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弃妇:傻夫君宠妻无度 !有的时候甚至是相当的麻烦!
只要自己有了儿子,那些关心卢湛子嗣问题的长辈们也少了个让他广播种的借口,他回绝起来也能更理直气壮些。
而自己也会少些虎视眈眈的目光。
卢湛去到燕南风住的院子,也没客套什么,笑道请他帮忙看一个东西认不认识,便将那黄金狼头钮拿了出来递给他。
燕南风原本漫不经心,结果瞟了一眼卢湛手里那东西,眼睛一瞪,眼珠子立刻就直了,差点没跳起来扑了上去,一把将东西从卢湛手里抢了过来,颤抖着看了看。
眼中喜悦之意大盛,眼睛越来越亮,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哈哈哈的大笑起来,笑得卢湛莫名其妙。
“卢兄!恩人呐!”燕南风一把抓住卢湛,喜得整个人都要飞起来:“这狼头钮你究竟是从哪里得到的?怎么会在你手里?哈哈哈哈,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可见天都站在本王这边啊,哈哈哈哈!”
卢湛心里一凛,虽然还不明白具体是怎么回事,但看燕南风如此反应也明白了几分这黄金狼头钮对他必定十分重要。
“燕兄不要激动,这东西对燕兄来说很重要吗?我也是无意中得到的。”卢湛一笑,便将这黄金狼头钮如何到了自己手中简单说了一遍。
燕南风已经从刚才差点儿要飞起来的巨大喜悦中稍稍恢复了几分平静,然而整个人依然神采飞扬,眼睛亮的惊人,眉毛似乎都要飞了起来。
笑呵呵道:“原来如此,没想到误打误撞我这一趟真是来对了!我也不瞒卢兄,这狼头钮是我燕岐部落宝印上的嵌钮,五十年前我部族遭遇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危机,传承宝印一度落入反贼对头手中,后来虽然重新寻了回来,但是上边镶嵌的四个狼头钮却少了一个。这么多年来我部族一直在寻找此物,可惜一直毫无线索,没想到,居然这么巧,这东西竟在卢兄手中!”
燕南风眉眼都要飞了起来,笑呵呵道:“传承宝印在我手里得到完整,这是天命所归,部族中将再也不会有人敢质疑我的统治,卢兄,你可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啊!”
部族里的传承宝印,相当于大华皇朝的传国玉玺,玉玺在手,代表着天命所归,代表着得位正统,可令万众归心臣服,政治意义非同小可。
燕岐部落缺陷了几十年的宝印却被燕南风整合归一了,那么他就是天命所归,即便有人想要再起什么心思,也难以煽动部落百姓以及士兵们追随。
说起对于天命的信仰与敬畏,各部落部族百姓们的虔诚程度可一点也不比大华皇朝的弱。
卢湛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巧,笑道:“既然是你的东西,你拿回去便是。若不是小如细看了你送给小月亮的拨浪鼓上铆钉的图案,今日提了两句问我,我也没想起来问你,不然早就还给你了。”
燕南风一怔,心里顿时一暖,小心翼翼的摩挲摩挲这充满着沧桑之感的黄金狼头钮,小心翼翼的直接揣进了怀里,向卢湛道:“卢兄,我什么也不说了,总之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卢兄只管开口!只要卢兄一句话,兄弟在所不辞!”
说毕从怀中摸出一块三指宽的黄金令牌,郑重推送在卢湛眼前茶几上:“卢兄收下这个,凭此,卢兄在我燕岐境内可畅通无阻,我燕岐子民见此令牌如见本王。”
“这——”
“卢兄,收下吧,这信物你留在手里,也是多一份保障,或许将来能有用呢?”不等卢湛推辞,燕南风又道。
来京之前他便派人进京详细打听过卢湛和乔小如在京城的境况,知道他们其实过得颇为辛苦,稍不留神好好的一对夫妻便不知会生出多少事故来。
这令牌留在他的手中,对他来说是真的算是一份保障。
这令牌燕南风给的一点儿迟疑都没有。
虽然认出这狼头钮是宝印上缺失的那一个、自己无论如何也是非要弄到手不可的,但他显然没有想到卢湛竟然会那么爽快,什么条件也不提就把东西给他了。
那么他当然也要投桃报李大方一点。
人家肯如此爽快,那是真正把他当做朋友对待,朋友有难处,他当然也要帮一点小忙了。
卢湛显然很快便想到这一点了,点头笑道:“既如此恭敬不如从命,我便留下此物了。对了,此物原本是属于那沈娘子,听我媳妇儿说,是沈娘子的丈夫留给她的。不过此物事关重大,就没有必要对她说实话了,或许说了反而对她不好。回头我会寻个别的什么理由跟她交代一声,补偿她一份富贵,此事燕兄便不必操心,我来安排便是。”
燕南风想了想,的确自己不方便出面,便痛快的笑着应了。
忠信郡王也不缺钱,赏一个普通人家一份富贵,这点儿银子也用不着他再掏,不然倒是瞧不起人了。
燕南风激动起来,又非要亲自当面谢过乔小如,若不是乔小如多看了几眼那拨浪鼓,这狼头钮如何能到得自己的手里?
卢湛见他坚持,一笑作罢,便带他去见乔小如。
乔小如也没想到事情这么巧,见燕南风特意为这个跑来郑重道谢,便笑道:“您太客气了,其实真要说起来啊,倒多亏了您送的那拨浪鼓呢!不然我也不会看见啊!”
她这么一说,三个人倒都笑了。
过了两日乔小如便去见了肥姐,一同去见了沈娘子,告诉沈娘子那狼头钮是来自北境外某个部落王孙贵族腰带上的装饰,的确是一件代表着身份地位的好东西,前一阵来京的燕岐新王无意中见了这东西十分喜欢,执意要买,所以东西是不能再给沈娘子还回来了,但银子绝对少不了她的。一共是八万两……
沈娘子一听说八万两银子顿时有点吓一跳,眼睛都直了,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惊喜之余反而有点不太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