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美人异传 !袁熙心道以二叔那个脑袋,这么想有些不靠谱,要是大大咧咧的过来,那也只能告诉父亲了,虽然他很想要这么一批将领和文士。
但是要告诉父亲,那纪灵肯定就没戏了。
阎象袁熙不了解,不过既然审配说他是他大才,想来父亲也认识,估计也没有戏。
如此损失,袁熙焉能不能心疼?
他正琢磨着,审配微微靠近,低声道:“主公,这玉玺?”
袁熙一愣,光想着将领的事情,倒是把信中提的玉玺给忘了,但是被人看了都看了,袁熙马上收回心神,看着审配道:“军师,这玉玺确实是皇帝的那枚,如今正在我幽州的府上。”
审配脸色有些精彩,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又不敢说。
袁熙叹了口气,说:“你想说我为什么不把玉玺给父亲是吧?”
审配默然。
袁熙道:“玉玺对我没有什么用,对我父亲作用是害大于利,军师你可懂我的意思?”
审配猛地怔住,是啊,袁绍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清楚,如果他得了玉玺,不想着当皇帝才怪,当然当皇帝本身没有问题,他也支持,只是现在明显不是时候,这个时候给他,无疑会让袁绍有些摸不着北。
自己都认为是天命所归,那就完蛋了。
就像袁术。
袁熙接着道:“如果有一天父亲铲除四周乱贼,克服中原乱世,那我肯定会把玉玺亲手送上!”
审配叹息道:“主公,真乃孝子也。”
袁熙失笑道:“这哪是孝子不孝子的问题,我就怕父亲走了二叔的弯路,再说这玉玺是二叔给我的,他还在,我怎么能直接给父亲。”
审配点点头,询问道:“那袁耀等一众旧臣该怎么安排?”
袁熙想了想,低声道:“要不你亲自去一趟蓟县,看看他们是怎么来的,或者怎么和你联系,那些文官就安排在蓟县,至于那些将领,和袁耀都把他们带到宽城来。”
审配吓了一跳,急忙问道:“主公,这些将领,都派来宽城做什么?”
袁熙道:“自然给他们找事情做,我又不是养闲人的,而且这些人也确实有能力。”
“那袁耀呢?”
袁熙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审配直接摇头道:“若是以后拿下鲜卑,断不可让袁耀留在鲜卑,且不说他会认为主公这事薄待与他,就是他的性格也不适合这苦寒之地,鲜卑人凶狠,应该派一宿将才是。”
“那你说派谁好?”他这么一说,袁熙倒是觉得真有那么点意思。
“可派他去当辽西郡太守,把大将韩猛换过来。”
“这合适吗?”袁熙犹豫道。
审配笑道:“肯定合适,韩猛当一方太守实在是屈才,让他来整治鲜卑,再派一个文官协同他,后方无忧矣!”
袁熙摇摇头,说道:“若是拿下鲜卑,我打算把鲜卑分开治理,设立四郡,一个文官可不行,还得多找几个。”
审配眼睛一亮,深以为然道:“主公圣明,不过文官可以酌情商量,但是大将派韩猛担任肯定没有错。”
“那行。”袁熙也觉得没有什么问题,笑道:“那就先回去,让袁绍去辽西郡上任,我这就写信给韩将军。”
审配点点头,正要告退,袁熙喊住他道:“军师,那些将领都要带过来,我会分别派任,不能让他们都在一起。”
审配皱眉道:“主公,我走后,鲜卑战事要是发生变化,这可?”
袁熙笑道:“军师就放心好了,打鲜卑,照着大的计划走,不出意外准保没错,而且我的这些计划都会和徐军师商量商量,不会出差错的。”
审配虽然有时候眼界不够,但是在团结部下的这方面,做的相当不错,就算袁熙怎么重用徐庶,他都没有任何的意义,反而称好,不得不让袁熙满意。
物尽期能,人尽其才,其实人人放在正确的位置上,都能干一番正事。这才是统帅该做的事情。
总体而言,袁熙的心情还是不太好,即使可能得到有些心怡的将领。
曹操能得到汉帝,这是他万万想不到的。隐隐的,他对父亲还有些失望,二叔的书信可以晚到,但是父亲的可是早就到了吧?
虽然很想改变一些什么,但是莫名的,袁熙就觉得父亲的官渡之战,一定会败,而且惨败。
每每想到这些,他心情就有些不好。
哎,命运到底是要掌控在自己的手里,才有用啊。
袁熙本来想去找杨涟说说话的,经历了刚才的事情,也没有那个心思,便回头直接睡大觉了。
公元一九七年七月末,鲜卑大单于轲比能在面临前后危困的局面,利用伏兵击败右王和左王的联军,坑杀投降士兵,多达五万人余人。整个幽州都为之震动。
是役,右王和左王的联军,狼狈朝着草原深处逃窜,就在轲比能想要乘胜追击的时候,幽州左路大军,在潘凤和张颌的率领下,进一步逼近鲜卑腹地。
轲比能的部众虽然损失惨重,但是兵力仍有七八万,在人数上占据着绝对的优势,早就看幽州军不爽的轲比能,顿时放下追击右王和左王的念头,整备兵马欲先把左路军打出草原。
袁熙得到消息后,也不犹豫,当下命令左路军暂时缓缓撤退,同时右路军韩猛、阎柔部,和宽城部,再次出兵,和右路军并肩朝着鲜卑攻去。
袁熙当然相信左路军,毕竟那里有潘凤、张颌和军师徐庶,还有上次歼敌十万的骄人战绩,他怎么能不放心?
可是这次和上次不同,在大草原上,只要不是偷袭,而是正面遇到绝对优势的敌军主力,要想占到便宜很难。
因此袁熙不想在这个时候犯一点点的错误,三路齐头并进,再加上李达随时可能到达的偷袭兵马,他完全可以缓缓,或者逼|迫轲比能分兵据守,这样危险的几率就会大大降低。
当然如果轲比能聚其众,攻于一点,那也就没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