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关 !由新源回省城虽然路途遥远,但是与新源到冯村相比较,路况却好的多,这样到了省里是晚上二十点左右,两人找了地方吃饭,吃饭的中途,冯喆对柴可静说:“这些年我一直置身于做能够改变自己的命运的事情,我也一直这样努力着、朝着那个方向艰难的前行,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因为在乎了也没用。别人可以人云亦云,我的生活究竟如何也不可能因为他人的眼光和内心喜好而有所改观。对于我而言世界的中心就是以我为主的,其实每个人都一样,我这样说可能很主观,但是如果不这样理解,那么我要是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这个世界对于我而言还有什么意义?恩格斯说,某些人认为老鼠之所以被上帝创造出来就是为了让猫抓,而猫之所以被创造就是为了逮老鼠,至于上帝之所以同时造就了猫和老鼠就是为了证明上帝的睿智,那上帝创造了这些对他人评头论足的人也就是让他们对这个世界指手划脚的,但是也仅此而已,每一个人自我的世界丝毫不会因为这些所谓的人言可畏有任何的变化!我生活的不好,他们这些我生命里的旁观者或许会鄙夷我的无能和碌碌无为,我生活的好了,他们又或许会说我可能不择手段或者指责我盛气凌人。我伪善奸诈,他们会嘲笑我阴险可怕,我积极向上,他们又会说我打了鸡血一样的盲目乐观。我无论怎么做都不能保证每个人喜欢我。没有共同生活经历的人是不可能完全的理解一个人的,谁都想以一种人人爱戴受人敬仰的方式活在大庭广众之下,这就像是写了一本书你期待所有的读者都喜欢你书写的每一个字和你所传达的每一种思想观念一样,但是那是不可能的,因此你所做的只能是继续保持自我的秉性。每个人需要面对的人生和种种问题都有不同选择处理的手段和方式,当这个世上每个人每天晚上睡在或者温暖或者冰凉的被窝里想你曾有过的一切欢笑与痛苦,去想人们对你低微的地位而投出的蔑视的目光或者是对你高贵的身份报以谄媚的笑语时,你就会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明天的太阳了。我从来不相信什么大道理,我也从不去管什么大道理,我只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任何人都不要也无需要对我说我需要对这个社会甚至世界承担什么责任,因为只有过好自己的日子后,有了一定的能力并处于一定位置上,你才能也有能力对这个社会和世界作出回报,否则以一个小人物的姿态站着振臂一呼必定会被人唾弃或者被送进神经病医院治疗。‘行善者福至,为恶者祸来’,诸如此类的话有时候只能是禁锢所谓的良心和自我行为的一个紧箍咒,这些高调的语论往往就是出于一种特殊麻痹的目的才被宣扬和广为流传的,比如很多名声正值作风清廉的人们大多只是为了自己的清高的声誉而活着,他们虽然没有害人,但是也未必给这个社会和世界以及人类做出了多大的贡献,相反的那些名声极臭为非作歹的所谓成功者却往往拿出了大笔钱捐献出来修缮医院或关心教育事业做尽了公益好事,让不计其数的人享受到了福泽,你能说这两种人哪个更坏或者哪个更好些?”
“可静,我很抱歉一直以来面对你总是以一种类似冷漠和疏远的姿态,如果我因此而隐藏的很深,或者制造了某种假象出来,请你相信我并不是刻意的,我只是出于一贯的本能,我为此感到很抱歉。我希望这两天带你所见到的,能让你更加充分的理解我。”
“说一句自私的话,阻止我变好的人都不是好人。每个人都过得好这个社会和世界才能变得好,否则像我这样总是点背,连盐罐子都生蛆,喝凉水就塞牙,放屁崩烂脚后跟的人怎么能相信这个世界是阳光灿烂鸟语花香的?”
“世界上什么好吃?只有亏最好吃!吃亏吃多了,你就知道自己该怎么活着,需要什么样的一种人生,你就会为此付出努力去争取,只有一直一帆风顺没有吃过生活之苦的人才动不动就对别人颐气指使,因为他们太自以为是了,简单的环境造就了空空如也的脑袋瓜,其实他们很幸运的同时也很单纯,觉得自己高人一等的人、没有内涵的人才张口闭口的像是世界警察一样爱对他人发表自己所谓的高超见解,其实那都是不堪一击没有实质价值的废话。秀恩爱死得快,不幸福的人才晒幸福,真幸福的人哪有空出来晒幸福?都在忙着生活,忙着让自己变得更好,哪有心思管人家怎么样生活?”
柴可静听了冯喆的话,看着他,过了很久才说:“那你究竟都有什么还在隐瞒的?”
但是冯喆却没有回答,吃完饭,他带着柴可静到了超市,让柴可静帮忙挑选她喜爱的床上用品,然后就开车载着柴可静到了八里铺的房子那里。
尽管已经隐约的猜到了什么,可是站在了这偌大的房间里,柴可静还是有些不能相信:“你的房子?”
“我们的房子。”
“你哪来的钱买房子?”柴可静脸上都是惊讶:“不会是……”
“我要是贪污,谁会行贿给我这么多钱?”
柴可静一想,是不可能。
冯喆说着,拉着柴可静的手将所有的灯都打开,和她巡视了一趟房间,柴可静满脸的不可思议,抱着冯喆问:“那你从哪来的这么多钱?”
“借的,还有……”冯喆说着将余下来的门面房的房产证拿了出来,柴可静情不自禁的捂住了嘴巴:“还有!这么多平方!冯喆,你真的太神奇了!”
“你知道吗,我刚得到消息,省府在不远的将来会搬迁到八里铺区这边,这里的房价必然会上涨的!”
“这真是太神奇了!”
“你从哪借的钱?借谁的?”
省ze府搬迁?这个冯喆倒是真不清楚:“胡红伟,你知道的,他开矿的,他那会出事你还帮过他,钱我会还他,这房子算是二手房,当时比市价便宜多了。”
胡红伟和冯喆的关系很好,这个柴可静知道,听他这么解释,也就信了,她站在大大的客厅里转动着身子,再次将冯喆抱住,说:“那好,不管多少钱,我们一块还。”
冯喆看着柴可静兴奋的模样,伸嘴过去就吻住了柴可静。
过了很久,两人分开,柴可静羞羞的说:“还亮着灯呢……”
冯喆看着柴可静旖旎的模样,说:“那以后先关灯……好,把床铺一下,昨晚真的没睡好。”
柴可静娇嗔了冯喆一眼:“我看你早就睡着了呀?”
“哦,那我说的是你昨晚没睡好……你干嘛不睡?对本师爷有非分之想乎?”
冯喆一说,柴可静再也耐不住,伸手捶他,冯喆躲着,两人就到了主卧室打闹了一会,冯喆将空调开开,随即将床上的东西换了新的,因为屋里温度高,两人都将外套脱了,冯喆看着柴可静就说糟糕没有为师娘准备睡衣。
柴可静咬了咬嘴唇,在床另一边抓着一个抱枕就扔了过来,冯喆没躲闪,任由抱枕砸在身上,嘴里哎呦一声挤着眼坐在床上,柴可静急忙过来问:“打住眼睛了?怎么样?”
冯喆倏地抬起头,一把将柴可静拉在自己身上,两人都睡到了床上,冯喆伸手揽着柴可静的细腰,说:“从里到外都毁了,你要对我负责!”
本来这两天柴可静和冯喆之间已经相互吐露的很明白了,这下两人心情都很好,身体和心里对对方都有所期待,柴可静居高临下的吻了一下冯喆说:“好,既然选择了你,领导就会对你负责一辈子,跟着我好好干。”
冯喆听了本来严肃的就要答应,可是再一想脸上就有抑制不住的笑意,柴可静透过自己倒垂的长发看到了冯喆的表情,猛然觉得自己的话有语病,伸手就往冯喆的腰上掐,脸颊和脖子瞬间都通红,娇媚可人,羞赧无限,情意似乎都要从眼睛里溢出来似的,这让冯喆心里几乎抓狂,他再也按捺不住,翻身将柴可静压在身下,对着她激烈的亲吻了起来,柴可静只觉得情su犹如狂潮席卷,身心每个部分都在期待着冯喆充满了魔力一样的索求,而他的双手和唇齿越来越大胆,自己整个人和神智迷迷茫茫的一会糊涂一会清醒,心里又是喜悦,又是害羞,感觉极是异样,任由着他为所欲为了……
冯喆睁开眼睛,只见明媚的太阳光亮从宽大的窗户投射进来映照在床上,心说还好住在楼层最高处,不然昨夜没拉窗帘,和柴可静的癫狂就被人偷窥的一清二楚了。
屋里很温暖,柴可静枕在冯喆的手臂上,被子没有将两人身体盖的严实,冯喆看着柴可静闭着眼也眉可入画的模样,想起了昨夜柴可静的种种欲拒还迎的风qing,心中惬意之极,身下面又有了反应,这时柴可静眼睛睁开了一下又闭上了,本来挨着冯喆的身体也挪了一下,冯喆就知道其实她早醒了,就过去吻了一下柴可静的唇,柴可静嘤哼了一声,觉得冯喆又茁壮的又跃跃欲试,一边躲一边说着:“天都亮了……”
“天亮了怎么……老公老婆在自己家……再说今天是好日子……”
柴可静轻轻回吻着冯喆,口齿不清的问:“什么老公老婆,人家还没答应你……什么好日子?”
“跟你在一起都是好日子,今天过年呢。”
柴可静一听就笑了:“你真是过糊涂了,离过年还有几天吧?”
“我高兴,我当然糊涂,任谁对着你这样都清醒不起来……不过师奶就有所不知了,今天是腊月二十三,就是过小年,小年也是年,就得放假庆贺。”
柴可静伸手指点了一下冯喆的鼻子:“别叫师奶,听着怪怪的……你就这样庆贺?”
“嗯,你就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那还不普天同庆一下……我还是叫老婆的好吧?”
柴可静一听老婆这个称谓,不知怎的浑身没有了力气,软绵绵的躺在冯喆臂弯里,似乎全身骨骼都融化了一般,等冯喆身体稍微一动,她嘴里“嘶”的倒吸一口气,冯喆忙问怎么了,柴可静羞羞的说:“都是你,还问……”
冯喆一听,迟疑了一下,可是柴可静却勇敢了起来,不住的亲吻着冯喆,两人坦诚相待,肌肤相亲,一会就一发不可收拾。
也不知道是冯喆好久没做过了,还是柴可静人长的漂亮仰或是身体各部分比例完好皮肤更是光洁的原因,从而让冯喆的感受非常不一般,心里就对柴可静特别的有占有欲,昨晚因为是两人在一起的第一次,做的时间比较短,有些匆忙,今天早上的这一次时间就特别的长,尽管柴可静很是腼腆羞怯,到了后来也被胡作非为的冯喆带动的热情高涨情不自禁,而空调一直开着,屋里很是温暖,两人就在晨光中不管不顾没遮没拦的厮缠纠葛起来……
冯喆和柴可静在省城蜜里调油的腻歪了四天,返回梅山了,他没有给柴可静说自己开过年要到半间房镇任镇shu记的事情,那毕竟还没有形成事实,提前透露有些炫耀的嫌疑,不过这样到了明年冯喆和柴可静也算是平级了,这多多少少让冯喆那有些大男子主义的心态稍微平复了一些。
冯喆走了,柴可静却不想回大牛庄的家,她白天上班,下了班就去采购一些生活用品,晚上一个人在八里铺二百来平方的屋子里洗洗刷刷细致的收拾着,一想到今后自己和冯喆就生活在这个地方,在这个家里,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而这种新鲜的感触是在大牛庄那里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这天单位开完节前列会,柴可静的母亲葛淑珍再次打电话催促她回家,这已经不知道是这么长时间里葛淑珍第几次给柴可静打电话了,因为自己和母亲拌嘴不回家也确实好几天了,想了想,柴可静就答应了。
回到家天色已经黑了,葛淑珍尽量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像往常一样坐在客厅问进门的柴可静吃了晚饭没有,柴可静心里其实早就没有和母亲再生气了,脸上却表现的很淡然,回答了一声吃了,就往自己屋里去,躺在床上想原来八里铺那边客厅少了一些装饰,明天就去添置一下。
没多大一会葛淑珍就在柴可静卧室门外说:“小静,妈妈给你洗澡水都放好了,去洗洗吧。”
“我不洗。”
葛淑珍一听女儿答话的腔调似乎没有不高兴,就推门进来,说:“怎么可以不洗?这几天在哪呢?衣服也该换了。”
柴可静将自己完全的交给冯喆的第二天,由于刚刚破瓜,身下沾染着血迹,再次疯狂完毕后就已经洗澡了,那天下午两人一起出去买了几套衣服和生活必需品,她和冯喆身上由内至外从内衣到睡衣都是新买的,八里铺那个盥洗室带冲浪功能的浴盆很大,后来的几天柴可静和冯喆在里面洗了好几次鸳鸯浴的,这一身出门时候的衣服现在虽然又穿了回来,不过早就洗过了,但是这不能让葛淑珍知道。
“我累了,不想洗,我想休息。”
葛淑珍一听过来,满脸的关切,问:“怎么了?感冒了?”
“没有,就是累。”
“是不是身上该来了?那妈给你炖乌鸡汤喝。”
“妈,不用,我就想休息。”
葛淑珍听了,顿了一下往外走,嘴里说:“女儿大了不由娘,唉……”
柴可静听了,想想,又等了一会出来,看到母亲还在看电视,就过去坐,葛淑珍看看柴可静,猛然的问:“这几天去哪了?”
“就在外面。”
“那是不是和冯喆在一起?”
柴可静没有回答,葛淑珍叹气说:“妈这是苦口婆心啊,你说妈到底是为了谁?天下有父母不为自己儿女着想的吗?难道妈会害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