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宠:兽性老公夜夜撩 !对上安婉温柔的眸子,阿娜一瞬间眼眶有些湿润。
毫无疑问,她在安婉身上感受到了家人的感觉,这种亲人之间的温暖是旁人无法给予的。
安婉好似再告诉她,在外执行任务不用怕,这里有个家在等着她。
“是。”阿娜点点头,见眼泪憋回去,冲她温柔一笑。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
随着夜幕沉沉,安婉躺在卧室里,听到隔壁卧室传来的动静,好似是阿娜在检查什么枪械装备,她微眯起眼,翻了个身,换了个姿势,阖上眸子继续睡。
信任萧寒,信任阿娜。
一切都会好的。
在上津城的这些尔虞我诈、惊心动魄的日子也都会过去。
安婉忽然有些想念四季如春的南城了。
那里,没有这么多尔虞我诈,没有这么多危机四伏。
不知道,明年春暖花开时,她和萧寒能不能回去南城。
想着南城的风景,安婉缓缓的陷入沉睡。
宓秋没想到,大早上自己房间会闯进来一个带着口罩的女人,来人身姿矫健,眼神凛冽,一身黑衣,没有任何有特征的物品可以让她辨认身份。
宓秋第一个反应,这个女人是杀手,来取自己性命的。
在她整个人往后缩,尖叫出声的刹那,阿娜扯过被子一把堵住了她的嘴,压低声音,声音沉沉的粗噶,“宓秋夫人,自己人!别叫!”
自己人?
宓秋眼色狐疑,眼尾勾着浓郁的不相信。
阿娜早有准备,从口袋里取出一个质地极好的玉佩,玉佩雕着龙,如此熟悉,熟悉得让宓秋差点热泪盈眶。
“鸿飞,这是……贺鸿飞的玉佩!”
“是,这是你送给贺管家的玉佩。”
“你,你到底是……”
这个玉佩是当年宓秋送给贺鸿飞,然后由她亲自挂在贺鸿飞脖子上,从此就贴身戴着,从来没有取下来过的玉佩。
这纹路和色泽,她极其清楚。
“我是三少安排的人,三少不便出面,让我带你去见贺管家最后一面。”
阿娜压低声音,眼神凛冽且笃定,看不出半丝犹豫和撒谎的痕迹。
宓秋心里骤生惊喜。
可下一秒,又怀疑的审视她,“我怎么能相信你,仅仅靠一个玉佩?贺鸿飞如今在萧寒手上,你更有可能是萧寒派来引诱我离开,好在外对我下杀手的人!”
阿娜瞪大眼,语气焦急,“宓秋夫人!三少让我带你出去,然后去见贺管家,再晚就来不及了,你怎么……”
“既然是子瑜的安排,为什么子瑜不提前和我说!”宓秋到底不是蠢人。
转了转眼睛,阿娜早有准备,想了想,压低声音,凑过去,“宓秋夫人,三少知道您可能不信,他特意嘱咐我,如果你怀疑,那就告诉你一件事。你和贺管家的关系非比寻常,你们是爱人。三少他真的不便出面,也希望今天的事情过后就埋在你骨子里,不要泄露出去半分,不要提及。算是他作为儿子,满足你和贺鸿飞的最后一个愿望吧。”
这话一出,宓秋不会不信。
因为知道她和贺鸿飞关系的仅仅慕容子瑜一人。
而萧寒再神通广大,也不会怀疑上这事。
“我知道了。”宓秋点点头,眸子里有亮光。
阿娜心里松了口气,沉稳着点头,“您快起床洗漱,换一身衣服,我们出门去见贺管家,晚了的话……”
宓秋刚被阿娜扶着从床上下来,闻言,着急的一把攥住了阿娜的袖口,“你说什么,贺鸿飞他怎么了?”
“想必三少也和你说过,贺管家他……要死了。今日凌晨,三少的人从萧寒那把贺鸿飞抢出来时,贺鸿飞只剩最后一口气,他快死了。”阿娜沉沉哀伤道。
宓秋眼神席卷过浓郁的痛楚,眼神瞬间空洞,差点站都站不稳。
阿娜一把扶住她,“夫人节哀,抓紧时间吧。”
“好。”宓秋忙去了浴室。
她用了最快的时间洗漱,想用最好的状态去见贺鸿飞,还化了个淡妆,涂了口红,不想给贺鸿飞送别的时候还那样憔悴不堪,让他走得不安心。
出门时,阿娜褪去外面黑色衣服,露出里面的小西装,一副贴身保镖打扮,微垂下头,不露出半点端倪。
但对宓秋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人,自然有保镖表现出疑惑,“夫人,这位是……”
“我的人!”宓秋不耐道,“我的贴身保镖,你管得着?”她心里焦灼,不耐烦应付这些人。
保镖被她吼得一愣,便退了下去。
要出慕容老宅,必须正大光明,在检查时不露丝毫端倪,因此宓秋让人安排了车子,阿娜作为司机,正大光明的开车。
一路上有宓秋在,车子从大门安全的行驶了出去。
上了高架,很快转到环路上,然后下辅路。
宓秋坐在后座,眼眶有些发热,一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贺鸿飞,而这还是最后一面,她就忍不住的热泪盈眶。
视线落在司机位置上一身西装,重新戴上了口罩的女保镖,她忍不住催促,“怎么还没到?”
阿娜从后视镜瞥了她一眼,安抚,“马上到了,还有十分钟路程,夫人别急,三少也是为了把贺管家和你见面的地方安排得隐秘安全些。”
宓秋这才有了些耐心。
而一个小时后前,在地下室里,贺鸿飞同样也被惊醒。
一声声枪响在地下室响起,来不及反应的医生和保镖都被枪击到底,鲜血弥漫地下室。
五个黑衣人窜进来,领头的沉沉道,“贺管家,得罪了,我们是三少的人,夫人想见你一面。”
贺鸿飞眼里本来还有怀疑,可当被抱着下床,保镖不小心踩到了倒在地上尸体的手臂时踉跄了下,贺鸿飞也被摔在了地上,那一瞬间,他对上了医生那双没有焦距的眸子,并且从血腥味上分辨出的确是真伤,并非作假。
若萧寒想用此招数骗他,怎么可能牺牲这整个地下室的人!
特别是对上了医生那双失去焦距、死不瞑目的眼睛,贺鸿飞心里的怀疑真的解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