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太子妃:公主萌萌哒 !“真是人不可貌相,”魏清婉摇头:“有些人看着挺温和的,没想到私底下竟干过这种残暴的事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也不知道怎么就没被抓起来。”
德妃进来之后就坐到了贤妃对面,此刻她正看着贤妃说道:“我虽然没有去现场,却也得知了一些消息,比如说,井里面有宫女挣扎过的痕迹。那宫女的额头上有一个洞,应当是是摔下去的时候磕到了头,半裂开的指甲上挂着撕裂的布条,加上她掉下去的位置,可以判断她是被人推下去的。”
“说起来那布料也特殊,是下面今年才贡上的蜀锦,那般花色的一共就只有两匹,分别拿去给秦瑾瑜和魏清婉做衣裳了。”德妃继续说道。
眼看魏皇有要变脸的倾向,魏清婉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面色惨白地举起手来发誓:“父皇,此事绝对与我无关,我发誓,若那宫女是被我害死的,凌君泽就被雷劈死!”
魏清淮皱眉:“就连发誓都要用别人的名义,可疑。”
魏清宸则是慢吞吞地开口:“她既然这么说了,反倒话还有几分可信的程度。”
争论很快就被魏皇禁止,秦瑾瑜则是往魏清玫那边挪动了一下,声音有些阴测测的:“三姐,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瞒着我们?不然怎么看起来这么紧张呢?”
“莫要胡说,”魏清玫蹬她一眼:“管好你自己。”
“那可真是奇怪了,”秦瑾瑜揉了揉自己的头,似乎有些苦恼:“荣亲王世子前两日让人传信给我,说要告诉我一些有关于三姐的小秘密,不知道这些秘密能不能公之于众呢?”
“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魏清玫起初也有些心慌,但当年的事情只有魏蒹葭才知道全部的真相,魏瀚宇若是知晓此事早就上报给魏皇了,怎么轮得到秦瑾瑜来威胁她。想清楚之后魏清玫终于安心了些,转过身子不再搭理她。
“秦瑾瑜!”魏清淮在一旁低声催促:“你赶快跟父皇把事情解释清楚啊!他们这样诬陷你,我看着就生气。”
秦瑾瑜说:“你怎么就知道我是无辜的呢?”
“认识这么多年,你什么样我还能不知道吗,别废话了,赶紧解释。”
“不要急,会有人帮我解释清楚的。”
“光依靠别人怎么行?你从来都是自己解决事情的。”
“......我就当一回等着别人拯救的女主不行?”
虽然这么说,该解释的还是要解释的,于是秦瑾瑜开了口:“布料并不能说明什么,每次裁衣的时候都会剩下不少碎布料,这东西但凡有人费点儿心思都能弄到。”
虽说这个局不是德妃设计的,但她也不肯放过这么好的针对秦瑾瑜的机会,毕竟只要处理掉了秦瑾瑜,太子就少了一个助力,于是她不依不饶地说:“就在那宫女落井的第二日,你宫里的墨兰向尚衣局申请修补你那件由蜀锦制成的衣裙,说是有破损之处,却在尚衣局来取衣服的时候慌慌张张地说她自己已经将衣服修补好。今日也是她带着临摹的攻防图出现在宫外,这一切是否太过于巧合?”
名唤墨兰的宫女一直跪在一旁,如今忽然被德妃点名,整个人抖的不成样子,说起话来却非常流利:“娘娘误解我家殿下了,是奴婢笨手笨脚不小心弄破了殿下的衣裙,怕殿下知晓后伤心才将尚衣局的人赶走,想要自行修补。那攻防图也是奴婢私自盗取拿到宫外,绝对与我家殿下没有任何关系!”
本该继续落井下石的德妃却在此时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头,将贤妃、太子和秦瑾瑜三人的表情扫视了一遍之后的她竟沉默下来,就这么停止了审问。
魏清玫当然不明白德妃为何是这个反应,此刻魏蒹葭又看了她一眼,吓得她一个激灵,连忙开口说道:“若非有人授意并威胁,区区宫女哪来这样的胆子和能力盗取攻防图。”
魏清婉连忙附和:“就是!而且那人落井的时候我还处于禁足期间,怎么可能到处乱跑,反倒是秦瑾瑜喜欢到处乱走,她那日可是正巧经过了离事发现场不远的地方,此事有目共睹,绝不可能有假!”
魏清婉凑过去看了一眼临摹版的攻防图,随后又补充了一句:“这明明就是你的字迹,还想抵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