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宠:兽性老公夜夜撩 !廖熏想挣脱,却有气无力,显得有些欲拒还迎。
偏偏,她的包和手机被另外一个人抢走了,放得远远的,她便也走不掉,微怒的冷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堂堂……”
“廖家的大小姐”这个词,若放在以前还有些作用,可放在现在,不过是羞辱而已。
廖熏脑海里飘过,自己在南城遇到那个男人,一眼瞧去便惊艳了一生的那张脸。
自从遇到萧寒,她从想骗他上床,到最后看着他在上津城创业发展处萧氏集团这个商业帝国,她也曾同时和几个男人交往,过不了自己荒唐生活那一关,却又希望萧寒会因此吃醋,爱上她,然后逼他和自己订了婚……
再之后,她曾跟着自己父亲,旁观和地下团伙打交道的过程,很多龌龊的场面她都见过,可她也没存什么心思拦,毕竟要发家,自然免不了要做一些地下的交易,她本身就是黑暗中的一份子,不是什么正规的名媛大小姐,母亲又从小教育她要嫁给能给自己带来利益的男人。
她左右逢源,不过是按照母亲的吩咐办事,把自己卖个好价钱,这有什么错吗?
眼泪涌出。
脸忽然被拍了拍,轻薄的摩挲了一把,让人恶心,廖熏微猩红着眼睛瞪过去,看着旁边男人叹息了一声,“这皮肤,还挺不错啊。对了,怎么不继续说了?你刚才说你是谁来这?糖糖?这名字可真甜啊,小妞,不知道滋味是不是和自己名字一样甜呢。”
男人一把搂过她的腰,在她唇角啃了口。
廖熏稍微挣扎了一下,下一秒,眯起眼,熏醉的看着他,主动凑上去亲吻。
她都这样了。
廖氏都破产了。
那个男人,如在云端,她如何配得上。
为什么不放肆的享受生活?
心里这么想着,她便主动凑到对方怀里去,任由对方胡作非为,眼角却留下痛苦的眼泪来。
一吻后,她勾着魅惑的眼神抹了一把唇,顺势抹了一把眼泪,察觉左边的男人也伸出手要抱她,她乖巧凑过去,靠在他怀里,挑了下眉头,“不是请我喝酒吗?我的酒呢?”
“想喝酒啊?这个好说,上酒,最烈的!”男人带着起哄的声音说道。
调酒师正在接电话,那边,一个男人声音粗噶,“那瓶药,全部喂给那个女人!”
掩盖下眼里的惊疑不定,调酒师掐断电话,扫了一眼面前在两个男人怀里东倒西歪的女人,视线逡巡过酒吧人群,看到一个高大的压低了黑色帽檐的男人正阔步穿过人群、走出大门的身影。
“调酒师,看什么呢!我们要的酒呢?”
男人不满的声音低吼起来。
调酒师立刻收敛心神,吞咽了一口紧张的唾沫,压下心里复杂晦暗的思绪,视线看向几个男人,又深深扫了眼廖熏有些花妆后显得有些丑陋的面容。
没想到,今晚的目标在这里。
女士,算你倒霉。
如果你早走一步,估计也就没这么多事了。
但,拿了钱,还是那个男人的安排,他不敢不照做,除非不想在上津混了。
调酒师露出微邪气的笑容,“客人,你们要什么酒?”
男人不耐的重复,“最烈的,听不懂吗?”
调酒师堆起笑容,“听懂了,马上。”
手指翻动间,一小瓶药倾泻进了酒水里,转瞬间消失了痕迹。
两排,六小杯五光十色的烈酒放在了廖熏面前。
左右男人,端起酒杯递给廖熏,她不喝,就往她嘴里倒,直到她全部喝下去。
眼前一阵晕,廖熏眼前恍惚又出现在南城那个小城市里,宴会上一回首,看到那被簇拥着的轮廓线凛冽俊美,一眼扫过来能扫到你心底的男人,耳边吵杂的起哄声,喉咙里的烈酒的味道都好似消弭于无形,混混沌沌中,她晕了过去。
酒店的清晨,日光从窗外倾泻进来,床上虚虚拢着白色被子的廖熏费力的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迷蒙睁开眼。
看到自己在哪,她略惊恐的一把用被子捂住了自己,踉跄着下床,跌跌撞撞进了浴室,看到满身的痕迹,她身体颤抖,恍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沐浴后,她出来,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美女,提醒你一句,建议你去医院做一下HIV排查,去早了,还有阻断药能起作用呢……”
廖熏怔然跌坐下去,手里紧攥着这张纸条,惊恐的吞咽了下口水。
她爬起来,看到满床的凌乱,颤抖着捡起地上自己的衣服,下一秒,就赶紧丢在了地上,恍惚了几秒,惊恐的捂住脸,发出痛苦的嘶吼声,“啊!”
床头上的手机震动起来,廖熏颤抖着拿过手机,看到是母亲打开的电话,她点了接听键,那边就传来嘶吼的怒斥声,“一晚上,你跑哪里去胡闹了,家里出了这么大事,你人都瞧不见,我是造了什么孽养了你这个女儿!你就不能去求一求萧寒,让他救一救廖氏吗?只要他一出手,廖氏就能转危为安!我们廖家现在都成整个上津城的笑话了。”
廖熏眉头皱起,脸色一阵扭曲,在她说出更难听的话之前,迅速掐断了电话,看到无数个未接来电和消息,点开了,发现还有不少塑料姐妹花好奇打探消息的,话语里不乏讥讽,气得廖熏额头青筋一阵跳,干脆关了机。
拿起钱包,翻起酒店座机,准备让前台送来衣服,却在翻开钱包后,发现钱包里的现金消失无踪,连信用卡和银行卡也消失了!
吞咽一口唾沫,廖熏牙关微颤,着急忙慌的开机。
这一次,从未查看短信里,看到了信用卡被刷爆的消息。
脸色煞白,廖熏捂住脸。
她到底遭遇了一群什么人,劫色也就算了,还是一群强盗。
安婉坐在早餐桌前,看到对面衬衣长裤,外套休闲西装,搭配得极为有品味,优雅用餐的厉萧寒,唇角忍不住翘起,在桌下用脚摩挲了下他小腿,“你今天怎么没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