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弃妇:傻夫君宠妻无度 !“那你回去准备准备,等着进宫给皇后看诊吧!”卢湛舒了口气说道。
龙小西有些诧异的看了卢湛一眼,没有多问什么,点头答应一声去了。
乔小如忍不住有些纳闷问卢湛:“这事儿——你有办法?”
卢湛一笑,挑眉道:“只要何老太医病倒了,自然该小西去了!”
乔小如不由莞尔。
这倒也是,皇后病倒这不是随随便便一个太医都能接受诊治的。
能够够资格接替何老太医的,也就只有周老爷子。
只要机会落到了周老爷子头上,龙小西稍稍撒个娇使个什么法子,自然便能顶替周老爷子去了。
只要是周老爷子开了口,谁也不能质疑龙小西医术不行。
而龙小西的医术究竟行不行,周老爷子心里门儿清!
果然,当天晚上何老太医便病倒了,第二天龙小西便进宫替皇后诊断。
皇后宫里的端嬷嬷、平嬷嬷、彩燕等见来的是龙小西这么个小毛孩子,不由得大皱眉头,只是碍于周老爷子的面子,谁也不敢说什么,但自然也不会给龙小西什么好脸色看。
相反,皇后见了龙小西,却是情不自禁的想到了乔小如、再想到了卢湛,心里反而生出两分亲近之感来,十分配合龙小西。
皇后何等精明之人,见到龙小西使眼色,便立刻命其他人退下,留下他说话。
龙小西见状心里也有了几分底,明白或许是看在卢湛和乔小如的份上,皇后是肯信任自己的。
龙小西委婉的提醒:“皇后娘娘病中最好不要再熏香,用那些香饼、香料什么的,那些东西对身体有害无益。”
香饼、香料?
皇后心里咯噔一下,脸色微变。
龙小西自然不知道,皇后所用的香饼、香料,这么多年全是长公主提供的。
当年,皇后极喜欢长公主赠与的龙兰香,长公主便笑道从此以后皇后所用的香饼便全都由她提供好了,那龙兰香是她府上的调香嬷嬷调配的,她自己也在用着呢,确实是极好。
长公主十分疼护太子,作为皇上最最喜欢宠信的胞妹,能够将她拉拢在自己和太子这一边,皇后自然是乐见其成的。
长公主兴致勃勃的主动热情表示愿意提供香饼香料,皇后自然不会拂逆她的好意惹她不高兴,于是便笑着应了。
当时,皇后也只当长公主就是那么随口一说,送了自己一两次后也就不会再送了。
那么到时候自己自然也不会缠着她再问她要。
可她没想到的是,长公主竟真的将此事放在了心上,定时的给她送来。
皇后深感意外,并且还有几分发自内心的感动,觉得这是长公主心里有自己这个嫂嫂,是真心同自己结交。
这么些年用下来,也用的习惯了!
可谁知——
皇后愤怒得直喘气,朝多宝格上一个嵌螺钿的紫檀匣子望过去,向龙小西勉强笑道:“龙小大夫,你去替本宫将那盒子取过来。”
龙小西应了声“是”,过去恭恭敬敬的将那匣子取了过来。
皇后盯着那匣子,眼中满是愤怒和厌恶,喘着气道:“打开。”
龙小西依言打开。
皇后便沉声道:“龙太医,你好好看看,这些香饼是不是有问题?”
这一匣子香饼大约有二三十块,每一块呈梅花形,制作得十分精致漂亮,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让人一看便不由得眼前一亮心生欢喜。
然而,只看一看,龙小西心里便有了数:他的猜测没错,这香饼的确有问题。
皇后察言观色,见龙小西沉思不语,心里更是愤怒不已,咳了两声强压着心底愤怒柔声道:“龙太医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本宫不会怪罪。忠信郡王,忠信郡王夫妇一向来忠心,你是乔氏的义弟,本宫自是相信你,你告诉本宫,这香饼,究竟是不是有问题?”
龙小西心里暗叹,终究点了点头,将自己的诊断结果仔细的告诉了皇后。
皇后静静的听着,神色未变,然而一双素手却是紧紧的攥着锦被一角,心里怒火中烧。
“皇后娘娘请放心,幸亏发现的早,此无大碍,微臣开些药,娘娘调理一阵,也便好了。”
皇后点点头,微笑道:“如此甚好,那便麻烦龙太医了!此事,龙太医不要跟别人说起。”
龙小西忙道:“娘娘放心,微臣明白!”
一时端嬷嬷等进来,龙小西看诊、开了些不咸不淡的药,写了医案,便告退了。
至于真正治病的药方子,已经先写了交给皇后。让什么人去偷偷的取药煎药,皇后自然另有安排,这就不需要他担心了。
想着卢湛多半会担心记挂此事,从宫里出来,龙小西便去了忠信郡王府仔细说了一番。
皇后虽告诫他此事不要跟别人说起,但卢湛和乔小如可不是别人,皇后还是因为他们才信任的自己呢,那么自己将此消息告诉他们两口子,想必皇后是不会介意的。
卢湛听了龙小西的话,心里一块大石头便落了地。
虽说眼下还不能确定,皇后究竟是不是他的生母,但就冲皇后对他的好,他也不希望皇后有事。
这日晚上,长公主刚刚回卧室,准备躺下休息,暗影中,突然出现两道人影。
长公主一僵,厉声低喝:“什么人!”
来者木雕泥塑般一动未动,一人淡淡道:“属下冒犯,请长公主恕罪。请长公主跟属下两人走一趟吧,皇上要见长公主。”
长公主下意识看了一眼守夜的丫鬟,分明已经昏迷了过去。
她定定神,点头笑道:“好,本宫加一件衣裳,两位请外间等候片刻。”
那二人相视一眼,拱了拱手:“还请长公主快些。”
倒也没有苛责拒绝,到门外等候去了。
长公主下意识按住了心口位置,定了定神,迅速打开床榻内一处暗格,从里边摸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白玉瓶子,在手里握了握,到底将那瓶子揣入怀中,轻轻舒了口气,随意拉过一件外袍披上,从容打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