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宠:兽性老公夜夜撩 !莫景桓目送她离开,神色暗复杂,厉先生帮了这么大忙,竟什么都没给安婉透露?
他转身往回走,进入庭院,看到楼上,厉萧寒手里捏着烟,眼眸沉沉,伫立在窗边,若有所思。
安婉匆忙离开,头也没回的那一幕,厉萧寒看得清清楚楚。
莫景桓不由感叹,谈恋爱果然伤脑筋。
安婉一下车,就往别墅冲。
电话里,管家云同甫和她说得明明白白,昨晚上一位自称来自上津城的老先生就被一个叫莫景桓的人亲自送来了安家,老先生脾气古怪,坚决不去医院,云同甫只好让人小心的将安耀国抬了回来,之后一番药浴、针灸之后,安耀国吐了一盆血,却脸色大好,再也不喊疼了。
云同甫一直在联系安婉,却怎么也联系不上,反而是那个叫莫景桓的提醒他,安小姐发烧,明天才会赶回来。
云同甫这才放心。
冲进卧室,看到安耀国躺在床上,虽还没醒来,却红光满面恍若新生的模样,安婉眼眶一红,眼泪夺眶而出。
一旁坐着个精神矍铄的老先生,一头白发,一眼看去就很有威严。
安婉上前,一番感谢。
老先生摆摆手,眸子锐利审视她一眼,“不用谢我,要谢,就谢厉萧寒吧。想方设法,威逼利诱把我接来南城,让我照料那心脏病发作后只有一息尚存的小男孩,又突然把我搬来救你父亲,不用想我也清楚,他宁肯违背初衷也要救这个病人,是为了小姑娘你吧?半小时前传来消息,小男孩终究坚持不住归西了,厉萧寒恐怕处境会很糟糕吧。呵,那小男孩本来可以吊着命,再活半个月的,有这个时间差,厉萧寒什么大事做不成啊,这下子,他恐怕得焦头烂额了。”
安婉如遭雷击,瞬间愣住。
老先生起身,“你父亲两天后就能醒来,睡着的这两天喂他点汤水吊着营养,醒来后再慢慢辅以营养膳食调养,活个二十年不成问题。”
管家云同甫见安婉神色不对,忙代替去送这位老医生。
安婉原地站了半晌,神色晦涩,走到靠窗沙发上坐下,缓缓缩成一团。
她本来无比气愤,恼怒厉萧寒欺骗他。
内科圣手昨晚就被送来医治安耀国,她是今早献的身,厉萧寒明明知道她被蒙在鼓里,却依然看她笑话,顺其自然的把她……
安婉紧咬着唇。
可老先生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又在她心里掀起波澜,原来这个内科圣手来南城是任务在身的,安婉只是没想到那个有心脏病的小男孩会那么孱弱。
因为她,厉萧寒陷入了大麻烦。
安婉身在豪门,又知道商场诡诈,厉萧寒如日中天,树敌甚多,华氏集团又是一块肥肉,太多人盯着。
安婉深吸一口冷气,突然觉得她的第一次给了厉萧寒,似乎也不亏了。
虽然厉萧寒的确是个诡诈的大骗子!
安婉气呼呼的想着。
云同甫回来时,正看到安婉脸色青白交加,嘴角却勾着笑的奇怪模样,忙上前,“大小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昨天为什么会高烧不醒?那个莫景桓我怎么问,他都不回答我,到底出了什么事。这个医术绝妙的内科圣手您又是怎么请回来的?”
他满腹疑问。
安婉不敢坦白,也不想坦白。
她如今算是厉萧寒的情人,还是床/伴?她自己都搞不清楚。
揉了揉太阳穴,安婉疲惫的浅笑,“云叔,没出什么事,爸爸现在被治好了,安家的障碍也除掉了,一切太平。”
云同甫听她这么说,也不由叹息着笑起来,“是啊,终于太平了。大小姐,按照您的吩咐,我亲自将江明蓉交到北郊一精神病院的院长手里,特意叮嘱过了,江明蓉这辈子恐怕都要在疯人院度过,了此残生了。”
安婉心头怅惘,面上冷笑,“做得好,江明蓉活该受到这样的惩罚。”
生不如死的日子,她曾经品尝过的类似的生活,江明蓉也该体会一下。
云同甫又说道,“至于宋斯礼,这下他背后的大人物没有出手,他再次被判刑,等宋斯礼出狱,那也是十年之后的事了。”
想到宋斯礼被押走时惊恐的表情,安婉冷笑不已,“干得好。”
“至于寇盛,他判刑最重,年纪也大了,估计余下的那些年都只能在监狱度过。”云同甫想起寇盛这个潜伏最久,心思最深沉的人,眼里都闪过后怕。
云同甫满脸笑意,看看床上容光焕发的安耀国,又看看安婉,“安家彻底太平,大小姐这下可以好好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彻底太平了么?
可应尧这个人还没解决呢。
至于终身大事,她没这个想法,有厉萧寒这男人在,她欠了这天大的人情,也不敢有这个想法。
“云叔,你去忙吧,我陪我爸一会儿。对了,让云杉接辛芸过来,我想再见见辛芸。”
云同甫笑着点头,“是。大小姐,云杉也想见你一面。”
“哦?”
云同甫和蔼的笑,“他正在楼下等着呢。”
安婉略感意外,又恍然明白,云杉恐怕经历这事之后,成熟了不少,有自己的决断了,便点点头,“让他上来吧。”
“是。”云同甫退下。
守在床畔,握着安耀国的手,看着他苍老的手背,安婉眼泪滴落,“爸,婉婉终于把你救下了。这以后,你还有大把的岁月可活,婉婉再活一世的心愿就了了一半了。”
安耀国安稳的沉睡着,和蔼的脸上带着健康的红光。
门被敲响。
安婉擦拭干净眼泪,给安耀国掖好被角,起身往外走。
打开门,正看到云杉俊朗的脸,他眼神里掩饰不住的激动,明显有重要的话想说。
安婉打量他一眼,微微一笑,“走,有什么话,去书房谈。”
到了书房,云杉郑重看着安婉,微微咬牙,忽的扑通一声跪下。
安婉诧异,眼皮一颤,没去扶他,反而微靠在身后桌子旁,“云杉,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