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宠:兽性老公夜夜撩 !他忽地砰的一声,跪了下去,双腿笔直,晦暗垂下头,冷肃的俊脸上满是艰涩,“三少,你罚我吧,是我惹得你心脏病发作,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魏漠声音裹挟着苦涩和懊恼。
慕容子瑜眼眸怅惘,扫过他垂下的头,瞧见他跪在地上,脊背挺直,一片懊恼等待被惩罚的样子。
眸底席卷艰涩的暗光,慕容子瑜抿了抿唇,“起来吧,不必跪着,现在又不是旧社会了。”
魏漠却死也不肯起来,垂下头去,“三少,我很抱歉。”
“知道了。”慕容子瑜眼眸晦暗,“我知道你很自责,但事已至此,跪着又有什么用呢,起来说话吧。”
魏漠咬牙,犹豫着。
慕容子瑜收回视线,闷咳一声,“给我倒杯水。”
魏漠立刻起身,慌忙给他倒了水,还小心道,“三少,您慢点喝。”
慕容子瑜喝了半杯水,将水杯递回去。
魏漠接过水杯,放在一旁。
慕容子瑜扫了他一眼,眸底是沉沉的漆黑,“你千不该万不该,是去找安婉,你明知道我对她多在乎,你也明知道安婉最近失忆了,你却还要对她说那些话,她的个性骄纵肆意,只凭着性子来,不是谁都能招惹的。我之前,在她面前,都不敢逼她,因为我知道,我对她而言,就是一个陌生人,甚至比一个陌生人还不如,因为周围人可能叙说一些事情,让她对我很戒备。可你胆子是真的大,竟然背着我去找安婉,你是恨不得逼安婉离开我是吧?”
这话,吓得魏漠又差点跪了下去。
被慕容子瑜一把扶住手臂,他薄凉扫他一眼,“别跪了,别再犯就是,并且,我还要你帮我戴罪立功。”
魏漠眼眸一亮,又微黯淡下去,“三少,安婉小姐估计不会信任我,她今天见到我,不认识我,当时我就该知道她失忆程度严重,是我蠢。”他捶了一把自己脑袋。
慕容子瑜坐在白色病床上,周身矜贵的气质却不减,他微抬下巴,斯文俊美的容貌缓缓涌起温柔的笑意,“我有办法,让安婉成为我的人。”
魏漠一愣,诧异的看过去,“您,真的有办法?”
慕容子瑜眼眸晦暗,“因为我找到了药剂。”
“药剂?”魏漠最开始是满脸迷惘,下一秒狠狠一怔,震惊的看向慕容子瑜,“三少,您的意思是,你通过渠道找到了应尧给安婉注射的药剂?那,你准备怎么做?”
慕容子瑜低眸瞧着自己放在白色被褥上的手,手指修长,手掌很大,他缓缓的用力攥紧了,手背上的青筋很是明显。
与此同时,声音艰涩道,“应尧没做完的事情,我来做。既然安婉失忆了一半,那我就让她失去所有记忆,然后成为她生命力唯一的存在。”
魏漠闻言,倒吸一口冷气。
他没想到,慕容子瑜会做的这么绝。
那要是……
魏漠抿紧唇,忽然褪去了所有的心软,只要能帮三少达成愿望,有什么不能做的?他魏漠可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哪怕安婉完全失忆,再也没有恢复记忆的可能,只要安婉成了三少的人,一切就好说了。
魏漠眼眸晦暗,看向慕容子瑜,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慕容子瑜收回视线,眸底是艰涩的薄凉,“我原本不打算这么做的,因为这药剂已成绝版,只剩下最后一支了,也就是我找到的那一支。之后,在无一家企业能暗地里生产,这一支药剂,我要好好使用。”
魏漠站在一侧,目光闪着晦暗的冷光。
他支持三少,毫无置疑。
“本来,这一支药剂,我是打算拿给白医生,做分析解药用的。但是今天,安婉毫不犹豫的和我接通视频电话,在电话里说出婚约失笑,再无可能的话,我便清楚,无论她是否恢复记忆,都没有可能和我在一起。不如让她彻底失忆,然后编造一段故事,我和她的爱情故事,她会相信的。”
慕容子瑜说这话,薄凉的唇角忽然展开肆意灿烂的笑容来,裹挟着温润的光,但更多的,却是如窗外飞雪一样的冷光,好看却刺骨。
“三少,那您想来了要什么时候行动吗?”魏漠压低声音询问。
慕容子瑜舒展开拳头,往床头更慵懒的一靠,手指冷敲击被褥面,一,二,三,整整三下,他眼神也变得坚定起来,“慕容景焕和蔓蔓的婚礼后。”
毕竟这婚礼是一场盛世呢。
婚礼后,象征着慕容家族新的开始,也象征着,他慕容子瑜新的开始。
一切刚刚好。
在这之前,先让安婉好好恢复一下元气,毕竟她身体的药剂还需要缓慢的从身体里排出去,否则被自己手里这一支药剂叠加,恐怕会出现不好的副作用。
窗外白雪飞扬。
这白雪覆盖了医院外,也覆盖了慕容老宅,更覆盖了白沧别墅的庭院。
白雪漫天,温度降低,让慕容沛珊和应尧坠落的悬崖下的河流都结了一层冰,顺着些许融化的冰块往下,有些湍急的河流分支,方向往左,再三四个分支,就到达了一个叫做见茗的偏僻小村落。
雪花落在见茗村落的大片茶山上,冬季的茶山,没有多少生机。
但到了开春复苏,又到了夏季,就是丰收的时候。
见茗之所以叫见茗,是因为这座茶山。
从高空俯瞰,夏季时候的见茗村就是完整漂亮的茶山,一眼看去,见到的是茗茶闪光的茶叶,因此叫做见茗。
“尹先生,欢迎大驾光临,咱们见茗村许久都没有外客来了,还是您这样的大茶商。上一个茶商,说我们这儿太偏僻了,之后就留下了这个破落的茶厂,没了踪影。但这两年政策好,家家通马路,咱们这见茗村边上就是高速路,所以,您这次的投资一定会划算的。”村长带着村上的人,簇拥着一个穿着名牌大衣,气势矜贵的男人,正在介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