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美人异传 !“显奕,”卞玉忽然紧紧抓|住他的手臂,“现在局面还没有到不可挽救的地步,但是你父亲若是还这般执迷不悟,你们袁家距离灭亡不远啊。”
这番话也就卞玉敢在袁熙面前说,袁熙反握着她的手掌,低声道:“我知道,可你也知道,我在袁家当中,是最不被看好的那个,我现在连连话语权都没有。”
他心里痛恨三弟的阴狠,对着卞玉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就把黎阳的事情给说道了出来。
卞玉听完大吃一惊,“他,他好好的对付你做什么?”
袁熙哼道:“还能做什么,看我不爽呗。”
卞玉不住的摇头:“应该不会这么简单,你虽然是和你大哥站在一起,但是并不能让你父亲改变什么心意,他完全没有必要这般对你。”
袁熙苦笑道:“姐,你太小看人的狠心和私心了,你信不信,我一死,这幽州就是会被他掌控,到时候并州和幽州,都是他的地盘,他还有什么好怕的,大哥是决然斗不过他。若是有我在的话,青州和幽州就会是一体,他则拥有并州和父亲的支持,到时候谁能得到父亲的位置,还不好说,呵呵,三弟身边的谋士,歪门邪道倒是有一手。”
卞玉脸色微微苍白,倏的咬牙道:“显奕,咱们幽州现在带甲十万,面积也不比别的地方小,以后就安心发展幽州,不去管其它的事情怎么样?”
袁熙愣道:“姐,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什么?”
“没有,这事姐姐自己想的,”卞玉偏过螓首,“因为姐姐觉得你要是跟着你父亲,终究会难逃一败,还不如狠狠心,自己干,凭着你在幽州的名望和大家对你的支持,我想就算以后袁家会失败,你也能和那曹操博上一博。”
袁熙真是又惊又奇,他道:“姐,你是我最亲近的人,此时我连文姬都没有说,但是我现在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这次我从前线回来,就准备这么干。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谁和你这么说的?”
卞玉低声道:“能不能不说,他不让我说。”
袁熙面色一变:“男人?”
卞玉脸色也变了,急忙解释道:“你想什么呢,你就是这般看待姐姐的?”
袁熙忙道歉道:“失误失误,我就是害怕姐姐被那个流氓拐走了,到时候我哭都没有地方哭。”
卞玉咬着唇|瓣道:“为什么要哭?你之前不是说会把我抢回来吗?”
袁熙苦笑道:“我是这般说了,可是姐姐,你若真是认定了谁,我还能真的去抢?我宁愿以后再也不见你。也不会伤你的心。”
卞玉擦了擦眼角,嗔道:“傻|瓜,你忘了之前姐姐怎么对你说过的话?你这是不信任姐姐。”
袁熙哈哈大笑,猛地在她手背上亲了一下,“怎么会,若是我最信任的是谁,那普天之下除了姐姐和蔡琰、秀儿之外,再也找不到第四人了。”
“莺儿呢,她不算吗?”卞玉似笑非笑的问道。
袁熙打了个哈哈,“算,算,其实我的女人都算,不过姐姐你应该知道,你在我心里的特殊性,你当初跟着我这个花花公子,我就已经把心留在你们这边了。”
“少肉麻。”卞玉白了他一眼,摇头道:“本来答应他不说的,可谁教你是我命里的最重要的人呢,我瞒着谁,也不能瞒你不是?”
袁熙忙道:“姐姐,你可以不说,真的。没事的。”
“别打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卞玉白了他一眼。
袁熙干笑两声,男人嚒,都是这个通病,尤其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自然希望她什么都不会瞒着自己。
“你什么都和姐姐说,姐姐便是不要脸皮,也要对你说。”卞玉|面色一板,正色道:“显奕,这人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不过他连续在茶楼给我递了拜访的帖子,足足有半个月,还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我实在挨不过,心里也好奇,便见了他,然后他就和我说了那些话,我本来还觉得古怪,可他细细一番讲解后,连我这个不懂政治军事的女人,都感觉到他说的非常有理。”
“还有这么厉害的人才?”袁熙怔怔半晌,“姐,他说完之后,你们还有见面吗?”
卞玉摇摇头,道:“他请求我把这事告诉你,但是不要说是他说的,然后说有一天我和他还会见面,我当时心里听着不耐,便也没有搭理。他人也就走了。”
袁熙纤细的手指微动,轻轻地点着卞玉的手背,许久方才笑道:“我有些明白了,姐,下次此人再投帖子,一定要让人来对我说,我要躲在一侧看看,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卞玉问道:“那我们说的,要和他说吗?”
袁熙笑道:“自然要说,我们说过什么,你就说什么,别有隐瞒。”
卞玉虽然不解,但还是郑重的点点头,记下了袁熙的话。
从卞府出来,时间已经很晚了,因为来莺儿回来的很晚,再加上卞玉又让他和四大花魁待了一会,从府上这么晚回来,倒也不奇怪。
袁熙没有从正门回家,而是打算从侧门,敲了敲侧门,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没想到刚刚敲了一下,房门就被打开。
里面露出一张如花似玉的俏|脸。
“映雪?”袁熙没想到是她,“你怎么跑这里守着了?”
“是小姐让我来的,她说你这么晚不回,一定是在卞姐姐家待了久点,还说你性子又.......所以让我过来这边,说准能等到。”映雪笑盈盈的解释道。
袁熙摇摇头,揽着映雪的纤腰,朝着内院走去,“这扇门没有人看守吗?”
“有的,许多府中侍卫都守在这里,姑爷没有感觉到吗?”
袁熙一时没有主意,还真是没有感觉到,听她这么一说,细细感受了一番,果真见到一些细微的呼声,此起彼伏。
他下意识的看了两眼,却是什么也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