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宠:兽性老公夜夜撩 !杭小柒冷着脸迈出咖啡厅大门,掏出手机订了辆专车,等车耗时一分多钟时间,身边顾萱言撩了三次头发丝、捋了两次暗棕色雪纺吊带裙摆,对这摆着妖娆姿态内心明显躁动的女人,杭小柒一时间竟不知该摆出什么脸色。
黑色车身稳稳停在面前,系着温莎结的司机大叔下车来,自然流畅的打开车门,等候她上车。
杭小柒对着司机抿唇一笑,垂眼扫了敞开的车门一眼,迈步正要进去,耳边顾萱言笑着飘来一句不轻不重的话,“柒柒,三日后我在玉湖小苑等你。你会去的吧?”
看似是问句,实则已经是陈述的口吻。
这分明是笃定了她一定会去,一时间心里滋味莫名,淡嘲中夹杂一丝涩,杭小柒斜睨一眼,“萱言,我还是我,而你好似变了。”否则怎会把她利用得这么彻底,抽丝剥茧般的将埋葬的往事掘出。说完,视线收回,脸色更淡。
她答非所问的一句话,直直的戳入了顾萱言心坎,一瞬间,杭小柒发现身边人脸色蓦的僵住。
杭小柒躬身上了车,坐定,司机轻巧关上车门,很快车子驶入了车流中。
窗外光影划过,车内杭小柒报了地址‘颐和公馆’后,就将自己陷在真皮座椅里,微缩着身体,疲惫的闭着眼,高架桥上有人超车,司机皱眉冷嘶了声,说了两句不好听的话,又下意识瞥了眼后视镜里看似假寐的女人,目光一触及她微蹙的眉头,忙收了声。
杭小柒小睡被扰,干脆睁开眼,扫了眼窗外。
见此,司机好似有点不好意思,带着歉意问要不要选个音乐听,看他手指在车载收音机上切换频道,一首熟悉的前奏响起,杭小柒忙轻出声,“就这个吧。”
司机收回手重放在方向盘上,还奉承了句,“小姐很有品味。”
杭小柒不置可否的悄然失笑,慢慢沉浸在熟悉的音乐里。
‘sadness’是常出现在各大牌走秀场合的背景音乐,节奏偏快,很是经典,杭小柒并非喜欢听,只是她常踏着这熟悉的调子走着T台,难免觉得亲切安心。
音乐再活,一经发布也是死物,不会叛变,和顾萱言的厚脸皮行径一对比,立分亲疏。如今的顾萱言彻底变了,从前她温婉如邻家小姐姐,如今却如放久了的香蕉开始腐烂般,开始满腹心计算计起人来。
咖啡厅里对方咄咄逼人一幕让杭小柒忍不住轻嗤,“呵。”
司机将她送到了颐和公馆第13栋,不敢对这古典隐秘的独栋别墅探头探脑,礼貌开了车门等杭小柒下了车,说了句客气道别话便埋头开车走人。
杭小柒按了指纹,结了这专车单子,进了叶俊霖别墅,熟门熟路的换了套运动装,将自己丢在了健身房内。
挥洒了一阵汗水后,她又去了瑜伽室,折磨得全身汗津津的,这才放了水,打起满池的泡泡,将自己沉浸下去。
身体这下舒爽了,可脑袋里还是一团乱麻。
她杭小柒平生没几个秘密,可张云朗偏偏就是藏在阴暗角落的一个,她难以启齿的过往,如今正被有心之人翻出来。
就算见光于网络,她也不怕,毕竟这熙攘繁世里,比她有名太多的明星三婚四嫁,今儿冒出个前男友爆料,明日来个一千万协议离婚的坑,也都很常见,更何况,她杭小柒无非差点被朋友卖了还帮着数钱而已,顶多就说她蠢。
她懊恼的是这两个人,一个抠她血淋淋的伤疤的前闺蜜,另一个早断绝联系的张云朗。
顾萱言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是张云朗要死了,死不瞑目要见她杭小柒一面,若不去,杭小柒就是罪人,看她过不过的了良心这关。
浴池一侧台子上手机嗡鸣一声,震得杭小柒思绪回归,她皱了下眉头,拿过来一看,群组里张漾通知所有人去参加她周末的趴。
杭小柒知道张漾去了趟国外走秀,得了主办方青眼,回来是要炫耀的,让人去捧着她而已。她和张漾关系疏远,也没心思去捧哏,手指一划关了消息,去网页上搜了玉湖小苑这地点,发现是一处富人联排别墅。
她转了转眸子,又单独找圈子内的人,挨个戳了下,打听三天后玉湖小苑聚会的事。
很快,在模特圈有点资历的模特妮娜就回了消息,因为和杭小柒关系不错,所以她丝毫没遮掩,发了段语音过来,“小柒,这可是个高端聚会,但据说挺私密的,背后东道主只说是个很有名气的超模,具体名字不知,搞得神神秘秘的。怎么,你要去参加?那到时候曝个照片出来,也让我瞧瞧能有多高端。”
杭小柒轻哂一声,知道妮娜是觉得这办聚会的矫情,身份藏得这么严。
“妮娜,我网上搜不到,但我知道你以前在这附近租过房子,知道这玉湖小苑聚会用的联排别墅的房东是谁?”既然聚会主人是个超模,那这房子要么是她的,要么是借的,不可能租。
妮娜笑杭小柒这关注点奇怪,但念在杭小柒常不吝啬的送她礼物的份上,还是费了点功夫问了下自己圈内的人,先说了自己为她花费精力的辛苦,然后给了答案,“房东是个高端人士,据说是个总裁级别人物,是这个超模的老板,但身份依然成谜。”
杭小柒清滟小脸上闪过一抹深思,手机又震动,她扫了眼,顿时笑了。
妮娜发来个我草的表情包,又吐槽她辛苦问了个遍却得出个没用的答案来。
“好了,妮娜,可能对方不想暴露身份,故意藏得严,就算打听也没用。”她对着手机说了句后,又接着发了段,“我刚出差回来,顺道也给你带了条卡地亚项链,我还是按原地址寄给你,成吗?”
妮娜很快发了无数个飞吻来,很快飞吻特效就淹没了整个屏幕。
杭小柒把手机撇在一边,往浴池里滴了几滴香薰精油,动作缓慢间,她脸上若有所思,去,还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