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弃妇:傻夫君宠妻无度 !偏偏这次她们失策了,只来了这么几个人。她不配合,她们完全奈何她不得。
早知如此,就该带上七八个虎背熊腰、孔武有力的中年媳妇、再求了长公主讨要一块代表着长公主的玉牌来,还怕治不住她?
也不会像如今这般,硬生生叫她气得半死却无能为力!
当然,她们来之前哪里又想得到她敢如此大胆?
长公主那样的人物,对她来说不是该如同天上的神仙一般只配跪在地上战战兢兢、顶礼膜拜吗?
那么对于她们这些长公主的代言人,她又怎么敢反抗?
并且,是丝毫不给面子的反抗……
刘嬷嬷不知在心里发了多少句狠话:等回了京城,哼!
曲嬷嬷见状叹了口气,陪笑劝道:“少夫人,老奴等也是为了您好啊。京城的日子与您如今的日子那是天差地别,老奴知道您这一时半会儿要转过来有些难。可您既然要进京,有些东西,是必须要面对、必须要学的啊。”
乔小如听着曲嬷嬷的话,神色缓了缓,随和气道:“曲嬷嬷的好意我心领了,学自然是要学的。只是,总得有个先来后到,毕竟,时间不多了。还有,你们都是京城中生活了一辈子的,对京城中情形局面、大小轶事相信都知晓得不少吧?是不是也告诉一些,好让我心里头有个准备啊?”
刘嬷嬷鄙夷的瞟了她一眼,暗自冷笑:你倒是会想,可你不瞧瞧你自己,配吗?
到底脱不了市井粗俗长舌妇的本性,光成天想着东家长西家短!京城中与长公主府能有往来的人家,哪一家哪一户不比你高几个档次,人家的家事情形,是你听得的?
曲嬷嬷也是一怔,没想到乔小如会这么说,想了想便陪笑道:“少夫人想的周全,只是——”
“只是老奴们身份卑微,那些高门大户、名贵望族之家的事情,可不敢乱说乱传的。少夫人要是想知道,等进京之后,不妨亲自向长公主打听去吧!”刘嬷嬷冷冷截断曲嬷嬷的话。
乔小如被刘嬷嬷这般弄得也有些恼了,冷冰冰盯着她。
刘嬷嬷傲然站立,心里不停冷笑,隐隐觉得了几分痛快,心道老身拿你没法子,你拿老身还不是同样没法子。
哼,老身便不信你敢如何?
长公主也不知倒了多大的霉,怎么会有这么个儿媳妇……
“出去。”乔小如冷冷道:“出去门外站着。”
“你!你说什么?”刘嬷嬷顿时涨红了脸,不敢置信瞪向乔小如。
“听不懂人话吗?”乔小如冷冰冰道:“我叫你出去门口站着。”
“我是长公主派来的人!少夫人的规矩,看来还真是什么都没学好!”刘嬷嬷气得大叫。
“我看该学规矩的是你?”乔小如冷笑道:“你该好好的学学尊卑?在我面前,你算什么东西?你也敢对我大呼小叫?呵呵,一个老嬷嬷罢了,我给你面子,便叫你一声老嬷嬷,不然,哼,信不信我老大耳刮子抽你!有本事你敢还手?”
刘嬷嬷一惊,看着眼神凉飕飕盯着自己的乔小如,心里莫名发寒。
她相信这粗野女人说的绝对不是吓唬她而已,她是真的会这么说。
自己活了这么一把年纪,在长公主府上也是有头有脸的体面人,若是今儿叫这粗野乡下妇人给打了,还有何脸面会公主府去?
“高门大户人家的夫人小姐,可从来没有——”
“少给我扯这些有的没的,在我这儿,我说了算!这规矩,我说怎么学就怎么学,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来替我做主了?不服气的,滚出去站着,站到服气为止。”乔小如冷笑。
长长的舒了口气。
一个嬷嬷也跑来跟她摆谱?还企图耀武扬威、指手画脚?真以为她怕吗?
刘嬷嬷气结,“长公主——”
“出去站着!别叫我再说第二遍,不然信不信我叫人把她请出去,到时候磕着碰着扭着哪儿了,你可别躺在地上打滚撒泼的闹。”乔小如不耐烦打断了她。
“你、你——”刘嬷嬷差点儿没气晕过去!
躺在地上打滚撒泼?她是这种人吗?这种话用在她身上根本就是对她的侮辱!
曲嬷嬷见状暗叹,忙将她拉住轻轻推了推,小声劝道:“刘姐你快去吧,少夫人这会儿正在气头上,你快别说了……”
饶是知道曲嬷嬷是一片好心,刘嬷嬷依然有些恨恨的瞪了她一眼,板着脸忍着气出去,站在门口。
听着屋里乔小如“哎”了一声道:“这下子眼前清静、耳根也清静了!”险险没一个踉跄跌倒。
欺人太甚!刘嬷嬷咬牙:等进了京,要你好看。
曲嬷嬷苦笑,陪笑道:“少夫人,这规矩、这规矩——要怎么学?”
乔小如笑道:“该怎么学就怎么学,别存着刁难的心,真正的为我考虑着想就行了。”
曲嬷嬷哪里敢应她这话,来的时候长公主特特叮嘱的虽然是刘嬷嬷,但有些事她也不敢乱做、有些话不敢乱说的。
“老奴愚钝,还请少夫人示下……”
乔小如便道:“这怎么走、怎么坐就免了,嗯,你给我讲讲餐桌礼仪吧,多讲讲有哪些忌讳。”
“是,少夫人……”
半响,曲嬷嬷见乔小如似乎心情好了不少,便陪笑道:“少夫人,刘嬷嬷这——站得也够了吧?能不能……”
乔小如本来也不会将刘嬷嬷如何,不过杀一杀她的锐气傲气罢了——她实在纳闷,她一个下人,有什么傲的。
即便出身长公主府,也不过是长公主的奴才罢了,连生死命运都不能把握在手里的人,在自己面前骄傲得像个孔雀,这优越感到底打哪儿来的?
“罢了,叫她进来吧!”望了外边一眼乔小如说道。
曲嬷嬷松了口气:“谢少夫人!”忙亲自出去拉刘嬷嬷。
刘嬷嬷冷着脸,赌气站着,原本不肯进去。
曲嬷嬷轻轻扯了扯她的袖子,轻轻道:“好说歹说那也是少夫人,你何苦来?同她当面争执怄气做什么呀?她若搬出身份来,吃亏的还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