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宠:兽性老公夜夜撩 !华灯初上,霓虹灯光为这城市笼罩上繁华外衣。
瞿一庭刚从一高档饭店迈步而出,没走几步就脚步虚晃。
助理慌忙将他扶住,观察他发白的脸色,“瞿总,你昨晚醉酒,今天又在饭局上喝这么多酒,身体怎么承受得住?”
瞿一庭抿紧唇,用指腹狠狠抹去唇边酒渍,凌厉动作间尽显沧桑失意。
助理提着包,又忙抖出大衣给他披上。
冬季外面的温度可不是好玩的,助理穿着大衣都忍不住瑟缩着胳膊。
“瞿总,请上车,代驾正等着送你回家。”助理拉开车门。
瞿一庭伸手揉了揉眉心,掩不住的疲惫沧桑,他手撑着车门,眼眸泛着光看向助理,“帮我约个人。”
冷不丁被瞿一庭扣住手腕,助理微愣,“谁?”
瞿一庭还没搭话,面上已拢上柔光,温柔深情得不可思议。
助理暗咂舌,看来集团内的八卦小道传的没错,瞿总真的失恋了。
要不然这些天也不会脾气阴晴不定,偶尔还眼神无比沧桑,看不到一丝笑容。
半小时后,瞿一庭靠在蓝韵大厦楼下一咖啡厅包间椅子上,仰头灌下去一大杯咖啡。
他头疼得厉害,伸手紧紧按着太阳穴,皱着眉头,紧抿的唇间溢出一丝难受的哑音。
包间外脚步声响起,服务员引导着两人进来。
其中一人正是余梓涵。
她拢着玫瑰色大衣,小脸无比精致,最近新婚,脸上更洋溢着新婚后的幸福红晕,说话间一颦一笑很是撩人。
而虚虚揽着她腰身的男人不是其他人,正是厉煜煊,他不赞同的微蹙眉头,眸光如箭射向包间门口。
“我陪你去见他。”厉煜煊声音微沉,一手插着大衣兜,绅士俊美,带着冬日暖阳般的感觉。
余梓涵笑着摇头,“别,既然瞿少让人单独约我,那我好好和他谈一谈。”
厉煜煊不乐意了,搂着她腰间的手稍微一大力,就将她扣入怀中。
深邃如海的眸光直直锁住她,不准她逃。
引两人进来的服务员早偷笑着退下,因厉煜煊气势太强,她不敢去偷瞧这秀恩爱的场景。
余梓涵手搭在厉煜煊胸膛上,手下是他有力泛着热度的肌肉,他明显在吃醋,不乐意的盯着她,手上更是不放她离开。
余梓涵失笑,“别闹,我去去就回。”
厉煜煊皱眉,“昨晚去酒吧,送他回家还不够?就算因你嫁给我,他伤心落魄,也该他自己消化。早点让他自己想清楚你是我妻子,让他对你断了心思。”
他醋意满满,见她不认真,目光往包间门乱飘,忙伸手轻轻捏住她精巧下巴,让她看向自己。
余梓涵莞尔,俏皮的凑上去在他脸上一吻,笑眯眯问,“这下不吃醋了吧?家里两个红本本被你锁在保险柜的,你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她手指一勾他领带,歪着脑袋,笑问,“怎么,真以为我会见异思迁?”
厉煜煊被她一个吻取悦,却又担心瞿一庭会因爱而不得做出失格行为,不悦的抿下唇角,“瞿一庭敢对你做什么,我明天就让他在国外的大项目泡汤。”
这是威胁了。
余梓涵忙掰开他扣在自己腰间的手,把他推开去外面坐着,自作主张给他点了一杯美式咖啡,然后自己推开包间门。
门一开,瞿一庭目光看来。
余梓涵脸上带着礼貌微笑,敏锐嗅到酒味,一边反手关上门,一边落座,放下包后,无奈笑,“瞿少,最近应酬很多啊?”
从她进来,瞿一庭目光就移不开,牢牢锁定她,眸底甚至泛着泪光,那是一种深沉的哀伤。
他坐端正,虚拢手掌拎起衣服一闻,当即耳根一热,“抱歉,我今晚的确参加了个饭局。”没想到会给余梓涵留下自己嗜酒的印象,他很不安。
余梓涵也注意到了。
见瞿一庭不安的调整坐姿,又慌忙倒水喝,想洗去全身的酒味。
这些细微的动作都彰显着他对她的在意,对在她面前行为表现的在意。
她大方优雅一笑,“没事,我就是开玩笑。做生意的,谁不经常参加饭局?滴酒不沾的人,有可能做不好生意。”
瞿一庭突然觉得轻松。
听她说话,见她微笑,总是让他心里放松。
他交握着手,沉默一瞬,措辞道,“抱歉,你和煜煊的大婚,我没能参加。好兄弟的婚礼都被我错过了,实在抱歉。”
他早有准备的从包里拿出一个大丝绒盒子,“这是我送你们的新婚礼物,新婚快乐。”
将礼物放在实木桌上,慢慢推到余梓涵面前,看似动作沉稳,实则只有他内心无比清楚,说出祝福她‘新婚快乐’这四个字,他心里多痛苦懊悔。
昨晚和瞿远怿不欢而散后,他至今还没打回去一个电话,因为心里怄气,无比生气。
瞿远怿自己私生活都管不好,凭什么替他的婚姻下决断。
他瞿远怿以为有过婚史的余梓涵不适合他瞿家,并且考虑到和厉家的交清,可他瞿一庭压根不在意!
他若是能娶到余梓涵,这辈子该能多幸福啊!
听瞿一庭这么说,再收到如此精致包装的新婚礼物,余梓涵顿时满脸笑意,心头微放松。
看来,瞿一庭经过昨晚酒吧烂醉后,终究是放下了。
打开礼物,见里面是两个镶钻且时尚的情侣手表,牌子奢侈,礼物贵重。
余梓涵微张小嘴,有点惊讶,但她近日收的新婚礼物都很昂贵奢侈,此刻倒是看惯了这些人奢侈的手笔,倒也没那么排斥,“我和煜煊都很奇怪你怎么会没来参加婚礼,后来伯父参加婚宴时候解释说你因重要项目去了国外,我和煜煊才明白。”
瞿一庭微垂下头,眸光晦涩冷寂,他轻嗯了声。
余梓涵笑得温柔,“不管如何,瞿少,你和煜煊都是好兄弟,而我和你因煜煊的关系,也算是朋友,不会因为这点事挂怀的。”
瞿一庭心头一阵痛苦。
似乎是小时候自己在橱窗里看到的玩具被别的小朋友抢去了,心里那种钝痛和不舒服的感觉,但此刻,他只觉得本属于自己的宝贝被厉煜煊这兄弟抢去了,他心里无比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