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宠:兽性老公夜夜撩 !“哼。”厉芙傲娇的哼哼了一声,将脸扭到一旁。
汪茵曼看着霖伽柒脸上宠溺的笑容,看他的眼神愈发费解,不甘心的喊道:“霖伽柒,我……”我才是受害者,你怎么不安慰我啊?
耳畔传来汪茵曼的声音,霖伽柒脸上的笑容瞬间沉淀下来,眼眸中恢复一片冷漠的模样,背对着她:“你们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
呀?都听见了?厉芙一边整理身上凌乱的衣服,一边朝霖伽柒的身上甩眼刀子:他就那么看着她们打成一团都不出手帮忙?
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啊?可恶!
“霖伽柒,你不要听她胡说八道,这些事情都跟我没关系。”汪茵曼心里一慌,立马出声为自己辩解,汪家已经完了,要是霖伽柒都不帮她,她可怎么办?
“不见棺材不掉泪。”厉芙嘟着腮帮子小声的嘀咕道。
不巧,霖伽柒听得清清楚楚,他扬起手帮厉芙剥开脸上凌乱的发丝,不疾不徐的开口:“王亮临死前全部都交代清楚,茵曼,念在以前你对我的好上,此事,我不追究。你走吧。”
他都交代了!
那个没出息的男人,临死了还要托她下水,实在是可恨!
汪茵曼恨得牙痒痒,但是王亮已经死了,她也只好认了!
她站稳脚步,骄傲的挺直腰板,不甘心,怨恨的目光交织成一股,深深地看了厉芙一眼,转身,连离开都不输气场!
待到汪茵曼离开之后,厉芙不满的嘟着腮帮子,眼神埋怨的瞪着霖伽柒:“你干嘛就这样放她走了啊!”
他们之间的账还没有算完呢!
看着她气呼呼的模样,霖伽柒倍觉好笑,伸手在她的头上揉了揉,她原本凌乱的头发更加凌乱。
“霖伽柒。”厉芙威胁的出声吼道,赶紧后退一步,逃离他的魔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瞪着他:“你找我什么事?”
霖伽柒讪讪的将僵在半空中的手放下来:“找你请我吃饭啊!”
“我?"厉芙惊讶的伸出纤细的手指指着自己娇俏的鼻尖,不太确定的开口:“我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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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啊!
“对啊,就是你!”霖伽柒无比坚定的点头,长臂一伸出,勾住厉芙的脖子朝外面走:“刚才我可帮你解了围,你不应该好好的感谢我!”
“……”谁,谁要他帮忙了?
可恶!
厉芙气得咬紧两排洁白如瓷的牙齿,被霖伽柒拽着下楼。
汪茵曼逃也似的从厉芙的办公室离开,外面的阳光分外刺眼,她却感觉不到一点温暖。
现在,霖伽柒是不能利用了!
她得另想办法才行!
‘叭叭’一阵刺耳的喇叭声传入她的耳中,将汪茵曼从思绪中拉回来,她扭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
停在路边的车子的车窗缓缓地降下来,露出驾驶座上人的脸。
汪茵曼一怔:“凤澜哥?”
宁凤澜侧目,深沉锐利的眸光落到她的身上:“上车。”
他怎么会在这里?汪茵曼的脑海中快速的闪过一个念头,回头望着写字楼的方向看了一眼,心里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犹豫再三,她还是走到车子的旁边,伸手打开车门坐进去,拘谨的坐在椅子上。
等了许久,也不见宁凤澜说话,她忍不住侧目看着他:“凤澜哥。”
“你不在家待着,跑这里做什么?”不悦的声音从宁凤澜的嘴里溢出来,没有丝毫的感情色彩。
听到他责备的声音,汪茵曼更加委屈了:“家里出了事,我……我只是来找厉芙讲理,她靠着厉家雄厚的势力打压我们家,胜之不武!”
“不是她。”宁凤澜出声,用肯定的语气回答。
“不是她?除了她还有谁有这本事?凤澜哥,我们家都这样了,你怎么还帮着那个女人说话啊?”汪茵曼有些温怒的瞪着宁凤澜,心里充斥着各种不满,刚才若不是霖伽柒拦着,她非撕烂她的嘴不成。
听到她厉色的话,宁凤澜黑浓锋利的剑眉不由朝眉心蹙拢:“我查了,不是厉家下的手。““什么?”不是厉家?那会是谁?
汪茵曼百思不得其解,探寻的目光落到宁凤澜的身上,急切询问:“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干的?”
“这事,你得回去问问汪叔叔!”宁凤澜没有打算告诉她,而是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汪家的败落和汪骥舟有着密切的关联,他不好插手!
“我爸爸?”汪茵曼百思不得其解,张了张嘴唇想追问什么,却看见宁凤澜要一副不想再说下去的模样,心有不甘的闭上嘴巴。
“茵曼,不要再招惹厉芙,不然……”宁凤澜到嘴边的话忽然止住,警告的眸光从他的眼角折射出去落到汪茵曼妩媚的脸上:“不然,我也保全不了你!”
“我做什么了?”汪茵曼出声反问道,她怎么没有看出他在维护她?他的心里一心就只想着厉芙。
“孩子。”
宁凤澜好看的嘴唇噏合了一条缝隙,轻飘飘的从嘴里吐出两个字。
砸在汪茵曼的胸口上,吓得她连心跳都慢了半拍,手指上的温度瞬间脱去,指尖苍白冰冷。
她猛然抬头看去,从宁凤澜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到了打从心底里的寒意,他很生气!
原来厉芙说,是她害死了她的孩子,是真的!
“凤澜哥,我不知道她那个时候怀了孩子,要是我知道,肯定不会推她的!”汪茵曼慌忙解释道。
她害死了厉家女儿的孩子,厉家要是想要弄死她,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宁凤澜寒冷的眼眸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如果你是故意的,我也不会放过你。茵曼,你好自为之!”
“凤澜哥!”
“你下车吧!”宁凤澜出声打断她的话,生硬的口吻将不容许任何拒绝。
汪茵曼张了张涂了妖艳口红的嘴,在宁凤澜的强势之下离开打开车门下去。
待到她下车之后,他才开着车子离开。
汪茵曼站在原地,看着车尾从她的视线范围内消失不见,她像是被什么定住了一般,呆呆的站在原地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