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宠:兽性老公夜夜撩 !“闭嘴!安婉,当年,你就不该出现在我的课堂上,扮做乖乖女校花的形象,出现在我的眼前,搅得我的世界天翻地覆。你压根就不明白,你来上津代表着什么……”应尧话说了半句,就戛然而止。
引得安婉满脸狐疑,眼眸氤氲费解的光芒,蹙眉细思,却想不出个头绪来。
南城的恩恩怨怨暂且不谈,那是前世堆积下来的罪孽。
但这一世,她来上津,对应尧又有什么大的阻碍?
若说阻碍,是阴差阳错误导了慕容子瑜,让慕容子瑜对应尧戒备,可萧寒这边并未对应尧出手,而安婉也并未直面应尧,真的对他做什么。更何况,她劝诫慕容四小姐戒备应尧,慕容沛珊却还是被应尧这张皮囊和表面温文尔雅的面目骗得团团转,芳心沦陷。应尧在上津,依旧混得如鱼得水,这和她安婉有什么关系。
安婉想对应尧复仇来着,但因慕容家族和萧寒的纠葛,心思都在其他事上,对应尧,这不还没来得及出手?
微垂下长睫,她眉目冷艳,忽然捕捉到一个疑点。
“应尧,你刚才说,本想带我去国外?”
她声音微诧异,带着骨子里的软媚。
应尧冷眯起眼,瞳孔震动,“是!”
安婉更震惊,“所以,你并不想杀我……”
“杀你?安婉,从魏漠那件事上,你就该知道,我不会杀你,因为我不舍得杀你,我甚至不舍得弄伤你。”应尧握着方向盘的手狠狠用力,清冷的脸紧绷起来。
车子再次左拐,上了一个有些陡峭的上坡,山路再次趋于平缓。
安婉的心就如同这山路一样,起伏不定。
她咬紧唇,眼神晦暗,“应尧,你该不会是喜欢我吧?”她难以置信。
应尧眼神晦暗,看向前方的目光带着自我厌恶。
都过去那么久了。
为什么,他还要对安婉这个女人念念不忘,午夜梦回,为什么还屡次回忆起南城校园里她笑靥如花,面对他却坏坏的模样,他甚至在梦中幻想那个夜晚,她对命运屈服,前来赴约,和他共度良宵,然后成为他的夫人,和他在南城一生纠葛,哪怕她恨他,却也不得不被困在他身边,而他除了放她自由,其余的她要什么给什么,一辈子宠着她。
但这一切,都是幻梦。
现实里,安婉倔强不屈的性格,对他这种小人行径的鄙夷毫不掩饰。
她势必不会沦为一个金丝雀。
应尧没回音,安婉就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她攥紧手指,心头震撼,自己一向将应尧视为敌人,对他当初害得父亲安耀国吐血毒发,又早有准备搅得安氏乱成一锅粥,几乎破产的行径耿耿于怀,于她而言,应尧是前世的敌人,前世,她落得惨死局面,应尧功不可没,因此,重生了这一世,她对他只有恨。
却不料,他却想将她占为己有。
疯子。
这就是她以命相护魏漠,最终魏漠得以脱身的原因,因应尧不会对她下手,这也是她百思不得其解应尧真正目的的原因,因应尧不是向她复仇,他是要带走她、囚禁她、占有她。
毛骨悚然。
安婉这才发觉,自己被一个变态给盯上了。
她心里只有厉萧寒,应尧连朋友都算不上,只能算敌人。
眼眸晦暗,安婉周身气质冷冽,她咬紧唇,一声不吭。
安婉不吱声,应尧瞥了眼后视镜,就瞧出她从骨子里的排斥。这本该是意料之中的,毕竟他喜欢的人恨他,恨不得他去死,因此他才高价购买了那一针管的药,可为何,当看到她那双漂亮如泓月的眼眸流露出的嫌恶,他的心还会那样的刺痛。
车子猛地踩了刹车,不远处就是悬崖,悬崖边栏杆的作用微乎其微。
应尧眼神狠戾,扭头瞥了后座上青丝柔媚披在她肩头的安婉一眼,眼里晃过浓郁得化不开的温柔,他想在办事前,最后问她一句话。
此刻是绝佳的时机,“安婉,你曾经,有没有哪怕一点点,对我动过心?”
他专注的问,眼神温柔深邃。
安婉怔然,瞳孔缓缓冷缩,红唇紧抿着,不用思索,她便沉寂的缓缓摇了摇头,明媚的小脸带着冷绝和晦暗,“应尧,慕容四小姐是全天下最爱你的人,她一叶障目,欺骗自己,也不舍得你,你又何必如此偏执。”顿了顿,她眼神闪过讽刺,“你对我不是爱,你那是偏执,在南城没得到的东西,你只是太想得到了而已。那不是爱,应尧,你该爱的人本就在你身边,你却看不见她。”
她话里没有讥讽,只有温和,温和的怜悯。
这怜悯刺痛了应尧早就千疮百孔的心。
他隐晦在心里的爱,讲述出来后,却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一文不值!
“不!”应尧收敛了眼里所有的柔情,全部化为疯狂的狠戾,他唇角缓缓勾起神秘又隐晦的笑,这笑让人脊背生凉,“安婉,你迟早会爱上我的,你迟早会只爱我的一个人,我一个人!”他重复着,眼里的疯狂让安婉脸色微变。
她心头涌起浓重的不安,“你想干什么,应尧!”
应尧伸出手,在安婉轻颤抖下,抚上她的脸侧,轻轻触摸一瞬,就看到安婉眼里浓重的排斥和厌恶,他苦涩一笑,手指挪开,收回。
“婉婉,你别怕,我爱你,又怎么舍得伤害你。”
应尧温柔笑着,手指触碰到腰后的枪支。
安婉瞳孔紧锁。
砰的一声。
应尧一枪解决了从半山别墅里走出来,对他举起枪的保镖。
安婉瞪大眼,她以为应尧没有察觉,没想到他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早就发现了。
应尧狠戾咬牙,敏捷的钻进后座上去,将早准备好的绳子从座位下拿出来,迅速的将安婉的手捆绑住。
她挣扎,却被他用枪顶着脖子,他手上毫不客气的将她手腕绑得紧紧的,声音却温柔地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婉婉,别乱挣扎,小心弄伤了你娇嫩的肌肤,就绑一会儿,等我们成功脱身了,我就给你解开,好不好?不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