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6章 将深爱埋葬心底(1/1)

豪门婚宠:兽性老公夜夜撩 !他瞪着岑意,却满脸愧疚。

岑意也瞪着他,满是谴责,颤着手指着他,“我白养了你这个儿子,我白养了你啊,真是作孽,作孽!”

躺在岑森怀里、被他按着额头伤口的岑意虽已人到中年,却还如三十出头的女人一样,自带江南水乡的娇媚气息,是那种仿若从民国穿越过来的温婉到极致的女人。

这样的岑意在二十多年前能迷了瞿远怿的眼,让瞿远怿瞒着正牌夫人养在外面,如今再被瞿远怿找到,也能迷得他和瞿一庭摊牌,用集团继承人之位换来岑意和她儿子的容身之地。

对瞿一庭,瞿远怿是愧疚。

对岑意,瞿远怿是迷恋。

岑意逃走这些年,瞿远怿没忘记她,却也没到痴恋地步,再见,却舍不得放手,好似又想起了年轻时候的风花雪月片段。

这些话,都是那次,瞿远怿找到岑森,一纸DNA鉴定书递给他,岑森又找到岑意质问时,岑意絮絮叨叨说出的故事。

岑意虽能客观评论这一切,但她对瞿远怿更多的是厌恶。

她只想过平淡日子,虽然爱过,但也是过去了。

岑森叫来佣人。

佣人给岑意止血上药,又收拾了屋子,很快退下。

岑意躺在床上,满脸是泪,她恨瞿远怿,也恨自己,此刻偏头看到背对着站在窗前、高大的岑森,岑意甚至后悔生出这么个没原则没底线的儿子。

岑森一手插裤兜,一手搭在旁边桌子上,眼眸晦涩。

沉默够了,想清楚了,他回头,看向岑意,“妈,你必须帮我。”

岑意唇瓣颤抖,“不孝子,你这个不孝子!”她愤然指责,满眼恨意。

看她这样,岑森冷然自嘲,“随你怎么骂我,当年你既然能背着瞿远怿剩下我这个私生子,造成了这局面,如今就需要你收场。我需要钱,需要势力,否则在瞿氏很难扎根。而,现在只有你能帮我。”

这番话,如冷箭,狠狠插在岑意的心头。

岑意绝望的阖上眸子,咬唇道,“岑森,世俗权势就真的迷了你的眼?我从小到大教导你要独立自强,别靠别人,你都当成了耳旁风?”

岑森没吱声,晦涩盯着他一直尊敬的母亲,如今他最大的凭仗。

只要瞿远怿喜欢,岑意就很有价值。

“妈,你必须帮我,谁让你当年把我生下来呢?”岑森声音沉沉道。

岑意一怔,赫然睁开眸子,冷峭笑出声,“哈!我岑意果然生了个好儿子啊!”

无比讽刺。

岑森装作没听到,“上次我逼你参加团圆宴,你没帮我达成目的。这次你一定不能搅局,不就陪瞿远怿吃顿饭嘛?你们都到这地步了,不差这一顿饭吧。”

岑意顾不得疼得发胀的脑袋,赫然起身,狠狠瞪着他,“岑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有本事再说一遍!”

岑森紧抿着唇,心头一阵钝疼,想到来之前余婉容教他的那几句话,他开口,“妈,婉容怀孕了,哪怕为了你孙子不和我一样当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你也得帮我。”

岑意几乎崩溃,什么?

岑森心头发紧,怕谎言被揭穿,看到岑意赫然跌坐在床上,颓然绝望的样子,心头竟生出一点后悔的念头。

攥紧拳头,他忍了又忍,紧抿着唇。

岑意涩涩摇头,“哈?稚子何其无辜啊,余婉容背景那样复杂,你居然……让她怀孕了?之前劝你必须分手,分手!你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她怔然落泪,可不管如何,那也是她孙子啊。

真是造孽!

岑意几乎崩溃,而岑森却满脑子都在想着,那个决定他下半辈子身份的周末团圆宴里,瞿一庭是如何一字一句、沉稳淡定又稳操胜券的将他踩在私生子的耻辱柱上的。

这是他这一辈子的耻辱。

他必须得翻身!

*岑森谋划着从瞿老那谋取势力和财富,而瞿一庭此刻却无暇关注其他,一心处理完公务事后,就赴约去了厉煜煊的集团。

站在厉煜煊办公桌前,他紧锁眉头,“你的意思是说?顾辰南是假死?”

厉煜煊同样拧眉,“没错。昨天陈宁递给我消息,说顾辰南不堪残疾,自杀死亡,还给了我死亡通知单等证据。但我的人去查了后,找出些蛛丝马迹。”

厉煜煊的人很有本事,且忠心耿耿,这一点瞿一庭毫不怀疑。

“你的意思是说,陈宁明面上归顺你,实则背叛了你?”瞿一庭在沙发上落座后,沉思良久,得出结论,同时担忧的看向对面座位上的厉煜煊。

厉煜煊点头,伸手扶额,额头青筋紧绷着,“没错,所以我万分担忧梓涵的安全。当初,陈宁为了给我一个交代,将顾辰南顺藤摸瓜找出,又断了他腿,给我消气。我就猜到这是个金蝉脱壳的手段,陈宁平时把顾辰南这宝贝弟弟当眼珠子似的,怎么可能轻而易举断他腿?”

瞿一庭呲了呲牙,凝重道,“看来,你得早点将梓涵送去老贾那!”

但他也清楚,余梓涵不愿意。

梓涵本就是自立于社会的独立女性,压根不愿被人金屋藏娇似的保护着。

她想和厉煜煊同甘共苦,共同面临大敌。

厉煜煊和瞿一庭对视了眼,也看出了瞿一庭眼里深深的担忧。

这让厉煜煊心头一醋,他挑了挑眉,举起面前茶杯和瞿一庭的对碰了下,眸光深邃,幽幽试探,“上几个月,你突然约我见面,还酒醉后大吐真言。说吧,你当初差点把我当成情敌,又怎么突然愿意和我站在统一战线上了?”

瞿一庭一怔,呵呵一笑,“哪有,我不一直把你当兄弟嘛。再说,梓涵都嫁给你了,我还能怎么抢婚啊?”

瞿一庭也端起茶杯,和他杯子碰了碰,抿抿唇,坦然一笑,好似真的放下了。

见此,厉煜煊笑容深邃。

而瞿一庭心头惴惴,不会吧,他已经藏得很明显了,这也能被厉煜煊看出来。

说实在的,当初梓涵嫁给厉煜煊后,他先是心不甘情不愿,恨不得让这个世界都和他一起悲伤痛苦,可梓涵和厉煜煊陪着他喝酒聊天无数次后,他忽的释然了。

但无法释然的,是当初一见钟情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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