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的第一宠妃 !经过了白日的杀戮之后,深夜的云者学院,随着黑夜的降临也陷入了一片阴暗与死寂中,淡淡的月华洒落大地,都显得那样苍白无力。
冷颜与墨楚两端而立,静静的凝望她那深邃冷静又让人捉摸不透的双眼,她的确有那个资本,那是君主给她的资本!
就那样沉寂的对望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冷颜突然开口说道:“跑了一个,断了一臂,活不到回去,剩下的那些尸体,一把火,没了。”
她做事向来干净果断,这也是龙千邪对她放心的原因之一,能站到这个位置,她龙千邪来说是意义不一样的。
可她没想到,在某年某日,还会有个让他更加信赖的女人出现,并且,她就站在自己的眼前。
最重要的是,让她无可反抗!
与她心境迥然不同,墨楚并没有太多的心思去猜测她在龙千邪那里是个什么人,只要是有用之人,她觉得都没有什么不可不行。
低头轻抚着手中的令牌,墨楚凉凉的开口道:“这里已经没什么你们可以做的事了,你可以回去复命了。”
她在命令她!
一而再的命令她!
冷颜拳头不由又是一紧,她目光黑洞洞的凝瞪着墨楚,美眸犹如冰封,冷的刺骨,一抹压抑的情绪,在她眼底渐渐的蔓延……
就是这样的目光,虽然寒冷无情,却又盛满了发泄不出的情愫,墨楚不闪不避的与她对视,波澜不惊的眼眸犀利非常,仿佛一眼就刺穿了她的心底。
女人,其实都不过如此?
俏脸微扬,墨楚美眸中一抹流光闪过,豁然转过身去,继续望着眼下的万丈黑暗,漠然的道:“你可以选择不听,你有选择的权利。”
远远的,韩毅与岩峰望着,心底都不由一紧,说冷颜是暗夜宫的护法,是龙千邪不可或缺的一只手,可谁也不瞎不傻,人们私底下偷偷议论的,哪个与男女之情没有关系?
即便五年来,君主就像是不近女色的变态,但对于冷护法,他明显多了几分亲近,哪怕那亲近只局限于任务之内!
手心里都捏出了汗,韩毅顿时沉不住气了:“我怎么觉得她们的对峙这样危险?好像随时都会动手,一发不可收拾!”
这两个女人若真打起来了,后果会怎么样?
韩毅简直不敢再想下去,心慌意乱的道:“不行,我心里不踏实,还是我们过去解决的比较好,大男人,也不怕被欺负两句,你说呢?”
话说间,韩毅抬脚就要走,一只手却猛地拉住了他的手臂:“你还嫌事不够大?想去添一把火,让这团压抑的怒焰彻底烧起来么?”
韩毅:“……”
他这还不是因为担心又着急?
君主当初只交代了这一项任务,现在任务完成,本来是要回去的,谁知道半路杀出个暗君令,这下岂不是那女人说什么都得是什么了?
距离有些远,两人听不到她们的对话,但那股足以冰冻三尺寒彻天地的冷意,却不得不让他们多想。
只盼着那个手拿暗君令的女人,可别把冷护法当成跟班使啊!
看着韩毅急得来回转圈,岩峰不禁拧起了眉,原本的担心也瞬间更重,不得不提醒他一句:“不该想的,你最好不要再想,我们活着,并没有那么容易!”
对于岩峰来说,什么都没活着重要,可对于韩毅来说,他的心底一直藏着一位神一样的女人,这就是致命的一把铡刀。
韩毅猛地停下转圈的脚步,抬头直直的望着岩峰,良久……
就在气氛最沉寂又尴尬的时候,一道冷冷的少女声音突兀的响起:“回暗夜宫,立刻启程。”
那一双漆黑如墨的幽深眼眸中,聚满天地灵光,诱人蛊惑。眼底深处却像被隔了一层什么,反射而出的是那样决然冷酷的煞气,让人近在咫尺远似天涯,如何也靠不进去。
韩毅沉默的凝望,突然垂了垂眸,她永远,也只能是他藏在心底的女神,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沉沉的应了一声,转头韩毅一个人走,远远的墨楚望着,不禁摇头一笑,道是你为她不惜一切杀人放火,又能换来什么呢?
女人,有时可以情深似海,有时,同样可以无情无义!
索性也是没有睡意,墨楚绕着这片山脉行走了一夜,这个时候出去购买药材,实在不是个好时候,还不如她先碰碰运气。
好运的是,墨楚缺少的五种药材之一,竟真被她找到了,这地方果然是个让人嫉妒的地带,若是好好开发,说不准还能发一笔横财!
墨楚回去的时候,已经晌午了。
还没进门便听到里面传出了一阵不小的嚷嚷声:“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老婆子都多大年岁了,你还跟我争抢个什么劲?有意思吗你?”
“她都老成这样了,你还死抓着不放,有意思吗你?”
“嘿,你学我话,我问你,这些年来你给老婆子压制了几次毒发?还有,你都伺候过她什么?”
“四十一次,你做过的我都做过,你没做过的我也做过,想数数?”
“……”怎么那么多次?梁伯嘴巴一撇,整个人都不好了,在那抓着脑袋一个劲的叨咕:“你是不是糊弄我记性不好?我怎么记得我比你压制的多?你坑我吧死老头?一定是坑我!”
“哼,自己掰着手指头数,不信你问老婆子!”冷伯说来,帅气的一甩衣袖,坐在茶几前提壶斟水,高冷的仿佛男神!
月婆婆在那看着,一个劲的抿唇偷笑,看了多少年了,她都不记得了,就记得这两人总是在她疲累的时候斗嘴,逗她开心,让她忘了那些疲累的事,真好!
似乎是察觉到外面有人,月婆婆挑眉喊了一声:“是楚儿回来了吗?快进来,这一夜没见到,婆婆都想你了。”墨楚应声而入,推开门的瞬间,只见一抹阴影风速的挡住了她的视线,一点也不给空间,开口就问:“臭丫头,你是不是出去找解药了?怎么样了?找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