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宠:兽性老公夜夜撩 !厉萧寒一阵无言。
所以,慕容正这口味都是一个系列的啊。
所以,自己亲生母亲大概的容貌,自己心里有点底了,一定和这芸夫人有点像,但绝对比这芸夫人更惊艳,否则当年也不会让慕容正起了那样的心思。
从书房出来,厉萧寒心情复杂。
若芸夫人长命百岁,想必这慕容家族兴旺发达,绝不会有这样的混乱阴暗。
怪,就怪慕容正不知道珍惜。
“祝贺萧总又拿一筹。”
厉萧寒脚刚跨出主屋内门一步,右侧就传来薄凉又稍显温润的声音,带着淡淡隐晦的讽刺。
他眉头微蹙,薄唇勾起,侧眸,视线落在右侧方向。
慕容子瑜正斜倚在墙边,一手插裤兜,一手微整理大衣扣子,抬眸见斯文俊美的面貌显得无比的清冷凉薄。
厉萧寒轻嗤,“什么又拿一筹?”
慕容子瑜走过来,缓缓伫立在他面前,眼眸清浅,“自然是萧总成为父亲心目里最重要的那个人,芸夫人的血脉,继大哥和二哥之后慕容家族最重要的人,如今,慕容家族里,萧总你的地位直线飙升,以后再没人能撼动的了。”
这话,是恭维?还是讽刺?
厉萧寒轻嘲,“三少不必说这种话,说起来,谁都不想寻找自己身世,最后发现自己母亲已经死了,当年自己还是被别的歹毒用心的女人给掉包扔给流浪汉的那种,换在三少身上,三少估计会比我更痛苦懊恼吧。至于地位,慕容正的心思,我一直觉得不好猜,当然,你毕竟和他相处二十多年,应该能猜得到吧。至于能否撼动我的什么地位,面前的三少不就是其中一位?”他往前走了一步,微偏头,声音冷卓,“慕容三少,那继承人位置,我不想要,如今找到真相了,我要的,就是当个游手好闲、坐享优渥生活的富家少爷,如果三少需要,我可以当你的军师,如何?”
慕容子瑜瞳孔微颤,“你当真?”
厉萧寒挑眉,“前提是,我这条命在你慕容三少这里无忧。毕竟,我是知道的,宓秋恐怕恨不得杀了我。”他捋了下精致尊贵的袖扣,漫不经心地一笑,“三少可以想一下我的提议,我如今已经是萧氏总裁,对慕容集团没有兴趣,钱太多,也用不完,身体累坏了,后半生就无法享受荣华富贵了。”
这话说的,好像他是一个多淡漠名利的人。
慕容子瑜心头一震,对他的话保持十分的怀疑。
“三少,我等你给我一个答复,届时可以签订协议,你只需要许我重利,我就可以辅佐你登上慕容总裁的位置,前提是我不想再碰到你慕容家族的杀手……”冷沉说完,厉萧寒转身,往门外走去。
就在门口等候的莫景桓见状,忙迎接上来,两人一同往外面走去。
慕容子瑜站在那,眉头紧蹙。
如果猜得没错的话,母亲宓秋之前肯定暗中派了不少人想杀萧寒,只是被萧寒暗中解决,没有讲出来而已。
萧寒真的不要慕容总裁的位置,只要逍遥的生活?
他进慕容家族,一开始,的确就只提出了要调查真相。
那慕容总裁的位置,对他慕容子瑜是保命的东西,毕竟慕容正要杀他,但对萧寒,的确可有可无……
如今,萧寒找到了身世真相,知道亲生母亲是芸夫人,他的心愿已了……
但……
若母亲宓秋真的和芸夫人的死有关,那他慕容子瑜是用宓秋去交换萧寒的辅佐,大义灭亲,还是为了宓秋,再次和萧寒处于对立面?
眼眸晦暗着,慕容子瑜微咬牙,他决定立即去医院,等宓秋醒了,他要细细盘问,二十多年前她到底有没有在芸夫人死亡一事上做手脚!这应当关系到他和萧寒未来的相处模式,是战还是和平。
拔步往外走,慕容子瑜一边拨出电话吩咐司机开车在门口等候,准备直奔医院。
他人走到车门前,司机恭敬的给他拉开车门,他正要弯腰钻进去,斯文俊美的脸色忽然一沉,因为装在右边口袋里的那通非紧急不会有电话进来的手机正在震动,眸底席卷幽黑的冷,慕容子瑜脊背瞬间挺直,他做了个稍等的手势给司机,司机立即退开到十步距离开外。
慕容子瑜按下接听键,将手机放在耳畔,“喂?”
那边,魏漠呼吸急促,仿若濒临死亡一般,声音很弱,弱的和他一个平时硬汉形象极其不相符,甚至有些口齿不清,似嘴里含着什么东西,让慕容子瑜不得不聚精会神,仔细聆听,“三少,安婉小姐被应尧劫走了!应尧冲我开枪,我现在刚被扔下车……咳咳……”
“魏漠!”慕容子瑜咬牙,同时扫了眼腕表,上面显示,已过午时,算是下午时分了。
上午的家庭会议耗费了大量的时间,而魏漠那边本该万无一失!
慕容子瑜心头剧痛,婉婉……在应尧那个疯子手里?!
电话那边再次有了声音,却换了一个保镖,“三少,魏管家胸口中弹,刚才和你说了几句话,现在已晕厥过去,我们正在紧急送医,看情况,魏管家恐怕性命不保……”
慕容子瑜眼眸狠狠闭上,再次睁开,锋芒毕露。
应尧!!
“魏漠必须活着!尽全力保他,若我赶到,魏漠已宣告死亡,你们一个个都别想着活!”慕容子瑜声音冷厉,染着暴怒。
那边的人胆战心惊,忐忑回复,“是,我们一定尽全力,最快速度送医,那边我们的医生已经在等候,魏管家一定能够抢救回来的。”
“应尧呢,安婉被他带哪里去了?”
“这……三少,我们一半的人被他们甩开了,一半的人现在都围着魏管家,还有些许人去跟踪,刚才给我消息,他们跟丢了。应尧带走了安婉小姐……现在不知所踪。”手下忐忑回复。
掐断电话,慕容子瑜手支撑着车门前,一手扶额,沉沉按了下青筋紧绷的额头,心头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