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宠:兽性老公夜夜撩 !“想吃什么尽管点。”乔安宁心情一好,语气也变得爽快起来,将菜单递到厉煜煊的面前:“煊煊点。”
“谢谢乔叔叔。”厉煜煊放下手里的筷子,拿起菜单不客气的点起来。
这是乔安宁不缺钱,这要是换做别人,一看他这架势,以后不敢再请他吃饭。
吃了饭,乔安宁本以为白依芯带着厉煜煊径直回去,可是他们却径直跟着他回了酒店。
乔安宁站在柜台旁边,高大挺拔的身子依靠在柜台上,望着领了房卡的女人:“又跟厉总吵架了?”
离家出走也就算了,竟然还带着一个小孩子!
这是要做什么?
厉煜煊一听他这话就不高兴了,撅着嘴巴辩解道:“才没有,他们好着呢。”
“啧,我就随口一说,你竟然还当真了。”乔安宁啧啧咂舌,眼里精湛的眸光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来回看了一眼,忍不住好奇的问:“那为什么跑来住酒店?”
而且,还是他住的这家。
白依芯美眸中的目光一闪:“钱多,花不完。”
她的话刚从嘴里说出来,厉煜煊就笑了,白依芯伸手在他的头上揉了揉,扔下乔安宁朝楼上走去。
“欸,等等我啊!”见他们走了,乔安宁连忙跟上去。
他们前脚刚走,坐在柜台的收银员立马拨通上级的电话:“经理,厉夫人带着小少爷在酒店开了房间。”
“好,你盯着他们,我去联系厉先生。”经理挂了电话,立马给厉瑾亭通风报信。
酒店房间内。
好不容易把乔安宁弄走,厉煜煊将自己的小身子仍在圆形的沙发上,张开四肢,黑亮的眼睛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小婶婶,你说四叔回来吗?”
“这我可不知道。”坐在一旁的白依芯双腿盘坐在沙发上,手里抱着iPad打游戏。
厉煜煊想了想,翻了个身趴在沙发上,两只小手托着腮帮子,黑亮的眼睛望着白依芯,无比好奇的问:“那我们是不是要在这里住很久啊?”
“怎么?”白依芯抽空在厉煜煊的小脸上看了一眼:“想回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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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厉煜煊晃了晃自己的小脑袋,随即出声说;“我就是想,要是我们不回去,就吃不到小婶婶做的菜了,外面的东西没有小婶婶做的好吃。"“你这小嘴怎么跟抹了蜜似的?”白依芯轻笑出声,回头朝紧闭的门方向看了一眼,语气肯定的说:“他肯定会来的。”
“咦,小婶婶怎么这么肯定?”厉煜煊问。
白依芯耸耸肩,伸出纤细的手指从透明的玻璃罐子里拿出一颗话梅放进嘴里:“猜的。”
厉煜煊的小手一滑,一脸贴在沙发上,彻底的败给白依芯。
十一点过厉煜煊就扛不住,眼皮子越来越沉,迷迷糊糊的摸到床上,钻到被子里,念念不忘的出声提醒:“四叔来了,你要喊我哦!”
“嗯。”白依芯洗漱完出来,看见厉煜煊已经睡得香甜,鼻子里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白依芯也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脚下踢着拖鞋朝床的方向走过去。
‘叩叩。’敲门的声音忽然传入白依芯的耳中,她一个醒过神来瞬间睡意全无,回头看着门的方向。
来了?
白依芯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通过摄像投影屏看着站在门外的人。
还真是他。
他竟然把朵朵也带来了!
“开门。”站在门口的厉瑾亭张开略薄的嘴唇出声命令道。
隔着一道门,白依芯都觉得他的眼睛能够看到她一样,她下意识屏住呼吸不说话。
厉瑾亭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人开门,黑浓的剑眉微不可见在眉间皱了皱:“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留下朵朵吗?”
他的话让白依芯心里一动,她深吸了一口气,伸手将门打开,看着站在门口抱着孩子的男人:“为什么?”
厉瑾亭并没有立即回答白依芯的问题,而是抱着白朵朵走到床边,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轻柔的盖上被子,这才转身回去。
白依芯走到椅子上坐下,雪亮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厉瑾亭,等着他的答案。
厉瑾亭走过去坐,冷清的眸子对上白依芯的眼睛,沉默片刻,张开略略薄的嘴唇:“你二哥他们极有可能已经丧生,三哥又一心扑在工作上,朵朵还小需要亲人的呵护和一个完整的家庭,所以我才想把她接过来。”
“还有其他理由。”白依芯语气肯定的说,目光紧锁在厉瑾亭棱角分明的脸上。
厉瑾亭抿紧两瓣嘴唇,心里暗自反省,他们配合的天衣无缝,她是怎么看出破绽的?
见他不说话,白依芯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肯定还有她不知道的理由。
厉瑾亭眼底的眸光逐渐暗沉下来:“朵朵有隐藏的先天性心脏病。”
他的话就像是一块石头砸进白依芯平静的心里,瞬间荡漾出无数的波痕,她下意识的扭头朝床的方向看过去,好一会儿才平静下心里的情绪,再将头扭回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也跟着变得凝重起来:“我怎么没有听三哥说起过?”
“是我的意思,这件事情越少知道越好。”厉瑾亭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他将放在膝盖上的手指交叉扣在一起:“我调查过了,你二嫂的母亲就是因为心脏病去世的,你二嫂也有同样的疾病,朵朵……应该也有。”
白依芯的心情一点一点的沉下来,鼻子忽然有些反酸。
怎么会这样?
厉瑾亭起身走到白依芯的身旁,伸出右手,将手掌搭在她纤柔的肩膀上:“依芯,朵朵其实很可爱的,就把她留下吧。”
白依芯张了张粉润的嘴唇,在厉瑾亭温柔的眼神中点了点头:“好。”
“那我们回去吧。”厉瑾亭说着,将搭在白依芯肩膀上的手拉着她的手臂,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脸颊几乎快要贴在她的脸上:“以后不许一声不吭的往外走,更不许带着煊煊胡闹。”
他灼热的气息喷在白依芯的身上,她有些不自然的缩了缩脖子,闷闷的应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