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弃子 !于禁刚才一直在防范着李贵,没有被李贵套出什么话来。可是刚才李贵说活捉了其中一个属下,加上李贵今天特意上门拜访。于禁就感觉到不妙了。李贵不会胡乱说话,他说捉到了一个活口就肯定是真的。
于禁心想:难道这李仲允怀疑到我这边了?
于禁开始疑神疑鬼起来,要是李贵已经怀疑他了,也不会光明正大的前来,然后将这个事情告诉他啊,只要派人秘密监控自己就可以了。李贵的主动上门让于禁一下子摸不着头脑。
于禁有点担心被捉住的属下会经不住刑罚或者诱惑,将所有的事情说出来。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荣华富贵可不是人人都能得到的。
于禁猜测可能是李贵有点怀疑而已,今天只是过来试探一下,而被活捉的属下也没有说出什么让李贵觉得有用的东西。
于禁觉得自己应该要先做好准备了,时间拖下去,肯定会对自己不利的。
而李贵离开于禁的府邸后就马上吩咐“暗部”将于禁的府邸和整个颖川城全部监控起来,绝对不能让一只苍蝇飞出去。
李贵刚才察觉到了于禁的破绽。于禁是滴酒不沾的,可是他的身上却有一丝淡淡地酒水味道。要么于禁害怕自己而不敢喝酒,担心酒后失言。要么就是于禁刚才在做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无论哪一样,于禁的表现就是让李贵更加肯定了他有问题。
“于公则,要是你真的是刺杀太子的幕后主使者,就不要怪本大人心狠手辣了。”李贵脸上露出狞笑。
于禁察觉到了颍川城的不对劲,仿佛多了很多生面孔。于禁这个颍川太守可不是白当的,颍川城有很多官吏对于禁是很忠心的,他们把自己的发现立刻上报给了于禁。
于禁现在终于明白了李贵已经对自己展开了严密的监控。于禁虽然有点担心,但是却只是有一点点而已。他现在可以断定李贵手上没有任何确切的证据,要是有的话,早就对自己进行捉拿了,哪里会费那么大的力气。而且自己的投降而来的,对刘玉来说象征意义比实际意义要大,如果随意处理,那么对刘玉的名声可是一个大大的打击。
想通了这一点,于禁就更加放心了,他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反正现在自己的属下都被遣散了,李贵想要挖出上门证据都没办法了。
李贵等人监视了几天都没有发现什么情况,于禁还是跟往常一样的生活状态。
“难道是我多疑了?”李贵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之前的猜测了。
“这样下去是不行的。我得想一个办法才行。”李贵有一个优点,就是他决定下来的事情,如果中间出现一些失误和差错,他也会想办法去保证事情的完美实现。
李贵开始想办法的时候,一个“暗部”探子前来汇报道:“回首领,城外的弟兄们发现了一个情况。”
“什么情况?”李贵问道。
“弟兄们发现有一个可疑份子,此人虽然看着光明正大地走在大路上,可是遇到巡逻队伍的时候,就会找路边的商贩进行掩饰,正好咱们好几个弟兄都是装作商贩,所以发现了这个情况,而且他的前进方向,跟咱们监视的人所在的位置是一致的。为了不要打草惊蛇,小的们没有任何的动作。”探子详细地说道。
李贵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说道:“好啊,立刻把此人捉拿起来。”
“是!”探子马上下去安排了。
不用多久,这个可疑分子就被带到了李贵的面前。
“你们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强行绑人,还有没有王法了。”此人惊恐地说道。
李贵挥了挥手,“暗部”的探子立刻对其进行搜身,在其贴身之处找到了一份羊皮纸。而可疑份子的脸色变得铁青,正想伸手抢夺过来,一个“暗部”探子直接挥刀将其手臂砍断。断手之痛让此人在地上打滚。
李贵打开一看,笑道:“终于找到证据了,于公则,你这次死定了。传令下去,全部出动捉拿于禁!”
“是!”探子们立刻回答道。
李贵看着还在打滚呻吟的可疑份子,说道:“把他也带上!让于禁死个明白!
随着李贵的一声令下,所有的“暗部”探子和军队都迅速像于禁的府邸杀来,李贵有这个刘玉给的虎符,所以调拨军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一大群人把这个府邸包围得水泄不通。
李贵杀气腾腾地冲了进来,可是却没有发现于禁的身影。于禁早就看到一大堆人杀来的时候,就闪身进入了自己之前就布置好的暗道之中了。
搜查了一段时间后,还是没有于禁的身影,李贵不由得大怒道:“给我挖地三尺!里面一定有暗道,千万不能让他逃了。马上命令军队封锁各路要道,任何人都必须经过检查!违者杀无赦。”
“暗部”精锐的办事效率很快,终于在于禁的卧室内找到了一条密道。
几个“暗部”探子直接跳了进去,可是走了一段路程就传出来惨叫,李贵进去一看,发现密道之内有着机关,刚才几个探子就是被隐藏的机关给杀死了!
“可恶啊!”李贵愤恨地说道。“小心点,这里面有机关。不要遭了对方的算计了!”
几个“暗部”探子坚定地点了点头,就算密道之中有机关和危险,他们也要进去的,这是“暗部”精锐的使命!
“好好享受吧。”于禁已经逃出城外了,想着自己布置好的机关,足够李贵他们喝一壶的了。
于禁往着自己之前就探查好的路线前进,他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只是他不明白李贵之前仅仅是监控而已,怎么突然就采取行动了呢。好在于禁自己够谨慎,要不然真的会被捉住了。
“还是我于禁计高一筹啊!”于禁笑道。
只是一个身影突然从旁边的树上跳了下来,挡在于禁面前,说道:“这可未必啊!”