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宠:兽性老公夜夜撩 !“安婉,我看你最近考试门门接近满分,还会有不懂的?直接问吧。”说着,应尧就微俯身,含笑看她。
好一副朗朗君子的儒雅姿态。
比宋斯礼档次的确高一点。
但也不是她的菜。
安婉嘴角冷勾,突然挤了挤眼睛,“应老师,其实,今早上课我就想说了……你今天,特别的帅。”
应尧清俊的脸先是一愣,然后缓缓展开更好看的笑,棕色眼眸下藏着沉沉的暗黑,“安婉,你是在调戏老师吗?”
安婉挑眉,“不,只是想问下应老师,今晚有时间吗?一起吃个饭!”
应尧几乎一瞬间就答应了。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应尧压下心头的那一丝丝想靠近安婉的渴望,温润笑道,“安同学,别和老师开这种玩笑了,你和花楹是好朋友,欢迎你随时来应家玩。”
哟,顶住诱惑了?
安婉适时收敛脸上清媚无双的笑意,表情带着面具似的礼貌疏离,“那不打扰应尧老师了。”
应尧眸子微缩。
果然……她是故意的。
比起表面上的乖巧从容,她内心里肆意张扬不怕事的那一面更惊心动魄的美。
果然,刚才没答应是对的,否则,这学生还不知怎么戏弄他。
安婉浅笑,转身拉着应花楹离开。
目送她背影远去,应尧嘴角勾起一抹和平常极不相符的笑。
安婉……安家的人。
他拿起手机,点亮屏幕,看到上面学生江明蓉发来的消息:应尧教授,下课食堂边二楼咖啡厅见,你来,绝不吃亏。
这江明蓉,表面上是安家的养女,背后又是什么身份?
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一路上,安婉步伐极快,应花楹小跑才跟得上。
“婉婉,你走慢点,怎么了,谁惹你了?”应花楹小可怜的拽住她。
安婉脚步一滞,稍微收敛情绪,冲应花楹一笑,“没事,就是下节课教师远,我们得走快点。”
应花楹一愣,“哦,原来是这样啊。”
“不是这样,是哪样?”
“我以为你生我气呢。”应花楹冲她讨好的笑。
安婉拿手提小包一敲她脑门,“知道就好,下次推我之前,也得先和我通个气吧。”
应花楹双手合十,“我知道了,下次绝不再犯。”
安婉这才饶了她。
只视线深处沉沉。
她知道,或许此时的应尧和江明蓉还没进行到谋和起来害安家的地步,但应尧此人,方才一试探,果然,和面上清冷一面极其不符。
他内心腹黑的很,是一匹狼,得防着。
安婉深吸一口冷气,嘴角溢出冰冷的笑意。
晚上,安婉下车,缓步步入安家别墅,就听到里面鸡飞狗跳的声音,伴随着安耀国的怒斥。
她脚步一滞,紧跟在她背后的江明蓉顿时一脑袋撞上去。
“哎呀!”
安婉正聚精会神瞅客厅的情况,忽的脊背一疼,忙扭头,无语的盯着江明蓉,“明蓉,你怎么回事?”
江明蓉揉着发红的额头,一脸无辜又懊恼,“婉婉,你走在前面,突然站住,我没留意,就撞上了……”
安婉没好气的看着她,“走路都不留神的?”
江明蓉垂头,刘海下的脸庞陷入阴影里,看不真切。
安婉眼眸冷缩,忽的一把扣住江明蓉胳膊,将她大力推进客厅去,不忘低声嘱咐一声,“给我探探路,没问题就通知我。”
江明蓉冷不丁被推去当了马前卒,正暗笑安婉弱爆了,胆子这么小,一抬头就迎上安耀国泛着怒火的眸光,正将手里一东西大力掷了出去。
江明蓉视线之中,一瓷茶杯高速旋转而来。
“啊!”
一声痛呼声。
惊到了安耀国,也惊到了刚转身往外溜,准备透过窗户看戏的安婉。
她脚步一滞,狐疑扭头,清媚小脸十分迷茫,挠了挠头发,“发生什么事了?”
管家云叔也听到尖叫声,带着佣人疾步奔来,呼啦呼啦的和安婉擦肩而过。
安婉再次无辜的眨巴眨巴眼睛,想了想,还是跟上去。
从人群中,探头一看,安婉就看到江明蓉正痛苦的跌坐在地上,捂着脑袋,手指缝间鲜血流淌。
受伤了?
视线一转,安婉捕捉到了一侧可疑的武器,一白色瓷茶杯,正是安耀国平日里最宝贝的那款,还是从一拍卖场拍买回来的,一个小瓷杯就价值五位数!
事情,一目了然。
如果不是现场不允许,安婉真想捧腹大笑出声。
“快叫医生!”管家云叔奔上前去。
安耀国也站在江明蓉面前,一脸愧疚,唉声叹气,“明蓉,你还好吧?是伯父下手重了,但……谁让你突然冒出个头来啊。”
他可是瞅准了这里没人,才扔东西过来的。
本就是为了渲染一下自己的怒气,没想到还真砸到了人。
可惜了……这白瓷茶杯,据说是某朝代传下来的,他一直宝贝的很,这下,碰到血腥了,看来只能转卖了。
安婉很敏锐的从安耀国那遗憾的表情中,看明白了他对那茶杯的惋惜之情。
不由唇角暗勾。
江明蓉声音嘶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我,我没事,安伯父,就是头有点晕。”
不只是头晕,额头那里疼得她神经一直在撕扯着跳动,如果不是要维持一贯温婉懂事的形象,她早嚎啕大哭加发飙了。
此刻,还是生生忍下来,才能平心静气的说这话。
心里却恼恨的紧,好你个安婉,把她推出来挡枪子。
关键时候,她人还不知道溜哪去了!
“快,把明蓉扶上楼,立刻让医生来看!”安耀国一看她手掌里鲜血弥漫,也有点被惊住,忙状似焦急的催促。
云叔忙点头,亲手扶着江明蓉上楼梯,一边回应,“是。”
但,好似因云叔年迈,上楼梯动作僵硬不说,因着急,一个踉跄,带着无辜的江明蓉再次摔了下去。
“啊!”
江明蓉痛呼一声,这下子捂的是右边额头。
后面佣人齐齐倒吸一口冷气,窃窃私语。
“天啦,江小姐那额头都伤得皮开肉绽了,不会毁容吧?”
“这也太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