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美人异传 !袁熙接过她怀里的象棋,一只手全部揽在怀里,一只手拉着伏寿的小手,往后花园走去。
小伏寿脸色红红的被他拉着,模样说不出的惹人怜爱。
袁熙一路上不时的捏捏伏寿肉呼呼的小手,小伏寿一声不吭,袁熙心里感觉刺激异常。
不过因为天色太冷的缘故,占占小萝莉的便宜就好,其它的念想,那是一点也没有。
眼见就要到了亭子里,伏寿忙连忙挣脱袁熙的手掌,朝着亭子里跑去:“秀儿姐姐,我把象棋拿来了。”
走到亭子里,伏寿掀开特意遮挡在四周的布帘,一溜烟的钻了进去。
袁熙跟在后面摇摇头,别看伏寿小,她和唐姬都心知肚明,住进了他这风流男人的大院,以后迟早都是他的女人。
不光光是她们心知肚明,府上的那些女人都心知肚明,只是没有说破而已,不然伏寿和唐姬的待遇和糜贞她们都一样,这又怎么可能?
所以现在大家心照不宣,相处也没有多少尴尬,这不仅仅是蔡琰的功劳,也有袁熙不急色,给两人充分时间考虑的结果。
当然这事不能一直拖着,尤其是唐姬,袁熙准备去了幽州那边就好好的把她的事情解决,至于伏寿暂时不急,再养养吧,看着童心未泯的伏寿,每日和小公主以及刁秀儿玩耍,他心情其实是很快乐的。
这种微妙的感应,他暂时不想打破。
走到亭子外面,袁熙把布帘轻轻的打开,刚要迈步进去,就觉得有些不对,一道劲风吹来,袁熙下意识的一躲,但是他马上发现上当,因为已经有人在他的身后轻轻的点了下。
袁熙想要回身看看是谁,一阵密密麻麻的酸疼,就从心里蔓延至整个身子。
让他不敢动弹。
张仲景在府上住了这么久,袁熙多少有些明白点穴真的可以让人暂时失去行动能力,只是没想到今日这点穴点到自己的身上了。
目光往前面扫视一眼,袁熙呼吸一滞,只见刁秀儿、小公主,和刚才进来的伏寿正东倒西歪的,双眼紧闭,躺在那里。
“你是谁?”袁熙本来还以为张迎凤和自己开玩笑,但是看到刁秀儿她们的状况,他就知道这绝对不会是张迎凤,她怎么敢做这种事情?
身后之人并不说话,只听窸窸窣窣的声音,想来是在弄亭子的遮挡布帘。
等了一会,身后声音渐歇,却还是不见来人说话,袁熙不由又喊了一声,心中越发焦急起来。也不知道秀儿她们怎么了,他焉能不急?
可却依然不见任何动静,他等的不甘,正要再叫喊,却听一个柔美中略显清冷的女子声音传来道:“你就是袁熙,袁显奕?”
女人?
袁熙没想到自己居然被一个女人给算计了,可什么女人这么厉害?在他所经历的女人当中,有这一手的,除了张宁,还真没有别人过。
“我就是,你是?”袁熙话还没有说完,一个仙子一般的女人,就从他的身后缓缓走到了他的面前。
袁熙呼吸一滞,饶是三国第一美女貂蝉就睡在亭子里,可眼前气质出尘的女人,还是让他生出惊艳的感觉。
眼前女子身着一身素雅的棉白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略显深一些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乌黑的秀发半绾成髻,随意插了一朵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
而且袁熙可以确认眼前的女人绝对是素颜。
居然还有这么美丽的女子,只是她怎么找上自己了?
“袁显奕。”女子秀眉微皱,看着他的脸蛋,打量了一会,低声呢喃,似乎在说些什么。
袁熙更加心里疑惑,嘴上还是再次追问道:“我是,你到底是谁?”
女子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轻笑一声,淡淡道:“步练师。”
袁熙惊叫出声:“孙权的女人?”
“砰!”袁熙感觉自己从亭子里飞了出去,然后重重的摔了一跤,疼的她龇牙咧嘴,不过这一跤摔下去,倒是也有好处,因为他发现,自己似乎又可以动弹了。
然而很快他就发现,这仅仅是幻想,下一刻他再次腾空而起,然后摔在了亭子里面。再次想要动弹的时候,身子又僵了起来。
艹,这么仙气的女人,居然出手这么狠毒,袁熙反应过来,全身疼痛难忍,想破口大骂,又怕她再度这样对自己,不由闷声道:“你什么意思?咱们不认识吧?”
女子从亭子中间的石桌上,捡起一颗棋子,看了一会,才淡淡道:“以后再乱说话,我剪了你的舌头。”
袁熙赶紧闭嘴,这种女人最是惹不得,心性寡淡,无情至极,杀人估计也不过是一念之间。
女子把象棋随手扔在石桌上,袁熙目光随着象棋转了两圈,看见象棋稳稳的竖在一个象棋上。
干咽了咽嗓子,眼前的女人不得了,只怕已经把女人细巧的功夫给练习到家了。
男女武功不尽相同,女人的武功异于男人之处便是讲究灵巧,如果按照男人的武功换算,自己算是一流武将,那么眼前的女子就是站在金字塔巅峰的一个。
从她刚才一举一动中,袁熙已经能瞧的明明白白了。
玛德,蔡琰担心果然是对的,这种女人自己还真是缠不了,收拾蔡琰还不是手到擒来?
步练师,袁熙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女人居然能这么厉害。
步练师轻笑两声,袁熙仍旧感觉惊艳,可浑身却是冷飕飕的。
“我是来请你退婚的,袁显奕。”步练师语不惊人死不休,语气说不出的淡然:“还请你答应,再则我们约法三章,不许对付我的族人。”
心里骂了一声臭女人,袁熙心里呻吟道:脸丢大了,没想到步练师一人独自前来,居然是跟自己退婚。
前有自己让人退婚,后就有自己被人退婚,果真世间之事,报应不爽啊。
“退吧,”袁熙小声嘀咕着:“反正是只母老虎,我也要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