眶坠落而下。
她怕这只是一场梦。
“郁胧,抱歉我来迟了。”他搂紧她,深呼吸她身上的味道,可以嗅见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