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宠:兽性老公夜夜撩 !安婉古怪的盯着她,眼皮忽的狠狠一跳。
江明蓉掩着小嘴,讽刺的笑出声,“哈哈,你以为安耀国为什么在孤儿院独独挑中我做慈善,要资助我求学,还把我接回安家,让我给你作伴吗?你真以为,只是因为会讨巧卖乖,嘴巴甜,学习成绩优异的缘故?”
“你!”安婉额头青筋绷起,脑海里渐渐浮现出难以置信的一个想法。
江明蓉笑得肆意张扬,“安婉,我江明蓉和你亡故的母亲长得起码有六分相像,这些年,我努力扮演温婉贴心的角色,一颦一笑都在扮演你母亲生前的形象,你倒是没感觉,但你爸却喜欢的很呐。”
啪!
安婉狠狠甩了她一巴掌,“江明蓉,你给我闭嘴,我不准你侮辱我母亲,不准你侮辱我爸!”
江明蓉没有躲,她偏头,朝地上吐了一口水,揉了揉自己被打的侧脸,讥讽一笑,“很愤怒吧安婉,你爸看着我,实际上像是在守着你母亲一样,他对我存着某种不知名的心思他自己都不敢承认。”
安婉恨不得撕烂她的嘴。
江明蓉盯着安婉,“不论我犯什么错,只要我没有真的害了谁的命,只要我有足够的理由解释我的行为,你爸就对我无法狠心,因为我这张脸,因为这些年我常对他嘘寒问暖,因为我信里还委婉表达了我对他这个慈父几乎变异了的依赖的心思。
安婉,你永远都比不上我会算计人心,哪怕你已经够聪明,知道怎么利用别人来揭穿我,知道怎么把我送进监狱,可你没我狠。在我装疯卖傻从警方手里出来的那一刻,你安婉就输了!
怪就怪你和你爸一样,太心慈手软了,怪就怪你个性太冷艳张扬,不懂得和下人打成一堆,怪,就怪你自己。我的好妹妹,安婉,以后我可就是你姐了!”
江明蓉说得高兴肆意。
因为她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而且还超乎预料,这让她无比兴奋。
下一秒,“啊!”江明蓉嘶哑着声音,怔怔的捂着自己心口。
那里,戳了一把小刀。
刀锋戳进去了三分之一,鲜血淋漓。
是安婉来的时候,随手从厨房翻来的水果刀。
看完那封信,她心里的恨意根本止不住,前世被江明蓉折磨的痛苦翻涌上心头,这一次江明蓉如此利用安耀国的事让她再控制不住情绪,她拿了这把刀,藏在背后,此刻才派上用场。
“你!你这是在杀人,要偿命的!”江明蓉疼得脸色瞬间雪白,额头青筋绷起,手颤抖着捂着心口,一手去掰安婉的手。
“江明蓉,很疼吧?疼就对了。”安婉握着刀柄的手也在发抖,她第一次用刀,第一次杀人,这感觉让她反胃。
可如果对象是江明蓉的话,她心里反倒涌起一种快意。
江明蓉瞪大眼,根本想不明白,能设计得她几乎毁了半辈子的安婉怎么会这么犯蠢,竟然用杀人这么蠢笨的办法。
下一秒,她懂了。
安婉不仅聪明,而且比她想象的更聪明。
门被打开的那一秒,安婉松了手,顺势用袖子抹去了刀柄上的指纹。
佣人正带着医生进门来,没料想正看到如此可怕的一幕,一时间瞠目结舌。
安婉一脸惊恐,指着江明蓉,“快,江明蓉又犯病了,她用刀捅了自己,快,救人啊!”
江明蓉目瞪口呆,疼得不能动弹,不能开口说话,恰好,她捂着心口的动作,像极了刚把自己捅了的样子。
佣人恍然大悟,忙招呼医生,“快,救人!不,先给江小姐注射镇定剂,她有精神分裂症病史。”
医生也有点被吓得手忙脚乱,“别擅自拔刀,否则大出血,谁也救不活她了。你,立刻拨打急救电话,刀口戳的有点深,看样子必须得进行急救手术!”
现场,一番混乱。
而混乱后面,安婉脸上溢出嘲讽的笑容来。
江明蓉死死的瞪着她,疼得想骂娘。
于是,刚成功回到主屋居住,没能呆上半小时的江明蓉,再一次被浩浩荡荡的送去了医院。
安耀国目送急救车离去,伸手揉了揉眉心,“这都什么事啊,”叹息完,他偏头看到一脸冷静的安婉,忽的狐疑的蹙眉,“婉婉,是不是你从中做了什么?难道是你刺的江明蓉?”
安婉看向安耀国的眸子复杂晦暗,张口,笑容苦涩,“爸,在你心里,江明蓉比我还重要?”
安耀国尴尬的咽了咽口水,“婉婉,当然不是了,你才是我亲生女儿。”
“您记得这点就好。”安婉深深看了安耀国一眼,转身回房间。
夜已深了。
安婉从柜子里拿出亡母的遗照相册来,翻了一张,再往后翻,最后视线落在,手半托下巴,笑得无比温柔的那一张。
想必江明蓉在她面前表演的那一幕,母亲是这样的美丽自然,毫不作伪的纯净,而江明蓉不过是东施效颦而已。但有一点,安婉无可否认,那就是江明蓉的脸庞的确和亡母有六分像,从前不觉得,这一次被江明蓉点醒,安婉只觉得天雷滚滚,无比恶心。
她要重新评估一下父亲这个角色了。
事情探究得越深,就变得越艰涩。
细心的捋好相册边缘的痕迹,安婉正要合上相册,忽的一怔,只见这张照片左下方还藏着一张年代久远的黑白照片,像极了大头贴的样式。
安婉拿出来一看,认出了和母亲相依而靠的的年轻女孩是谁了,这不就是年轻时候的白水悦嘛。
原来,白水悦没有撒谎。
那么,就是安耀国在撒谎了,他为什么要撒谎呢?白水悦又到底哪里对不起母亲?
无数疑问,捋不出个线头。
安婉拿出手机,对着这照片拍了个照,然后合上相册,放置回柜子深处。
重新上了床,她阖上眸,睡着。
翌日清晨,安婉是从噩梦中惊醒的。
又是被江明蓉送去酒店那一幕,那个老男人不碰她,却用鞭子抽打她,对她滴蜡,欣赏着她惊慌恐惧、无处可躲的惨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