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宠:兽性老公夜夜撩 !两个月后。
许深深的肚子越来越大了,行动也变得很不方便。
现在在家里的花园里走上一圈,她都觉得喘。
快要到她生产的日子了,厉君沉也格外的紧张。
他都是上午去公司,赶在中午饭前就回来,下午就在家里工作。
裴哲就公司家里两边跑,帮忙送送文件什么的。
看到许深深挺着大肚子坐在沙发上,厉君沉十分心疼,“算算日子,这孩子也应该出生了。”
许深深颔首,“是呀,还有一个月了。”她想了想,继续说:“下个月正巧是瑾铮和小樱的生日,该不会这三兄妹都赶在一天吧?”
厉君沉顿了一下,似乎很有这个可能。
他想了一下,“顺其自然吧。”毕竟这种事情也不是他们能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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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生日也挺好的。”许深深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笑着说道。
厉君沉黑眸深沉,也露出难得的温柔。
这时候,他的手机忽然响起,是裴哲打来的。
大概是他跑累了,这次换成打电话了。
“喂?”厉君沉语气深沉。
“Boss,有阮清婉的下落了。”裴哲嗓音越发的低沉,“我觉得你还是亲自过来一趟比较好。”
这件事,他一个人肯定处理不了。
厉君沉微微蹙眉,“你把地址发给我。”
裴哲应允着就挂断了电话。
厉君沉站起身来,拿起放在一旁的外套,“深深,我有点事情要先离开,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等下我给你妈打电话让她过来陪你。”
许深深知道他一定是有急事,她乖巧的点点头,“好,我一个人没关系,倒是你路上小心点。”
看他脸色不太对劲,应该是有很严重的事情。
厉君沉顿了一下,看到她露出一丝淡淡的忧愁,不由得扯起嘴角,许深深向来敏感这一次一定是觉得他是去处理很危险的事情。
“我很快就回来。”厉君沉勾起她的下巴,在她的红唇上留下一个吻,然后潇洒转身离去。
许深深担忧的望着他出门,然后摸了摸自己的唇角:“臭男人。”
希望他能没事。
厉君沉离开不到半个小时,姚雪丽就来了。
许深深现在是关键时刻,马虎不得。
“深深,君沉打电话让我来陪你,他这是去做什么了?”姚雪丽关心的问道。
许深深无奈的望着姚雪丽,“他没告诉我。”
姚雪丽眨了眨眼睛,以前厉君沉无论去做什么都会通知许深深的。
这次却不同,难道是很危险?
“妈,你别乱想,君沉有分寸,我快要生产了,他知道不能让我担心。”许深深安慰着姚雪丽,心里对厉君沉还是很有信心的。
姚雪丽也觉得自己是杞人忧天了。
不过她还是很担心。
——厉君沉按照裴哲给的地址来到地方。
裴哲看他开车过来,立刻从车里下来。
厉君沉停好车子,从车上下来,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的建筑,不由得也是一愣。
想不到竟然是这里。
这里曾经是许家的制药厂,现在是叶家的。
阮清婉就在这里?
“boss,人就在里面。”裴哲深沉的说:“我亲眼看到有两个男人打着阮清婉走进去,只不过其中一个人有点奇怪。我处理不了,只能叫你来。”
想他好不容易找到了阮清婉的下落,却遇上了这么棘手的事情,也确实束手无策。
厉君沉皱了皱眉,“什么人?”
“一个和厉广寒一模一样的人。”裴哲幽幽的解释,他眼神有些确定,“我可以确定那个人不是厉广寒,可是他和厉广寒长得太像了。”
厉君沉点点头,如果真的有和厉广寒一模一样的人,确实有些棘手,“我们进去。”
裴哲点头,跟着厉君沉走进了制药厂。
制药厂门口连保安都没有,看起来像是要荒废掉。
裴哲在厉君沉的身后,小声的说道:“我听说叶家准备停掉这里,上个月就把工人都遣散了,前几天也把机器都卖了,至于这片地要做什么就不清楚了。总之这家药厂结束的很匆忙也很奇怪。”
厉君沉露出讽刺的表情,“叶家人都很精明,他们是怕有人查到这里。”
这家药厂是做什么的,他很清楚。
他们两人继续往里走,来到一处转角,就听见了几个人争吵的声音。
厉君沉拦下裴哲,让他先听听一再说。
“你……你……”叶青峰看到厉琛吓得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他今天一早接到电话,说有个神秘人想要见自己。
他一开始并不想来,可是对方威胁他,如果他不来就让他下半辈子住在监狱里。
他来了,可是没想到站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这个人。
一旁的厉广寒也在瑟瑟发抖。
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人。
厉琛冷笑,“还差一个白光辉,不过没关系,他早就黄土埋到脖颈子了,离死也不远了。”
“大哥,你放过我吧!”厉广寒吓得哭出来,“当初是我对不起你。”
叶青峰脸色惨白,“你没事,你竟然还活着。”
他抖得厉害,当初他们四个人斗得死去活来,可是没想到最后胜利的还是厉琛。
“我当然还活着。”厉琛冷嗤,“如果我不假死,我可能连儿子都没有了。”
“你有儿子?”叶青峰和厉广寒皆是不敢相信的样子。
厉琛冷然,“当然。”他眯起眼睛看着厉广寒,“君沉就是我的儿子。”
“什么?!”厉广寒和叶青峰都愣住了。
厉君沉怎么会是他的儿子?!
在一旁偷听的厉君沉,眉心也蹙起来,他的父亲怎么成了那个男人?
裴哲更是压抑,他看了看厉君沉,又看了看远处那个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厉琛让手下把阮清婉带上来,阮清婉吓得腿软,跌坐在地上。
她一头乱发,有些狼狈,两只眼睛里满是血色。
手下把她嘴里的毛巾拿出来,她一张嘴说话,嗓子都是哑的。
“求求你,放过我吧。”她哭得十分瘆人,在空荡荡的厂房里格外的刺耳。
“阮清婉,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厉君沉到底是谁的儿子?!”厉广寒扯着嗓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